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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乱世,不羁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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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梦魂纵有也成虚

  当夜,曾乙旗就梦见了几个青衣高手来找麻烦。他跟师傅袁僧游山,山脚遇到了几个青衣蒙面人,带着刀。曾乙旗在想,他们会不会是春生太岁身边那几个护卫呢?不过他们武功好高,曾乙旗师徒俩打不过,只得逃跑。曾乙旗逃跑可是有经验的,他带着师傅袁僧就往河边跑。

  跑到河边,袁僧和尚就怕了,只听他大声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这次怕是要应劫了。”

  “应什么劫啊,快跳到河里游走啊,”曾乙旗很急,喊着“师傅,快跳,师傅,快跳。”

  “我不会游泳啊!”袁僧喊道。

  “不怕,我找个木头给你抓住就没事了。”

  然后,曾乙旗看见袁僧和尚就跳了下去,可是在袁僧落脚的河面忽然就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大漩涡,一下就把袁僧卷的人影都没了。曾乙旗还没有找到木头,就不见了师傅的人。这下麻烦大了,他急忙也跳了下去,想去水里面救人。到了水里,曾乙旗才发现自己也游不出水面,他径直的就往河底沉了下去。

  真不敢相信自己不会游泳了,曾乙旗憋住一口使劲往水面游,可就是游不上去。终于,他憋不住吐了口气,想着没救了,要呛死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水面游来了一个人影,曾乙旗连忙打招呼。他忘记了是在水里,一开口,又喝了一口水,声音就是传不出去。那人影时远时近的,曾乙旗想到招手来吸引那个人影。

  终于人家看到他了,游了过来,是一个妇人。脸上模糊看不清楚,身着标准农妇衣服,头发还有一个手绢扎住,一对玉凤耳环,手指很白。曾乙旗就看见那妇人伸手过来就抓住他衣领就按在地上,人家已经骑在他身上。

  曾乙旗想说谢谢,可是人家在脱他衣服。原来是衣服绊住了自己所以游不出水面吗?他急忙配合这妇人将自己的衣服脱干净。曾乙旗脱光衣服后发现,这妇人也在脱衣服。

  什么情况。

  曾乙旗忽然想起檀川山的老六和那个‘花’在那小溪边的羞羞的事情。不行,自己才十六的花季,这个妇女多大年纪啦!不行啊!

  可是看人家脱了两件衣服后,曾乙旗就硬了。

  ‘管她的,快脱,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快脱掉。我靠,起火了。’

  手真白,会不会是素琴姐?还是清琴姑娘?还是祝融山的哪个师妹?哇,不行了,衣服脱得太慢啦,那铁棍开始胡乱捣鼓。

  与那妇人之间总是有隔阂,是水草?是纱?

  怎么也弄不掉,好烦操,越来越燥热。

  不行了,突突了。

  好温暖,那是什么?曾乙旗用手往裤裆摸了一下,黏糊糊的。

  醒了。

  窗外,天已明。

  “曾师弟,快起来。出事了!”住所外面有师兄喊他。

  “什么事情,这么惊慌!”

  “你师父圆寂了。”

  “我师父?那个师父?”

  “袁僧师父啊!”

  啊!曾乙旗大吃一惊,难道他从那个大漩涡里面就没有出来,死在里面啦?不对啊!那只是刚才做的梦,怎么会真的死掉呢?

  “我师傅是怎么死的?”曾乙旗连忙问。

  “还不知道,听说是今日挑水的师兄在山前河边发现的,你快去看看吧!尸身已经到了偏院了。”

  “啊!”什么情况啊!可把曾乙旗给吓坏了!

  司天神庙后院是宿舍,后院旁边的偏院则是议事之处。众师兄弟已经都围成了一圈。袁僧和尚是二代弟子,管理司天神庙的日常杂务,因杂事缠身,所以并无时间带徒弟,他的徒弟不多,和他比较近亲的徒弟也就两个,其中之一就是曾乙旗。

  曾乙旗虽然跟袁僧的时间比较多,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所以感情不深。看着袁僧的尸体有些伤感,更多的却是惊讶,因为看上去袁僧确实死在水里。

  “阿弥陀佛,师弟来了,”正座在院中大和尚正是司天神庙的主事开道禅师,见他抬头向院外喊到。

  “师兄,”正是元道禅师进得院来,“阿弥陀佛……”

  元道禅师念了一段经文,然后看了看围在袁僧和尚旁边的曾乙旗几位,“你们也节哀吧!”

  “师弟,我已祭祀亡魂,念了经文。在这个非常时期,此事就劳烦师弟了!”开道禅师面色凝重的看了看袁僧的尸体,对元道说道。

  “师兄放心,我会将此事查明,以慰师侄英灵。”

  “阿弥陀佛,”师兄弟作揖,便留下元道禅师来查案。

  “你们几个先跟柳月师侄说明一下,昨日是什么时间见到袁僧师侄的,”元道指了指跟他一起来的和尚,然后仔细观察起袁僧的尸体。找书苑www.zhaoshuyuan.com

  “你们几个跟我来,”那柳月师叔叫了曾乙旗他们几个师兄弟分别说明了昨日见袁僧师父的时间,最后时间指向晚膳后。

  “你昨日晚膳是在庙里吗?”柳月问曾乙旗。

  “是的,”曾乙旗回答。

  “见到袁僧师兄吗?”

  “是的,我跟师傅一起用膳,他们几个也在。”

  “晚膳后,有没有人看见袁僧师兄?”

  “没有。”

  曾乙旗也没有见过,他当然不能说昨晚梦里面有人追杀他跟袁僧师傅。

  “昨晚用膳后,你在那里?”

  “我在练功房练功。亥时回的宿舍休息。”

  “可有师兄弟为证?”

  “有。”

  “一直到亥时,都有师兄弟为证?”柳月看了看曾乙旗,练功到这么晚的人还是不错的。

  “是的,师叔。”

  “你们几个呢?”柳月又问了其他几个师兄弟,却并没有结果。只得看向元道禅师那边是否有发现。

  “好了,你们都散去吧!注意此事不得向外声张。你们几个师兄弟这几日不得出大庙,就在偏院为袁僧师兄念经。”

  “是。”

  “我师傅是为人所杀吗?”曾乙旗问。

  “不是,”元道禅师看了看曾乙旗,“暂时不能断定为他人谋害。”

  “我可以给师父妆老吗?”

  “可以,不过在两个时辰后,再来妆老,柳月你带他们去隔壁吧!”

  曾乙旗还在想那个梦,难道是自己害了师傅他老人家?

  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