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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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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详的遗腹子一

  ——北地——无冬城北——

  该约.亚伯的灵魂在无穷无尽的迷宫中迷失方向,他在最微小,最混乱,也是最神秘的灵魂世界中如孤魂野鬼般飘荡

  在飘荡不知多久的岁月后,他又感觉自己被一只大手抓住,涂在了墙上,只能不断,无助的哀嚎。它的周围有无数相同的死魂被锁住被撩拷,被楔子定在了原地,彼此拥挤在一起,互相拥抱,互相挣扎,互相撕咬。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又似乎过了一个千年,直到他听到熟悉自心底的深情呼唤。

  “亲爱的,你该醒来了”

  “亲爱的,快醒醒”

  “该约.亚伯,快醒来,你不要吓我”

  “求求你快醒来,我需要你,这个孩子需要你,我们不能没有你,你也不想让我们孩子出生的时候没有父亲吧。”

  “说好的约定,我们三个人幸福的家…你要抛弃我们吗?”

  这是最亲近之人的呼唤,如同在迷乱黑暗中绽放的曙光,该约.亚伯向着这到救赎的光伸出手来

  生与死的境界被扭曲,被跨越,该约.亚伯再一次从无信者之墙挣脱出来,突破了生死之迷藏

  “呼噜噜噜噜”

  一连串的血泡,该约.亚伯从盛满怨死者之血的棺材中直直立了起来,他的双眼失去神采,在之后的几分钟里,有无数的记忆涌来,他在接收整理一番后,缓缓的扭头看向他美丽的妻子,一位有着金色波浪发,身材火爆,穿着剑湾异域风格的裙子,带着格子披肩的耐色美人。

  “伊,莎贝,拉,嘶……血血……给我血”

  他嘴中露出长长的獠牙,耳朵开始变尖鼻子还是变短,全身长出了蝙蝠的毛发,他急需活人的鲜血来抵制这个过程,在上一次战斗中,他损失了太多力量与记忆。

  具体的战斗细节已经在转生的过程中损失干净,唯有对法师痛苦的仇恨和飞翔在天空的飞艇不能忘记

  很快,他的妻子,伊莎贝拉挺着大肚子,笑呵呵的用锁链牵来了几头漂亮的血奴,这是他平常珍爱的玩物,却被他妻子拉到了的面前

  该约.亚伯早已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发狂,已经无法忍受血的诱惑,把女人拉到跟前,一口咬开了喉咙,咬破气管,大口大口的吞血,那个被他吸血的女奴,四肢抽搐,双眼翻白后就没了生命。

  随着生命血液的吸收,该约.亚伯开始恢复正常,蝙蝠的耳朵,鼻子,毛发开始收缩至消失。

  “啊……我总算有点力气了,伊莎贝拉,你该陪我一个玩具”该约.亚伯放开了手中的尸体,在一阵调整身体骨骼后,对他的妻子说道

  “哦,亲爱的,你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城堡里其他血奴可是要忙活农事,收割麦子,连铁匠和瓦匠都下到田里去了”伊莎贝拉温柔的抚摸着她丈夫的脸说到

  “农事?我们需要那个干嘛?”该约.亚伯感到自己记忆一阵模糊,扭曲,掺杂真假不清让他脑袋一阵头痛,放弃思考。

  “希瑞克在上,你这是伤的够严重的,把我们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这当初不是你提的点子吗?给我们尚未出生的小可爱王子公主般的荣耀,让她不必可怜兮兮的躲在阴影中。”伊莎贝拉温柔地抚摸自己的大肚子,赤红的眼睛带着担忧的神色望着她的丈夫。

  该约.亚伯捂着脑袋后退了几步,他看着自己的妻子熟悉又陌生的大肚子,吸血鬼,死人怎么会怀孕?他心里没由来的高兴烦恼暴露各种情绪杂交在一起。

  他又后退几步摇摇脑袋说道:“我们可爱的小家伙叫什么?我力量衰退的太严重了,需要好好吃掉几个农村,埋在墓穴里沉睡100年才能恢复”

  “我们不是还没给她取名吗?亚伯你没问题吧?要不我们在棺材里多躺会儿。”伊莎贝奇怪的疑问着,一边小心保护着肚子走上前扶住她的丈夫。

  该约.亚伯下意识暴力甩开了妻子的手,差点打到了她肚子上,还好伊莎贝拉躲开了

  “抱歉,伊莎贝拉,我还没有虚弱到这种地步,我需要再来几人份的血”该约.亚伯说着,背对着他的妻子扑到了一个血奴女人脖颈上,一口撕开血肉,大口的喝了起来

  “你待会儿,可要好好的宝贝儿道歉,你伤透她的心…了。”伊莎贝拉迈着机械的步伐,颤抖着来到该约.亚伯背后静静地站着,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就这么盯着他吸血恢复

  该约.亚伯被他妻子这样盯着感觉怪不自在的,他嘴巴离开女奴的脖子开口说道:“伊莎贝拉我道歉,你不要这……呃…呃……呃呃”

  突然间,该约.亚伯感到胸口传来剧烈疼痛,他难以置信的呆呆低下头

  他妻子伊莎贝拉染血的秀丽手腕如长矛般瞬间穿透了他的胸膛,抓破了他的心脏。

  这一刻他肉体上的疼痛,哪怕乘以十倍,也无法比的上心灵的疼痛。

  该约.亚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这是他的真身,力量损失严重的他心脏被击破后几乎难以愈合,现在他就连转生也难以做到

  该约.亚伯死死的趴在了墓穴密室的地板上,他的四肢在不断抽搐,心脏破口喷泉一般,大鼓大鼓的喷出鲜血。他的眼角余光,还能瞄到他的妻子低沉着脑袋从隐藏的角落掏出一个奎木桩,如同僵尸傀儡似的的向他走来。

  吸血鬼的心脏,可以丢失可以破损,唯独不能被木桩刺入。

  该约.亚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魔鬼的步伐。

  再一次死亡是如此的接近,他有多久没感受到这个感觉?久到已经记不清了,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人生是多么的可笑。他的害怕随着第一次死亡早已经失去了,他现在只想对着他的妻子问为什么?

  伊莎贝拉的双脚在他的眼前停下

  该约.亚伯挣扎的扭着脑袋,用尽全身力气望向他的妻子伊莎贝拉

  这个曾经十分强大,现在却脆弱的像个小孩的吸血鬼在确认到猜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