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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异界盘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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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 暴躁老哥,现场砍人

  他扫了一眼名单上的其他人,开盘的庄家消息灵通,一共列出了五十余人供人押注。这些人和他心目中需要注意的对手差别不大,想来是买了不少“相关资料”认真研究分析过的。

  吴济没有看过那些资料,而是另有一套看人的手段,所谓的天才,声色行表都是与常人不同的,这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东西,不是修为的高低能决定的。

  正想着,看台正东边的钟摆自动敲响,又是三道悠扬的钟声,宣告新一场擂台赛正式开始,昨天守到最后的擂主自动晋级,还有两百多个人没有参与角逐。

  剩下来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大家的修为相当,又各有手段,比斗的时间不会像昨天一样短了,要是吴济这些人不出手,甚至不会有几招碾压的情况出现。

  九个擂台,火系修士占了其中两个,一个百战峰的弟子,一个戒律堂的。

  吴济对他们两个都不是很熟悉,多亏了厉海阳在一边嘚吧嘚吧,知道了许多旁的事情。

  戒律堂的弟子先不说了,平时动嘴皮子还好,真刀真枪却是不行。一上场就被打了下来,并没有引起过多关注。

  那个百战峰的弟子的表现倒是不俗,他使得是大刀,抡圆了往擂台上砍,能辟出一道长且深的沟壑。

  吴济对他有印象,不仅是因为在刚才的名单上看到了他的名字,他作为带队的队长,对于哪些人最有可能进入秘境心中有所猜测,那个百战峰的弟子,恰好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吴师弟,他是我师尊门下最小的弟子,这小子脾气不怎么样,天天气得老头子要揍他,在用刀上的天赋却是难得。”厉海阳顿了一下,“当然是比不上你的。”

  吴济没有把他后面一句话放在心上,他自己的天赋自己清楚,七点的刀法天赋属性,看起来是不差,但比起那些真正的刀法大师就逊色许多了。

  场上的战斗还在继续,那罗姓弟子还真是个暴脾气,连打了几个回合,动作都是大开大合。

  刚开始还能克制灵气的释放保留实力,后来忍不住了,直接放大招,左手拿刀,右手整个覆盖在刀背上,从上到下一抹,刀身“腾”地燃起火焰。

  “离火斩!”

  他瞬间改为双手握刀,跳起之后借着气势往下劈,他对面的土系修士连忙架起土盾抵挡,可终究慢了一步,盾墙还没来得起完全升起,带着火焰的刀气就已经到了身前,厚厚的土层如同一块蛋糕,被大刀从中间劈开,断面整齐。

  眼见着刀气要到面门,那修士连喊三声:“我认输!”被阵法自动传送到了台下。

  紧接着,台上的裂痕自动修复,沙石烈火瞬间消失,一切又恢复到了原先光洁如新的样子。

  罗光炜靠着刀站着,眼里全是挑衅之意,底下的修士自然不服气,“我来!”一个穿着铠甲的大叔跳了上去。

  两人动手之前,他还不忘开嘲讽,气得那大汉拿出法器就要将他碾压。

  “大叔,你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在筑基期混,欺负我一个小辈,当真不脸红。”

  那修士是神木门的,法器是一根长棍,可长可短,能够随意伸缩变幻,他气得将棍子延展到最长,一套棍法舞得是密不透风,罗光炜却在场中不停跳跃,棍子不断伸缩间,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挨到。

  “算了,不逗你了,这么大年纪可别气坏了。”

  他将刀重新把持在右手上,向斜下方劈出了一道流畅的弧线,一颗颗红色的小球从刀尖跳出来,如附骨之疽一般黏在大汉的身上。

  “昭阳爆!”

  欢迎刚落,“轰轰轰!”大汉身上的火球同时爆开,激起巨大的烟尘,火对木系本就有克制,何况是如此爆裂的力量,浓烟散尽之后,那大汉已是软倒在擂台上,不省人事了。

  “不都说有烟无伤?电影果然害人不浅。”

  吴济高坐在看台上,微微挑眉,脸上竟是一片笑意。

  旁边的厉海阳就没有他那么悠然了,担心道:“这罗光炜的性子也太爆裂了一些,都说了点到为止,把人重伤了怎么办?神木门可不是......”

  “没事。”吴济挥手打断他,涉及到宗门,有些事心里清楚就好,不必公之于口,“我看他不是没有分寸之人,安心,那人估计只是看上去凄惨,没什么大事。”

  对于九大擂台同时战斗的情况来说,这边的事仅仅是个小插曲,太浩岛的长老们挥挥手,自然有人过来将那大汉抬下去医治。

  比赛继续。

  见识到罗光炜的手段,找书苑www.zhaoshuyuan.com再上台的人就开始谨慎起来,因为没有人知道刚刚那人的具体情况,也怕得到同样的结果,心态出了问题,招式都变得瑟缩了许多。

  罗光炜嫌这样的战斗没意思,干脆一招“离火斩”就将人送了下去。

  “什么东西!”杨俊拔把杯子重重放在石桌上,看到旁边人难看的脸色才意识到行为不对,立马拿袖子把溅到桌子上的水擦干净,态度极尽谄媚之意。

  “主子,那灼天门的人也太嚣张了,把我宗的弟子打成那样,竟然连个表示都没有,根本就是没把您这个领队之人放在眼里。”

  “哼!”

  林季同刚刚平息下去的火气又被他挑起,往前狠狠摔了一个杯子,完全不管前面还坐着不少人。

  被殃及的弟子们连忙躲开,对视一眼,见对方脸上都是无奈,却又敢怒不敢言,纷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重新将目光放在擂台上。

  林季同当然不会管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他行为乖张,不是没有人提出过抗议,但他从没有受到来自宗门的丁点责问,反而是告状的人被暗地里收拾了一顿。

  虽不见得有多关心那个受伤的弟子,但他被人怠慢的侮辱感是不能忽视的,一转头,正好看到吴济竟然在笑。

  他瞬间就觉得自己被刻意针对了,一拍桌子,骂道:“他们的领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去找了他两次,简直目中无人到了极点,手下的人也跟着有样学样。”

  “主子说的是,他的事暂且不论,您看要不要派人先去收拾了那个台上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