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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八仙之吕洞宾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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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知本来,明过往,人心鬼蜮!

    “造化玉碟、混沌珠、六魂幡??”听到这三个名字的陆压周身一阵颤抖,只觉得脚下黄金巢又是一阵剧烈抖动,可是吕阳此时心情更是激荡,对于周围异动全然无视,一对眼睛迸出激动的光茫,死死盯着陆压,等待他的回答。

    陆压低下他那巨大的头,凝神望着吕阳郑重之极道:“这三件至宝,的确如你所说是造化玉碟,混沌珠,但是那幡却不是叫六魂幡!”

    吕阳再也按捺不住,便要从气海之地召出六魂幡来给陆压一看究竟,可是奇怪的事一如往前,六魂幡有如石沉大海一般,沉寂无声,并不听他召唤,吕阳失望的睁开了眼,低声道:“不是六魂幡啊,那叫什么?”

    陆压微微一笑:“莫急,要知本来,先明过往,先听我说说这三件混沌至宝的来历吧。众所周知,混沌中有一至宝灵根,名曰创世青莲,是大道天成之物,孕育盘古,更生成开天斧这种逆天之宝,其威其能可谓至矣!”说到这里语声变为赞叹,也不知是创世青莲赞叹还是对开天斧的无尽神威不尽向往,也或者二者皆有。

    开天斧什么样吕阳没见过,可是这丝毫不影响吕阳对开天斧的神往。先不说别的,只凭太极图与盘古幡,还有那消失不见的混沌钟,那一件拿出来,都是响当当的镇压天地的至宝,这三样还是开天斧破裂后三分化出。由此可见开天斧的威力可以说是管中窥豹。只见一斑。

    “听前辈的意思,莫不成这混沌中还有一株灵根不成?”吕阳皱起了眉头,本来是他随口一句无心之言,忽然此刻心中灵光一动,不禁脱口而出道:“难道…那位杨眉大仙…?”

    被自已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的吕阳,随即连连摇头,杨眉大仙虽也是先天灵根化形,若是这般根底,怎么会死在盘古手中,绝对不可能!否认掉自已的荒谬想法。连忙闭住了嘴,不敢再说。

    “你说的不错。”语调很有点意味深长的陆压,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所谓孤阳不生,独阴不长。即有青莲创世,就有杨柳治世。那杨眉确是与青莲并肩齐驱的先天混沌灵根!”侥幸中奖的吕阳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可能杨眉到死前也没想到,他体内居然孕育着三件混沌至宝…”说到这里,呵呵一阵轻笑,陆压声音转低:“别说是他,若不是盘古以开天斧劈开他的本体,我们又何从发现?”

    一旁的吕阳一头雾水,不知所云:“如前辈所说,这杨眉根脚如此之深,其法力神通当不逊于盘古才是。却为何…为何这么废柴?”对于这点吕阳真心不能理解,耿耿于怀,不吐不快。

    “混沌青莲是至阳灵根,其中孕育而出的开天斧是至阳之宝,而杨眉是至阴灵根,论根脚二人并不不同。不同的是盘古化形是将青莲全部精华吸收,而杨眉却是借势凝形,并末脱得本体,所以杨眉虽然不凡,却不是盘古的对手。覆灭也是应当。”

    心道这个杨眉也真是够倒霉的,身怀三件混沌至宝而不知,最后被消灭,一身的宝贝也全给别人做了嫁衣。若是早点发现,眼前这历史必然有一翻改写。果然这时也命也造化也。这杨眉可算是混沌中第一悲催人物。

    陆压不知这小子脑子中一番古怪想法,自顾自说道:“那三件至宝。虽然黑沉沉不见任何光华,可是到了我们这个境界,自然会发现那至宝放出的阵阵摇动道心的气势,一时间我们三人僵在一处,面面相觑,半晌也没举动。”

    “这有什么难的,正好三件,你们一人一件不就行了?”陆压点了点头:“正是!”实际上也就是这么分的,鸿钧得了那残玉碟,盘古得了混沌珠,那个六尾长幡,理所应当就该是陆压所有了!

