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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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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出发凌云顶 二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沐少君,我问你们,我师兄呢?”

    沐少君,这名字倒是透着一股干练。

    我自认为对这个问题没有任何解释权,所以只好闭嘴,乖乖的坐在一边,而此时,这个沐少君的注意力也转移到了杨明轩的身上。

    软鞭伸过去直接缠在了他的脖子上,杨明轩表面上很害怕,但是他的气息平稳不乱,这不是一个人害怕应有的表现。

    “杨先生,我知道你和我师兄是多年的好友,他出走三年,我也找了三年,却始终没有他的下落,你说这是为什么啊!”

    杨明轩眼珠子一转,“你师兄这个人吧,神龙见首不见尾,别说你,连我也找不到,这......世外高人嘛,大概都这样吧。”

    沐少君看着他,冷笑一声,“高人?也对,他是掌门,师父老人家偏心,就连无极天书都传给他了,不过呢,我肯定一件事,你,一定知道他在哪儿。”

    杨明轩假惺惺的笑了一下,“误会了,真的,你师兄那个人,你还不清楚吗?别说是人找他,我估计,就是阎王爷找他都费劲,那易容术高明的,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

    沐少君呵呵一声,撤回了手上的鞭子,脸上带着一抹笑意,斜眼看了看我,然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杨明轩身上,“杨明轩,中国有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别不识抬举,今天若不是本门师尊的冥寿,师门规矩不得见血,我一定饶不了你。快说,别浪费我时间。”

    杨明轩苦笑一声,“我真不知道,要不这样,你去一趟沽名寨,看看他在不在。”

    沐少君斜靠在沙发上,“我去过了,人不在。”

    “行了,杨明轩,你不说也行,今天谁也别走。”

    我忍不住开口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就你一个人,能困得住我们两个大男人,别忘了,这是我的别墅,机关重重,信不信我打开一个试试。”

    其实哪儿有什么机关啊,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可是这女人居然根本不怕,听到我说完,居然冷笑着打量起四周来,“机关?对哦,你们萧家可是盗墓的高手,这机关设计应该不差,我师门门规所限,不能下墓,所以,我从没见识过这古墓中的机关,既然你这里有,那就打开给我看看吧。”

    我一时无语,因为根本什么都没有。

    现场安静了一分钟,沐少君忽然站起来,吹了一声口哨你,然后我就看到从阳台外面翻进来两个人,这俩人一身黑衣打扮,看见沐少君之后,立刻低头,沐少君吩咐道:“都准备好了吗?”

    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好,带上他们俩,咱们这就是去会会我大师兄。“

    杨明轩立刻嚷道:”哎哎哎,我说,你们门派之事,跟我们这些凡人有什么关系,你要找你就去,拉着我们干什么?“

    沐少君没搭理他,范围是走到我面前,一张尚算俊俏的脸越来越近,我本能的往后靠,但我是坐在沙发上的,所以,我能靠后的空间不多。

    ”你要干嘛?“我有些怕她。

    沐少君看着我三分钟没动,然后问道:”最近半年多,你是不是经常出入冥界之地。“

    我当时没明白,仔细想了想,估计他说的就是古墓吧。

    ”去了,怎么了?“

    沐少君叹了口气,”周身鬼气弥漫,你们萧家人啊,业障太深,活该报应在子孙后代身上,这样吧,你告诉我顾少陵的下落,我帮你开坛做法,帮你向冥界的阎君求求情,免了你们萧家人在地狱里受的刑法,如何?“

    这次换我笑了,”不用了,且不说我不信鬼神之说,就是真有,我也不需要你帮我,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承担,萧家组训在此,不敢违抗。“

    ”行。“沐少君冷笑一声,手一挥,”带走,谁敢动,就给我废了他们的脚筋,我看他们还怎么走。“

    我还想反抗,但看到杨明轩在朝我使眼色,就立刻明白了,装作被困住的样子,

    被他们带上车之后,我忍不住问了一句我们要去哪儿,结果被告知要直接出发去凌云山,我立刻小声对坐在我旁边的杨明轩笑声道:”喂,这怎么办啊,还有几天顾少陵就来找我了。“

    杨明轩立刻捂着我的嘴,十几秒钟后,在我手心里写了几个字,“别说话,可能有监听器。”

    我朝他点点头,在他手背上写到:“那我们怎么办啊、”

    杨明轩朝我比划口型,“静观其变。”

    “我再次点点头,心说也只能这样啊,不然还能怎么办。

    可是转念又一想,这事情不对啊,他顾少陵跟我非亲非故,更没有什么冤仇,找我也是为了黄泉冥祭上的一些相关资料来协助他封印苍云山的血尸,可即便是这样,为什么那个沐少君会死抓着我不放,难道还有别的原因?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

    车速非常快,我知道如果在来不及阻止,顾少陵就会来找我的时候扑空,如果那样的话,他临走之前跟我说的那个什么一个月期限可就要来不及了。

    心里越着急,这脑袋就越不灵光,车窗外已经现了山水本色,也就说我们现在是在往山里面开,可是这方向也不对啊,这凌云顶可是在大雪山上,这坐飞机都要先飞几个小时之后再步行上山,这一来回每十天半个月都不行,靠在椅背上,心说可能是我们去之前,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吧。

    一想到这里,我忽然心口一疼,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疼痛并非病理上的,而是一种心理上的,究竟是什么会让我有这种感觉,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忽然,电话铃声响了,原来是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个黑衣人的,只听见他接电话之后就没说话,似乎一直在听,最后了才说了一句知道,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正纳闷这电话里说的是什么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忽然闷哼一声,然后头一歪,竟然不动了,接着就听见开车的司机说道:”坐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