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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第一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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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黑白夫人

  这事到底被捅到黑白夫人那里了,于是便出现了这一幕,余鹅和绿珠被带到他们面前,问罪!

  黑白夫人坐在堂上,亲身丫鬟在一旁捏着肩,她们俩斜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别看现在看起来就是两个老妇人,人家年轻时候可是造反的将军,随军出征,一等一的功夫高手。

  余鹅抬头看着她们,黑白夫人倒不是美人,平平无奇,只是自身流出的气质旁人难以模仿。

  一旁的丫鬟见了,呵斥道:“见了二位夫人,还不敢快行礼。”

  “小人余鹅见过二位夫人,二位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小人曾听说二位夫人的英勇事迹,佩服地五体投地,如今得见真颜,小人,小人……。”余鹅捡着点好听的说,拍拍马屁,最后却不知道该夸些什么,看来咱的脸皮还是太薄,比不得方世蕃那贼子厚颜无耻。

  “哪里来的滑头,油嘴滑舌的,当心你的舌头。”黑夫人厉声说道,威严强势。

  赵二柱上前,“夫人,这家伙是昨日老爷从外面捡回来的乞丐。这家伙刚来一天,就把府里上下搞得鸡飞狗跳的,尤其是他那张臭嘴,留不得。”

  绿珠躲在余鹅身后,拽着他的衣袖,听到二柱诋毁余鹅,马上辩解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少爷是大预言家。是你们不听话。要是你们乖乖的,像珠儿一样,就不会有事了。”

  “……”余鹅嘴角抽了抽。不带这么夸的。心里汗颜,自己的丫鬟夸起人来都不带脸红的。

  “这点小事也来烦我,要你们作甚?赵管家,你看着办吧!”赵松林点头哈腰从人群里走过去,身上酒气太重,脸蛋红扑扑的像苹果。

  他醉醺醺道:“罚他……三日不许说话就是,谁……和他……交谈,连坐。”说完一头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十分的没规矩。

  “啪,这,成何体统。二柱,快将你爹抬回房间去。”黑夫人一拍桌子,猛然坐起,可是却没有严厉的惩罚他。因为她知道,这个老赵是尉迟恭过命的兄弟,大家都知道老赵在府里的特殊地位。

  只是老赵的妻子秀芳去世后,他才过的如此浑浑噩噩。

  白夫人过去拉着黑玫瑰的手,安抚道:“姐姐莫生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老赵的情况。”

  黑玫瑰揉揉太阳穴,伸手去拿桌子上放着的茶水。

  唐朝这时候的茶还不是我们平常见到的茶水,里面啥玩意都放,比如盐巴,酱油之类的,黏糊糊的,堪比黑暗料理。

  “夫人,正在气头上,千万别喝茶,容易呛着。”余鹅好意提醒她。

  旁边的丫鬟掐着腰,“要你多嘴,忘记刚才管家对你的惩罚了吗?”

  “咳……咳……”黑夫人吐了出来,丫鬟们赶紧拍她的背,她神色凝重起来,邪门了,我竟然被他唬住了。

  “夫人,不说话太难受了,要不换一个惩罚吧!我这个人特别热爱劳动。”余鹅讨价还价。

  “放肆,哪里有你讨价还价的份。想干活是吧,去,把后花园的花草修理干净,我可是要查收的,要是办砸了,有你的好果子吃。任何人不许和他说话。”

  余鹅毫不留情的拆穿她:“夫人,现在大冬天的,哪里有什么花草,雪倒是有一堆。”

  在场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黑夫人面上挂不住,冷声道:“那就把雪铲干净,阿德利吉吉安你们俩看着他。”

  白夫人性格温顺些,注意到余鹅身后的绿珠,笑问道:“你叫什么?”

  绿珠有些慌乱,忙往后面退了一步。

  “绿珠。”余鹅代为回答。

  “姐姐,这丫头看着灵动乖巧,不如留在我身边。我房里还缺一个懂事的丫头。”

  绿珠抿着嘴,不愿这样分开,按理,房中丫头地位等级都比外房丫头尊贵些,月钱也高些。但是珠儿没有月钱。

  “没事,你好好的,我没事的。再忍几天。”余鹅拍拍小绿珠的脑袋。

  “二夫人,出门当心脚下,小心门槛绊着自己。”二夫人也是练家子出身,听到这句话自然不高兴,我岂会被自家门槛绊倒。

  她偏不听,走到门槛那步子抬的急了,前脚绊后脚一下没站稳,坐在地上,银钗落地,出了大糗。

  “混账小子,赶紧把他给我拉走,铲不完雪,不许吃饭。”白夫人起身,面上挂不住,悻悻走回房间。

  绿珠三步一回头的看着自家少爷,余鹅冲他摆手,宠溺的微笑,这才让绿珠放下心,然后又担心起自己的日子。

  也不知道这位堂堂的国公夫人好不好相处,看样子倒不像狠毒的坏女人,还是老夫人对自己好。

  二柱把自己的爹带回房间,脱了靴子放到床上,又为爹爹盖上被子,面上已经泪流满面,但是嘴上少不了埋怨几句。

  “有你这样不争气的爹,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娶媳妇。”

  “娘去世后你也一直不管我,儿子现在看上一个丫头,你得帮我想想办法。”

  赵松林脸蛋红扑扑的,一身算出味夹杂着酒肉味,闭着眼睛笑道:“好……”

  赵二柱以为他爹答应他要给他娶媳妇,谁知赵松林只道:“好酒,将军再来一杯,我让秀芳再炒俩菜,咱们不醉不归。嘿嘿”等到他迷迷糊糊的说完,又一头倒下去,不省人事了。

  “还得靠自己。”

  阿德利和吉吉安一左一右,把余鹅夹在中间,三个人雄赳赳,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气昂昂朝后院去了。

  余鹅瞅瞅他俩,他俩一个比一个壮实,身高得有两米,虎背熊腰的,道:“你俩一顿饭吃多少?”

  “十斤。”吉吉安瓮里嗡气回答。

  阿德利推搡他一把,道:“别和他说话,你想倒霉吗?”

  吉吉安不屑道:“俺不信,他要说啥就是啥,那还不成天上的神仙了,要真是神仙,那我和他说话也算是沾光了。”

  “你怎么变傻了。”阿德利扶额。

  “胡说,我什么时候聪明过!”

  余鹅听他俩说话真是有趣极了,“废柴,你们还没我的绿珠吃的多。”

  “绿珠能吃几斤?”他俩齐声说道。

  “二十斤饭。”

  “哦,那咱俩真是废柴。”阿德利和吉吉安相对而言。

  余鹅在花园里闲逛,假山上的紫藤纵横交错,花圃和竹林搭配相得益彰,偌大的花园里,竟然还有不甘凋谢的绿叶在苦苦挣扎。

  太阳挂在树梢上,雪不用余鹅亲自动手,便消失殆尽,水浸润地表,滋养着大地。

  余鹅将两兄弟忽悠走了,剩下一个人在后院溜达,也没人管他,后院的仆人丫鬟见了他,就和见了鬼一样狂奔离开。

  在府上过了十几日,也没人搭理他,余鹅琢磨着怎么能离开,这个地方虽然好,可是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太自由,不太自由就不能干一些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

  这些天,府里的米粮消耗比以前多很多,很多人都在余鹅面前摔了跟头,府里好巧不巧经常出现怪事。

  余鹅准备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