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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超人之兴趣使然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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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你是皮痒了吧?

300.你是皮痒了吧?
没错,这就是力量上的鸿沟,无法逾越的鸿沟。
气流越来越近,就如同是死神的镰刀,快速的落下,就要将地狱吹雪斩为两半。
十米。
五米。
三米。
近在咫尺。
体表的狂岚,已经受到了这一股气流的穿透,就如同是那超合金的装甲,被一枚穿甲弹给轻易的击穿,没有任何的悬念。
绝望。
看着那一道已经接近自己心房的气流,地狱吹雪的眼中尽是绝望,她猛然间抬起头,她想要看看那个奇怪的男人,为什么,要救下自己,然后帮助自己提升,最后又要杀掉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在自己刚刚看到了希望的时候,为什么,又要亲手将自己的希望之火给一把掐灭!?
为什么!
为什么!!!!
地狱吹雪的眼中满是绝望,眼中尽是不甘,眼中...
嗯?
什么情况?
自己眼前怎么什么都没有?
人呢?
地狱吹雪一脸茫然,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这个家伙不是要杀死自己吗,为什么不见了?
对了,是打出了这一道气流,就已经知道自己必死,就已经离开了吗?
没错,这就是强者的自信吧,一拳轰出去,然后有资格说一句,“你已经死了...”
叹息。
这就是云泥之别吧...
但是,不对。
时间按理说已经过去太久了,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收到攻击?
不可能啊,按道理说自己这个时候已经是被击穿了啊!
站在原地发呆。
“奇怪啊,那白色粒子这么近,居然没有来保护她?”阿克塞尔自言自语的声音忽然响起。
“啊?”地狱吹雪从愣神的状态中醒了过来,有些机械的,一个帧率一个帧率的转过头,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背后的阿克塞尔,而自己眼前的气流也是消失不见了。
不管怎么说,自己是得救了。
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浑身上下已经完全湿透,额头上的刘海粘连在了一起,那内衣贴在身上极为的不舒服,按照往常,她必然会丢下所有的事情,然后去痛痛快快的洗个澡。但是,此刻不一样,她紧紧地盯住了阿克塞尔,那个奇怪的家伙,那个一直在那里自言自语的家伙。
“保护她?”那个喷泉里面的存在哼了一声,“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被保护的。”
“怎么说?”阿克塞尔皱眉,从地狱吹雪的角度看过去,他就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的说话。然而,地狱吹雪不敢问,也不敢有丝毫的异常举动。
“这个星球上面的生命体千千万万,星球管的过来吗?”那个存在嗤笑了一声,像是自嘲一样的说道,“也只有像是哥们我这样的强者,才有资格被盯上的。”
话糙理不糙,对方的话很好理解。
普通人,星球吸收了他一辈子,估计能量是5。但是,一个龙级灾害等级怪人,恐怕吸收一下就是5000了啊!而星球的精力,或者说是注意力是有限的话,那么,只能够将目标锁定在这些强大的生命体上面了。
理解了。
但对不对,是不是这个存在在忽悠自己,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阿克塞尔的立场和眼前这个存在的立场是不同的。
“看来,你对自己成天被吸,还是挺自豪的嘛。”阿克塞尔揶揄了一下。
“那必须的。”对面也是自嘲了一下,有什么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每一个来到这个星球的神,之前在整个宇宙,谁特么的不是呼风唤雨的,掌控一颗颗星球的生死?
但是,特么的,倒霉就倒霉在那个萨尔纳迦神庙上,宇宙中传说的萨尔纳迦无敌的预言,根据就特么的是一个巨坑啊!
现在好了,不能动了,只能够被人当作发电机一样在这里抽啊抽啊...
欲哭无泪啊。
“特么的!”那个存在极为不爽的怒骂了一声,可想而知,是多么憋屈。如果再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他会有多远滚多远。
忽然,他笑了。
“嘿嘿。”还特么的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阿克塞尔皱着眉头问道,他很奇怪,这么多年过去,能量被抽走,脑子也抽出问题了?
旁边的地狱吹雪一愣,顿时,满脸疑惑的问了一声,“啊?”
但是,阿克塞尔那边却是没有回应,她只能够继续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一个乖宝宝。这种感觉让她很是不舒服,自己是女王,是吹雪组的吹雪大人啊!
“你还记得上一次,咱们这一座城市上空出现的陨石吗?”那个存在嘿嘿一笑,就像是那种看笑话的感觉,找书苑www.zhaoshuyuan.com奸笑。
“当然,”阿克塞尔的眉头舒展了开来,“当时,我感觉到陨石上面有东西,那种感觉,和你们很像。”
“没错没错,你的感觉没错。”那个存在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们怎么了,难道,现在也被‘抓’起来了?”阿克塞尔用了抓这个词语,他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更好的词语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说,星球就是一个宇宙中的食人花,展开了最为迷人的外表,然后将那些昆虫引诱过来,抓捕,溶解,吸收...
“可不是嘛,你看,我最近不是挺开朗的?为什么?有邻居了呗!哈哈...”
阿克塞尔沉默,幸灾乐祸这个词,就是为这厮准备的吧,这演技到位,把握的非常逼真。
“他们在哪里?”阿克塞尔忽然问道。
“你找他们做什么?”忽然,对面的存在收起了笑脸,甚至是有了一丝戒备之心,这让阿克塞尔很是奇怪,因为,按照道理说,他不是应该很高兴告诉自己那两个“神”的去向,让自己过去痛扁一通?
事实相反。
“对了,你是...我差点忘记了,你是那种东西,你是那种东西啊!”那个存在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傻到和你聊这个?”
说完,就再次沉默了下去。
“说话说一半,你是皮痒了,是吧?”阿克塞尔冷笑道,对付敌人,他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好好的谈,另一种就是一拳轰过去。正常情况下,他是用第一种方法试探一下,不行,就毫不犹豫的第二种方法上!
顿时,他紧了紧自己的拳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