    再次提起那只幡,吕阳心中忽然一动,想起自已体内那个六魂幡,到底自已体内这个六尾长幡,是不是这混沌三宝中那个六尾长幡?

    想起自已体内这个六魂幡最初得自通天,而通天是得自鸿钧,要说此物真的那和造化玉碟和混沌珠同体而生,肯定不是凡物,那鸿钧如何会轻易赐给通天?

    而且此物即不能攻敌,也不能防守,除了其中有混沌灵气生成外再无别的作用,唯一一点不同凡响的地方,就是此宝有个奇能,也不知是谁研发的,在那六道幡尾上写上人名,早晚祭拜,只须七七四十九日,符印俱全之后,将此幡摇动,那尾上书名之人,便会魂飞魄散,通天曾经用此法算计过天道四圣,可见此物颇有逆天之处。

    对于这道长幡,吕阳思绪纷繁,念头又转到在祖巫洞天中初遇盘古神识之时,这只长幡本来死气沉沉在自已体内呆着,见了盘古却象打了鸡血般的冲了出去,直到最后,才选了自已为主,而盘古也有说道,得到混沌珠时,自已意外得到了这个幡,因为当时他已开始祭练混沌珠,无暇分心于此宝,这才便宜了自已。

    那么自已体内的这个所谓的六魂幡,是不是陆压口中所说这个三件混沌至宝的因果幡?答案已经昭然若揭,吕阳很是期待。

    没有让他失望,陆压接道说道:“确实如你所说,我们一人挑了一件,盘古得了那个混沌珠,鸿钧得了那个残玉碟,而我…得到了那个长幡,起名曰因果幡!”

    果然如此,吕阳心中咯噔一沉,“因果幡?”心中一阵失望,看来自已体内这个什么六魂幡,和陆压口中说的这个因果幡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不知为何,吕阳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我先前和你说过。大道三法中。由空间法则,时间法则,因果法则组成,鸿钧得到残玉碟就是造化玉碟,主时间法则,内有大道三千,往来时空。盘古得到的是混沌珠,主空间法则,内有无尽空间,玄奥莫测。而得得到的那支长幡。却是主因果法则,因此我才将其命名为因果幡。”原来因果幡这个名字是这样来的,吕阳暗暗点首:“倒也贴切。”

    “我们三人得宝之后,再没有游历混沌的想法了。毕竟我们出来游历,就是为了寻找自身的机缘。如今机缘临头,我们三人商议之下,便在就近寻一山洞闭关参悟,其间我们三人相互印证,日日论道,感情日渐深厚,终于结为兄弟,盘古为长,我为最小。鸿钧居中”

    “啊!还有这样的事?”已经被陆压说的这个故事完全抓住了心神,听到他们三人结为兄弟,这事情可以说是挺圆满,可是不知为何,吕阳总觉得他们以后发生的事不会是那么简单。

    “自从我们兄弟三人各自练化至宝开始,初期日日论道,可是大道之宝,越是练化,越是艰难,除了闭关苦修久。别无他途,我们便商订每隔五百年出关一次,来一次印证切磋,毕竟这三宝同源而生,互相印证。对我们自身道行是有极大好处的。”

    “那天又值五百论道之期,其时我已以将因果幡参悟了七八成。我有自信,只要再有千年,我不敢说必证大道。但是完全练化因果幡,是绝对没有问题。”完全沉浸到回忆当中的陆压,声音中透出踌躇满志,自信满满。

    “等我到了开辟那个论道法台之时,却见大哥与二哥早就端坐台上,五百年的时光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罢了,可是我却能从两位兄长的脸上放出的神光,看得出他们与我一样,俱是道行大进,我不禁为二位兄长欣喜。”

