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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剑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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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黄龙

  既然三日之后就要成亲,酒剑和诗灵秀二人俱是十分高兴,多年夙愿得偿,好不让人向往啊!

  酒剑和诗灵秀互相依偎,坐在诗灵秀闺房的窗前,看着窗外景色,长青树,丹心傲骨,丝毫不畏惧严冬的森然寒气。

  诗灵秀心中充满无限情义,看着酒剑坚毅的脸庞,缓缓说道:“谢谢你,酒哥,你为我牺牲了太多太多……”

  酒剑突然打断诗灵秀的话,说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只求能陪伴在你的身边,晨看朝霞,晚看日落,平平淡淡地过日子。江湖烟雨再盛,也已经与你我无关。”

  诗灵秀一脸忧虑,摇了摇头,说道:“这种生活固然让人神往,可是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酒剑不信命,可是江湖的残酷性有时候让他感觉无所适从,一生都在和命运相对抗,难道始终都走不出这个怪圈吗?

  命运如此折磨人,他偏偏不愿意在命运的面前低头。上天让他活在武当,他就要离经叛道;上天让他与魔教为敌,他就要加入魔教。

  不按常理出牌,是世界上最让人难以捉摸的事情,任酒剑武功如何卓越,思维如何缜密,也无法完全避免被算计。

  酒剑也断定结完婚之后的事情,远不会像今天一样简单。或许这只是一个包了糖的苦药丸。

  可是魔教教主是诗灵秀的父亲,酒剑也无法在人女儿面前编排父亲的不是,何况还是自己的主观臆测,没有丝毫证据,只能呆呆地看着窗外的美景。

  下午,酒剑正在指导石朗和阿古尔练习武功。突然一个白衣男子,年岁与酒剑相仿,或者说小了一点点,长相就已经命丧他人手中?一脸不满与傲慢,走到院中,盯着酒剑,说道:“一个臭要饭的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痴心妄想。”

  酒剑并不知道对手的来意是什么,但是来着不善,只能咳嗽两声,说道:“你是谁,竟然一进门就开始大放臭屁?今天早上吃的东西,现在还含在嘴里呢吧?”

  “酒剑,你休要张狂,我叫黄龙,今天是专门找你决斗的。”白衣男子缓缓抽出宝剑,指着酒剑说道。

  酒剑侧了侧身子,防止被剑尖正对,这是他作为一个剑客固有的习惯,然后说道:“黄龙,教主座下大弟子,影心诀已经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黄龙可不管酒剑知不知道自己的底细,现在的他就是一万种方法要置酒剑于死地,却没有一种是容易实现的。心中一团火,早已怒不可遏,狠狠说道:“酒剑,让我见识一下天下闻名的玄空剑吧!”

  酒剑拔下酒葫芦的塞子,喝了一口,摇头晃脑,说道:“不打不打,我从来不打没有意义的对决。”

  黄龙可不管这些,说道:“老子要出手,天下间没人能阻拦我!”说完一剑刺向酒剑眼睛。

  这一招可谓是阴险无比,出招就是瞄准要害,还暗含七七四十九种变化,难以硬接。

  酒剑丝毫不惧,退后两步,躲过来剑,运起无极内劲准备殊死一搏

  黄龙一招快过一招,到底能打出什么样,真的难以预料。

  其实并不是惧怕黄龙招式古怪,也不畏惧他心狠手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打,真的非常郁闷。

  可是黄龙丝毫不给酒剑任何喘息的机会,没一招都欲将酒剑杀之而后快。

  酒剑无法继续思考,想问出个所以然,就只能取得胜利。

  思绪已定,酒剑内力吞吐,玄空剑瞬间出鞘,黑色的亮光从剑身发出,似乎是来字阳光,又好像剑身自己,顿时又增添了几分神秘的光彩。

  黄龙梦追不舍,一剑刺向酒剑背心,就在毫厘之间,如果剑尖再向前一寸,只怕酒剑已经多了一个窟窿。

  可是比赛场上没有如果,已经发生的事情不会原原本本地再次重复,酒剑消失了。

  残影剑,就在酒剑再次出现的时候,找书苑www.zhaoshuyuan.com已经让人无法想象,因为玄空剑已经架在了黄龙的脖子上。

  悄无声息,更比神教武功还让人觉得诡异。

  黄龙闭上眼睛,一言不发似乎在等死。

  酒剑不想杀人,何况婚期将近,缓缓说道:“你为什么要和我对决?”

  黄龙嘀咕道:“灵秀是我一生所爱,你是横刀夺爱,大大的不光彩。”

  酒剑觉得又好笑又好气,说道:“你可知道有一个词叫做两情相悦?”

  黄龙阴狠狠说道:“老子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人敢和我抢,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酒剑摇了摇头,说道:“你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黄龙盯着酒剑,说道:“只怕你还没有领教到我武功的厉害,下次再动手,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起了。”

  酒剑摇了摇头,说道:“你实力还有很大欠缺,根本算不上一流高手,怎么可能几百我?”

  黄龙似乎胸有成竹,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边走边说:“酒剑,你不杀我,等我击败你的时候,却不会手下留情。”

  酒剑并不指望他手下留情,因为现在看,除非有奇遇,否则这辈子他已经不是自己的对手。

  诗灵秀听到打斗声,来到院子里,只看到酒剑拿着玄空在手,其他的就是呆呆的石朗和阿古尔,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酒剑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一个人,已经被我打走了!”

  “是黄龙吗?”诗灵秀一猜即中,可谓非常灵验了。

  酒剑也不意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