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东莞鬼女阴阳鉴

首页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酒吧艳遇

那美女扭动着腰肢走到二人的桌子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小姐,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闻人泽比较诚实。

“没有,我说你穿得和一个僧侣似得,不会连调情都不会吧。”那蓝头发妞抬手叫服务员。

不一会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头发束成三七分的男子走上来,手里托着一个玻璃托盘,玻璃托盘正中央是一本点酒单。

那姑娘伸出手,服务员就彬彬有礼地从玻璃托盘上把酒单拿下来递到她手中。

她翻开单子指着上面的两瓶酒道:“麻烦你给我来这两瓶。”

说完微笑着把单子递回去,这时王凡拦住她的手道:“小姐,不好意思,我们不打算买单。”

蓝头发的把王凡的手一推道:“你不买单我就不能喝酒了,这单我自己买行不。”说完她从口袋里拿出几张一百块。

王凡顿时奇怪了,他刚刚就和闻人泽讨论个不停,说这个女的八成是来卖酒的。

闻人泽提醒王凡一会绝对要阻止她,别让她乱点,这里的酒贵的出奇,到时候老板把他两扣在这里刷半个月碗也是有可能的。

王凡道:“什么话,你爷爷不管你。”

闻人泽道:“爷爷这次放了话,我这次出来绝对不能去给他要钱,目测我们只能等阿苗的救济金了。”

闻人泽这次出来和家里打了保票,说不要他爷爷管,再说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虽说是富家公子,但闻人家的教育方式,不会让他太放纵。

这女人的酒不时便被送了上来,她问王凡喝不喝。

王凡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请我们喝酒,你是不是来推销酒的,如果是我劝你快点打消主意,我们只点自己想买的酒。”

这女人对着逐客令也毫不生气:“别这么生气,放松点,我就是觉得这个酒吧里,你们两人给我与众不同的感觉罢了。”

这女人说的很含蓄,但王凡觉得她是个小孩子,染这么奇葩的颜色就可以说明:

“小姐,别看我们两个满身是血,就觉得好奇跟上来,还好你遇到的是我们,要是哪个有非分之想或者真正满手是血的杀神,你就惨了知道吗?”

王凡突然想起了死去的孙灾,要是他进这屋子,这小妞会不会靠上来,他立即把想法告诉了闻人泽。

闻人泽道:“我觉得不会,孙灾太丑了,那味道是个姑娘都会失去兴趣。”

这姑娘喝了两口酒,脸色微红,或许是灯光的作用。

台上跳起了艳舞,下面的酒客不停地鼓掌,美女扭动着妖艳诱惑的腰身,但她们比起眼前这个女孩,通通都是庸脂俗粉。

女孩道:“你们两在说什么呢?”

王凡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个死去的朋友。”

女孩立马兴奋起来:“朋友,死了?”

她放下酒杯道:“要说我靠过来的原因,那是觉得你们两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魅力,这是有故事的男人所具有的,你们能不能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

她把手放在下巴下面拖住脑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王凡的第一感觉,这不是被女警察盯住了吧,于是道:“其实也没什么故事,你要是想听我们可以编几个。”

闻人泽抱着双手道:“我是个出家人,姑娘要是不嫌弃,我也可以讲点什么,只不过都脱不开庙堂神佛罢了。”

那姑娘道:“说起来,现在也快到鬼节了,我们可以讲一些与诡异的事情有关的。”

王凡心想,这是撞上了,叫一个道士讲鬼故事真是屈才:“好啊,就怕太恐怖了,吓到你。”

“我从小看鬼故事,到大学还在放尸体的教室待了一晚上,夜晚闯过医院太平间,中学和朋友玩过蝶仙,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干过,就是没见过鬼。”

王凡突然有点想招只鬼来吓吓这女人道:“那是因为姑娘你阳气太重,五行字重,所以才与鬼无缘,但不代表世界上没鬼。”

“不管怎样,先讲故事吧,不过我可说好了,讲故事不能讲我看过的,你们好好想想,我就先讲一个我婶子家的故事,这个嘛可是真的发生的事情。”

她的婶子家里住在农村,古往今来农村发生的鬼故事最多,野地是生产鬼的好地方。

她婶子姓王,当地的人都知道,这王婶有个名号叫王大壮,住在十三街头,以力气闻名,她一个人一顿啃十几个包子都不是问题,找书苑www.zhaoshuyuan.com吃完包子就下地干活,又胖又黑。

这种人阳气胜,原本一辈子都不会碰到鬼,但是她一天晚上遇到了这么一件事。

那天晚上,她收拾了东西打算下地里给禾苗灌溉。

这天已经很晚了,天色很黑,周围笼罩在夜色里。

那时候农村种庄稼经常断水,王大壮要浇水只有等到晚上水来了,给自己的田地凿个坑,把水放进来。

拿水一冲,那田地里的秧苗立即就抬起头,不再是晒了一天病恹恹的样子了。

那时候天旱,弄不到水就得从井里面挑水浇地,既浪费人力又浇不好,大家都不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王大壮想了一个办法,就是趁着晚上放水,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用了水,还不用和别人挣。

这天晚上两点左右,她就从床上爬起来,穿起衣服准备下地。

临走时,她丈夫以为她出去偷汉子,但一想这身材和男人似得女人,什么男的好这一口,便问她:“这么大晚上的,你去哪里。”

她把这诀窍给她丈夫细细讲来,两个人笑得合不拢嘴,她丈夫搂着她两胳膊搂不住的腰道:

“要我帮忙不,你在后面把水闸打开,我去前面看那水差不多了就一堵,那水是咋们的,谁都别想动。”

她拍了他丈夫一巴掌,把她丈夫硬生生拍回床上去:“你还信不过我,我从小生的牛一样的力气,靠你?”

她丈夫一索便缩回暖烘烘的被窝去了,那时候刚刚立秋,天气有点寒。

她把锄头一抗就夺门而出了,一边感叹这晚上真冷。(一度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