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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残汉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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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杀机现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宋典府邸中,他正一脸狰狞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家奴,仿佛要把对方给吃掉。“大郎怎么了?”

  “回,回君侯的话,公子..公子他被人杀了..”家奴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回答到。

  “是谁?是谁干的?”宋典咬牙问到。

  家奴道:“不,不知。”

  “要你何用!”宋典一脚将家奴踹翻在地!

  “君侯饶命啊..”家奴忙求道。“奴婢只知道那个人士南军的兵士。其余,其余实在不知道..”

  宋典点点头,转身却拔出佩剑,一剑将那家奴刺死。他恨声道:“要你何用!”

  “我不管你是谁,杀了大郎,就要偿命!”用白绢抹掉剑上的血,宋典将血污的白绢丢到地上,双眼赤红,恨声道。

  宋涟,是他整个家族中,他最喜爱的孩子。在他看来,聪明仁孝,懂事机灵,自己百年之后,

  出了屋子,宋典叫了管家过来。

  “君侯!”

  “备车,我要入宫,面见陛下!”

  “喏!”

  “回来!”宋典又叫住了管家。

  管家点点头:“君侯还有何吩咐?”

  “附耳过来。”送点招呼管家,随后小声吩咐到。

  “君侯,这,这..”管家闻言,一脸惊惧。“怕是有伤天和啊。”

  “有伤天和?哼!连大郎都保护不了,要他们有何用?大郎一个人走,黄泉路上只怕还会遭人欺负,让他们过去,刚好继续保护大郎..”宋典一脸的平静。

  管家却是心中更加恐惧,无奈之下,只得应下:“君侯放心,奴婢一定安排得妥妥当当。”

  宋典笑了笑:“事情办好了,有你的富贵。”话说完,拍拍管家的肩膀,走向大门外。

  管家却觉得自己脖子猛然一凉,愣了愣,转身去安排马车去了,一边走一边心里计较着,是不是想办法,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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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宫中,下午的课程刚刚结束,刘辩和刘陶两个人在谈论着张飞,杨修也在一旁兴趣盎然地聆听着。

  “益德性子虽然是急了些,不想应下的事情,还是不差一分一毫地完成了,让人颇觉意外呀。”刘陶感叹到。

  刘辩也点点头。

  这半个多月来,自从应下每日闲暇时都来跟着刘陶学习书法,从没有半点推脱,确确实实让人颇为意外。哪怕是刘辩,也是如此。

  “若是坚持下去,只怕这猛张飞还会成一个书法大家啊。”刘辩笑道。

  刘陶点点头:“那倒是。”

  一旁的杨修这个时候却笑了起来。刘辩好奇道:“杨修,什么事情如此好笑?”

  杨修忍住笑,说到:“先生,殿下。张益德每次握笔犹如重若千斤,如今你们却说他以后会成为‘张有道’。咯咯..”

  张有道,即张芝,字伯英,敦煌酒泉人。父奂,曾任太常,因得罪宦官被免,光和四年已逝。张芝勤学好古,淡于仕途。朝廷以有道征辟而不就,时人称之为“张有道”。善草书,创“今草”。后张怀瓘在其《书断》中称赞他的作品为神品;与钟繇、王羲之、王献之并称为“书法四贤”,后世以“草圣”称之。

  刘陶却一脸肃然,轻喝到:“杨修!”

  “学生在!”杨修一见刘陶如此,心知自己可能犯了错误。

  刘陶道:“人,不能凭着印象去判断一个人的好坏。你说张飞握笔重若千斤,焉知他日不能举重若轻?若是此话传了出去,他日张飞书法大成,你何以处世?”

  对于杨修的不知轻重,刘辩也有些忧虑。历史之上,他就是因此而被曹操斩杀。若是以后也如此,他只能为难,韩嫣与孝武之事,他可不想再演,遂在一旁道:“杨修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今日之事,你要谨记心中,引以为戒。韩嫣之事,孤可不想再发生啊。”

  杨修闻言,心中一震,韩嫣之事,他是知道的。孝武皇帝时,韩嫣以自己为孝武皇帝宠幸之人,出入宫禁毫无顾忌,以奸闻于王太后,寻了他一过错,斩杀之。遂郑重道:“先生,学生错了。殿下,今日之告诫,修谨记心中。”

  刘辩道:“你记住就行了。刚才孤的话虽重了些,却是肺腑之言。你莫要埋怨孤。”

  “杨修不敢!”杨修道。

  “你记住就好..”

  刘陶还要继续说,高望却急匆匆走了进来,打断了三个人的话:“殿下,不好了!”

  “怎么了?”刘辩皱眉道,对于高望的莽撞有些不满。他曾有过规定,自己在课堂时,不得打扰,可是这高望却违反了。

  “殿下,张队长杀人了。”

  高望一语惊人,本来还思索着要怎么要处罚他的刘辩吃了一惊,大脑顿时空白,片刻之后方才清醒过来:“你说什么?”

  刘陶和杨修也是一脸震惊。

  “张队长,杀人了。”高望咽了咽唾液,艰难地重复到。

  “到底怎么回事?”刘辩一把抓住高望的袖子,急速道。“给孤说清楚。”

  高望心知不是细说的时候,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经过给交代清楚了。末了,劝到:“殿下莫要心急,张队长现在无事,不过已经被南军带走,囚禁了起来。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陈烁..陈烁的遗体已经抬回了营房。”

  刘陶也劝到:“殿下,你莫要心急,心急可解决不了问题。”

  刘辩本来是十分急切,不过经高望和刘陶这么一说,也冷静了下来:“先生不用担心我。我想问的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张飞,无论如何也要保下来,哪怕是先保住性命也行。”

  刘陶点点头:“张飞杀人,这是众人所见,死罪也许可免,但是活罪难逃。不过,这要看宋典了。若宋典宽宥..”

  “怎么可能?”刘辩冷笑了一声。“高望,宋典是什么性格?”

  高望想了想,回答到:“殿下,宋典的性格,心胸狭小,睚眦必报。而且,那宋涟是宋典的侄子,甚得宋典喜爱,并欲百年后让其继承家业。”

  “宋典现在知道吗?”刘陶问到。

  高望道:“已经入宫了,看样子是要求见陛下了!”

  刘陶闻言,叹息道:“麻烦了,张飞性命堪忧。”

  “不行,必须把张飞救出来。”刘辩斩钉截铁道。“我若是连忠勇正直之士都救不出来,以后还怎么为人君主?”

  “殿下,切不可莽撞?”刘陶劝到。

  刘辩笑了笑:“先生放心,学生省得。不过,还要借助先生和杨修你们的力量才行啊。这可是送上来的好机会啊。”而后他咬牙道。“先生,宋典可借此机会,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