    “及至我们三人一番论道后,这才发现盘古大哥得天独厚,青莲化身果然不与凡同,其道行高深,这五百年中,飞速猛进,已将我远远拉出一。二哥鸿钧面上神光隐隐,显然自那残玉碟上已得了大大的好处,一番印证下来,三人之中倒是只有我功行并没有得到多大增涨,排在最末。”说到这里,轻声叹息,不胜怅怅。

    被陆压淡淡的伤感情绪感染,吕阳抬起头望着这巨树顶端放出无尽七彩之光,沉默良久不语,而陆压也转过头来,与吕阳直视。二人都没有说话,对上陆压的直视,吕阳也没有示弱,二人大眼瞪小眼,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一瞬,也可能是无数年,直到吕阳脸上溢出汗珠,陆压这才收回眼光,嘴角挂起一丝莫名的笑意:“你想不想知道以后发生了什么?”

    浑身莫名的压力为之一松,到现在吕阳才发现通体汗出如浆,遍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两腿如棉,见陆压询问,没好气的道:“当然想了!”

    对于他的没好气,陆压丝毫不以为忤,微笑道:“经过一番论道,各自都觉得收获良多,不知不觉,又到了分手的时间,我告别二位兄长,准备回洞闭关参悟。临走之时,忽然觉得大哥神情有些不对,他为人一向豪爽,于道一途最是坚执,可是这次论道却明显神不守舍,,可是这一发现,登时让我大为好奇。”

    别说陆压好奇,就是吕阳也是大起好奇之心,究竟是什么事能让盘古心神失守?陆压这次没有卖关子:“在我百般询问之后,终于明了,原来是盘古大哥近日受到大道敕召,要他即时开天,建立天道。”

    吕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开天就意味盘古生命到头,化道之期到了,难怪盘古心情会不好了。

    “我得知大哥要辟天开地后,不禁为他深为担心。混沌天成,混然如鸡子,要用法力将此地打破,那么所承受的巨力反噬,就算法力强如大哥,只怕也是难以承受。兄长有难,我怎么能坐守旁观?是我运用因果幡,以无尽法力,穷通过去,推演未来,强行推演天数,侥幸终于让我窥得一丝大道之机!可是我之所做,已被大道大忌,受大道之力反噬,使我身受重伤。”

    一旁静听的吕阳只觉得手足冰凉,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听陆压苦笑道:“侥幸让我窥到的那一丝大道之机,让我知道此时绝对不能让大哥前去开天,否则必定身陨!,虽然身受重伤,可是事不宜迟,正准备前去大哥的洞府告知,可是,就是这个时候,我石洞中来了一个人!”

    什么人?吕阳的头上再次冒出汗水,两只手绞在一处,冰凉的冷汗湿漉漉的极是难受。一颗心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中跳将出来。

    “一个身影出现在的洞口,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挡住我迈出的脚步,那身影瘦长,在洞口拉出长长影子。能够无声无息破的洞口禁制自然不是等闲之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亲亲的好二哥!”说到这里陆压的口气依旧没有什么波动,可是吕阳没来由的一阵阵心惊肉跳。

    “对于鸿钧的来到,当时只觉得稍有诡异,自从参悟残玉碟以来,他一直是少言寡语,醉心修道,于我这洞府他更是一次没有来过,当时我身受重伤,时间长了于道基有损,不敢多做耽搁,只想马上告知大哥后,即刻闭关调养。“

    说到这里,陆压的声音透出浓浓的苦涩的意味,时光扭转,这一瞬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

    拉长的身影逐渐清淅,清癯的脸上木然无情,陆压强行压住胸口阵阵翻腾而上的鲜血道:“二哥来得正好,快带我去见大哥,我有要紧大事与他说!”这么一句话,压制不住的气血喷涌而出,一口血就喷到了地上。

    鸿钧见陆压脸色惨白,木然的脸上忽然绽开一丝诡异的笑颜:“三弟,你这是怎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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