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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大争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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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 渐渐临近的考核(下)

  一半的合格率,说低不低,但是要说到高,估计对于每一个面临着挑战的私塾来说也都算不上高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能有一半的合格率总比说是只有四成或者三成强,不管怎么总要努力一把,这世道本来就是爱拼才会赢了,不要说今次的机会还比平时要更大一点。

  抱着这样想法的,当然是那些本来没有资格的丁等私塾,冲击丙等是他们现在惟一的努力目标,而与之相对最紧张的就是那些丙等尤其是在丙等中排名靠后的私塾,它们现在的压力很大,应该说每次评定考核的时候它们的压力都很大,这会直接关系着它们生死存亡。

  当然了,也不是人人如此,至少丁小福就表现的颇为淡定,他虽然也在关注着考核,可是他并不感到紧张,而是抱着一种期待的情绪,虽然半山塾就算在丙等私塾中也是排名非常靠后的存在。

  丁小福当然不紧张,现在的半山塾和上次评定的半山塾可不是一回事了,别的不说光是学员成绩那一项就是天渊之别,如果不是限于规模问题,单单是靠这一项半山塾已经可以保证正自己的资格。

  校舍硬件这一项,丁小福现在完全是自信满满,半山塾目前的规格不要太高,虽然没有确认过县里私塾的水准,但是仅仅就左近而言,丁小福就是捏住半拉眼角也可以保证鄙视其他私塾,双方的差距完全不能用道里计。

  目前半山塾已经投入使用功能型建筑就有七种,之后还有两上就能投入使用,绝对可以赶得上评定,所以在这一块丁小福完全不操心了。

  至于教师质量这一项,本来确实是半山塾的短板——当然这主要是因为数量不够多而不是质量不够好——但是在最近挖来了两个秀才之后,数量上的劣势已经得到了缓解,就算是还不是很令人满意,但是至少应付评定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只不过有可能的丁小福还是希望能继续增加一些先生,不仅仅是为了应付眼前的评定,更重要的也是明年教学工作的需要。

  说到这里也许人们不免感到奇怪,之前李阳村之行没有成果,现在怎么办?继续去别的村子挖角?这样做好像效果有些不敢保证啊?

  嗯~~这样说也没错,丁小福这两个月本来就打算继续到处挖角,抱着苍蝇也是肉的想法,能捡一个算一个,不过眼下他没打算马上出门,因为眼前其实就有一个不错的选择!

  没错,就是眼前……丁小福出门,左转,没有打算离开半山塾而是直接去了家属区,奔着谭嗣同的住所就去了。

  作为半山塾教学工作的负责人,谭嗣同其实相当辛苦,丁小福做惯了甩手掌柜的,那么工作自然都压到了他的头上,不过丁小福今天却不是冲着他去的,他的目标是——谭夫人!谭嗣同之妻李闰!

  好吧,如果有想法邪恶的自己去面壁,丁小福这可不是什么人妻控,他去找谭夫人的理由很简单,至于这个简单的理由是什么,我们就需要稍微深入的了解一下谭嗣同的夫人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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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夫人姓李,闺名一个“闰”字,是长沙市望城县李篁仙之女。李篁仙为咸丰六年进士,授户部主事,工于乐府诗词。李闰生长于诗书家庭,知书达礼,而谭嗣同冰雪情操,著文反对纳妾,而且严以律己,双方感情非常深厚,琴瑟和谐,虽然他们仅有的一个儿子兰生早年夭折,但他和李闰仍然相敬如宾,伉俪情深。赴京前夜,据说他们夫妇俩灯前夜话,对弹谭嗣同亲制的“雷残琴”与“崩霆琴”,可谓只慕鸳鸯不慕仙。

  然而世事多风波,道路恐不测,谭嗣同北上后,牵肠挂肚的李闰曾对月焚香,祈求远行的丈夫顺利平安,据言:“如有厄运,信女子李闰情愿身代。”真是弱女子的真情,烈女子的至性!

  而谭嗣同在长沙写给李闰的信,称谓是亲切的“夫人如见”,以“视荣华如梦幻,视死辱为常事”相劝勉,似乎有某种预感,而意欲让李闰有思想准备。以上所引的留别诗更有珍重与托付之意。

  果然,不久噩耗传来,李闰痛失良人,终日以泪洗面。她年年在谭嗣同的忌日悼亡赋诗,有悼亡诗一卷留于浏阳天井坡谭家祖屋,流传至今的一首七律《悼亡》,今日读来仍然令人一洒同情之泪,而想见作者当年之痛断肝肠,但也同时可见她的才华。

  盱衡禹贡尽荆榛,国难家仇鬼哭新。

  饮恨长号哀贱妾,高歌短叹谱忠臣。

  已无壮志酬明主,剩有臾生泣后尘。

  惨淡深闺悲夜永,灯前愁煞未亡人!

  而就是这位才华横溢的谭夫人也有非常传奇的一面,那就是她的后事,关于她的死因一直有两种说法。

  一说谭嗣同牺牲后,李闰自号“臾生”,表示自己含悲忍辱暂且苟活之意。为了尊重和纪念先烈,她从他们原来的卧室中搬出,住到与谭继洵卧室隔天井而相对的房间里。

  之后数十年中,李闰养亲抚侄,含辛茹苦,热心社会公益事业,创办了浏阳前所未有的女子师范学校,1925年逝世于大夫第,享年六十。大夫第厅堂之上原悬有“巾帼完人”的匾额,那是康有为与梁启超祝贺她六十寿辰合赠的,李闰还悉心将谭嗣同的多种遗物,封存保管在阁楼之上,只可惜这些东西后来都在建国后的那次大运动中不知所终,令人扼腕叹息。

  而在另外一种说法里,李闰变成了长沙宿儒李篁仙长女,少即好读博览,擅胜诗韵,被推列晚清“湘中五子”。光绪二十四年(1898)夏初,谭嗣同奉诏入京参与变法,戊戌风云突变、谭嗣同刑场被害之际,李闰正在陪同谭父(继洵)南归浏阳道上。闻此锥心撕肺的噩耗,她立时惊起,由船首跃入湘水,幸被救回。苏醒后,即乘轿赶至长沙巡抚衙门。找书苑www.zhaoshuyuan.com

  其时的湖南巡抚,乃同情变法的陈宝箴。其将谭夫人让进内室,方欲宽言劝慰,李闰已如山崩岳颓伏地恸号,俄尔,悲声道:“吾先曾谋虑如何救谭君,现在惟愿朝廷速治罪捕吾。如此,则吾与谭君即可相会于地下矣。”言犹未了,但见寒光闪处,李闰从袖间抽出匕首,抹颈自刎!鲜血喷溅巡抚一身。衙中诸人莫不惊骇,慌忙唤来医生,包扎伤口,把李闰小心翼翼护送谭府。

  翌晨,家人只听得李闰中喃喃不已,丫环细辨,原来她在一遍遍追问“刑场杀夫之监斩者是谁?”当听知系大学士某某,脸色若纸的李闰强挣着昂起头,双手紧紧攀住床沿,用尽浑身力气,咬牙切齿地叫着那个罪恶的名字,颈伤顷刻迸裂,血沫飞出一丈多远,气绝而殒!

  此时谭嗣同就义北京尚未足旬。传说将其大殓入棺时,人们发现:死者仍两手攥拳,紧不可解,满口银牙已尽数咬碎,颈间的血流积胸前,竟凝成一碗口大小的“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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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这两种说法各自有感人之处,貌似第二种听起来更加传奇,但是必须说明的是,第一种应该更加接近真相,第二种演绎的成分就大很多了(不过这真相比起康梁的家事可好看多了),但是无论第一种还是第二种,我们不难发现一个共同点就是。

  ——它们对谭夫人李闰娘的才华都是推崇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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