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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最强男人的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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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 掠夺资源绝对很爽,但代价是破坏森林


昏暗的森林中,红白正矫健的奔跑,跨越沟壑,翻越灌木,娇小的身体内蕴含着无穷尽的力量,小眼睛中闪耀着旺盛的斗志。在后方不远处,大群种类不同的怪兽正疯狂的追逐,有些怪兽像狮虎,有些怪兽是人形,有些怪物是甲虫,有些怪物是爬行类,有些怪物是半人半兽……。怪物的种类各不相同,但有完全一致的共同点——对红白的疯狂憎恨。它们眼中只有红白的小尾巴,鼻中只有红白的气味,不顾一切的紧追红白。
  突然间,红白一头钻入一个狭小的地洞,转眼消失不见。兽群咆哮着扑上去,用爪子猛挠红白消失的地洞。但地洞很小,只有最快的几只怪兽能够挖掘。跑得慢的怪兽可没耐心排队,使劲往中央硬挤。那些大块头怪兽使劲挤,一步步往里面顶。块头小的怪兽往上跳,踩着前排怪兽的脊背奔跑。不一会儿,地洞周围的怪兽挤成一大堆,俨然如欧美橄榄球赛的扎堆争抢。所以震撼的枪声爆发时,它们没有任何一点准备,只能挤成一团等死。
  爆弹枪突突突的扫射,像绞肉机一样粉碎这些怪兽。小体型的怪兽无法抵御爆矢弹,瞬间被轰成烂肉。那些大体型的怪兽皮粗肉厚,能够抵挡几下爆矢弹。但在密集的弹幕中,还夹杂着一束束的黄金光箭,专门射最凶恶强壮的大型怪兽。这些怪兽一旦被光箭击中,都瞬息间灰飞烟灭。在金属与爆炸交织成的腥风血雨中,怪兽一片片的减少。
  当怪兽减少的同时,公共账户上的数字像秒表一样的狂飙。
  在远离战场的一处高地,一辆装甲卡车静静停着,古铁站在车顶上,左手拿着个人终端,右手拿着望远镜,呆呆的看着这场收割。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灰烬、剑齿虎果酱和雷鹰。灰烬背着一捆卷轴,不断打开卷轴射出黄金光箭,把大怪烧成一蓬骨灰。黑白站在果酱的鞍上,拿着机枪突突突扫射。雷鹰操纵一挺架在地上的蹂躏者,也在突突突的扫射。在屠宰场的其他方向,还有两个突突扫射的火力点,以及一个连放光箭的火力点。
  大约三分钟,收割完美完成,古铁回到驾驶室内,坐在副驾驶座上怔怔发呆,连车门都忘记拉上。驾驶座上的毒液静静等待一会,微笑着说:“医疗售货机不仅出售药物,还出售一些有奇特疗效的魔药,比如一种‘魔导师之死’。闻到魔药气味的野兽会进入一种奇特的狂暴状态,力量、耐力、速度都大幅增长,但精神失常,不顾一切的追击气味的来源。红白很巧妙的使用这种魔药,一次性拉四五群怪兽,所以你看到许多种怪兽组成一群。”
  “魔导师之死?为什么这个名字?”古铁干巴巴的问。
  “魔药说明只有一句话‘发明魔药的导师已经死了’。”毒液微笑着说。
  古铁想了想,笑着说:“这幽默真黑暗,对了,灰烬的卷轴是什么?”
  “灰烬破译了‘贪婪者之手’的法术,她把‘残酷熔炼’写入卷轴,每个卷轴都是一份充能完毕的贪婪者之手。”毒液侧头想了想,微笑着说:“贪婪者之手一次用完,需要大约两分钟的充能时间。使用者要全神贯注的注入灵能,什么事情都不能干。所以一次战斗,贪婪者之手只能用一次。激烈战斗的时候,我们可没法停下给贪婪者之手充能。”
  古铁明白了毒液的意思,笑着说:“灰烬能制造‘残酷熔炼’卷轴,每个卷轴是一个准备完毕的贪婪者之手。平常没事的时候,她可以不断制造卷轴,需要的时候一起使用,相当于许多贪婪者之手。灰烬真是天才啊,残酷熔炼能秒杀怪物,还有额外收益,赚翻了。”
  毒液抿嘴一笑,启动了装甲车。一路上有不少树木挡路,但装甲车前面装着两只机械手,各拿着一把‘粉碎之刃’——就是一击粉碎树木的斧头。两只机械手交替挥动,把树木砍得支离破碎,让装甲车畅通无阻的前进。当装甲车抵达的时候,雷鹰和黑白正在采集生物样本,灰烬、罗格正在奋力书写卷轴。蔻蔻和小米兰正在擦拭枪械,准备下一次的战斗。红白蹲在一处草丛中,像小狗一样翻草根抓甲虫,抓一只就拧掉头,嘎嘣嘎嘣的吃掉。
  古铁正要下车,但毒液按住他的肩膀,然后独自下车,淡淡的说:“领补给。”
  众人都抬起头看向毒液,眼中都有疑惑。灰烬一边写卷轴一边喊:“喂,你怎么亲自来了,小铁怎么样了?按照那个治疗池的效率,他的骨骼应该已经修复吧。”同一时间,红白叼着一只甲虫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哼哼着说:“呜呜,换班,毒液拉怪,红白照顾古铁哥哥。”
  “我拉怪的效率,可不如你的一个零头。”毒液微笑着说。
  “但红白想古铁哥哥。”红白拿起那只大甲虫,摇着尾巴喊:“红白给古铁哥哥送嘎嘣脆。”
  “但作为一个战士,要尽忠职守,如果T倒下,DPS会全倒。”毒液说。
  “但红白想古铁哥哥,红白看看古铁哥哥就回来。”红白瞪着小眼睛说。
  毒液蹲在红白面前,柔声问:“红白,古铁哥哥明天就回来。”
  “但红白现在就想见古铁哥哥。”红白扭动着小身子,不依不饶的喊。
  “为什么红白现在就想见古铁哥哥?”
  “因为红白相见古铁哥哥。”
  “红白为什么想见古铁哥哥?”
  “妹妹见哥哥是合法权益,不需要为什么。”
  “如果我不让你去见呢?”毒液唇角似笑非笑的弯起。
  
“那红白就……看,那棵树好像古铁哥哥。”红白指着旁边的树大叫,引得毒液侧头望去。红白趁机像小狗一样蹲下,再像炮弹一样蹦起,发出一招凶猛绝伦的飞身头槌。毒液不敢硬接,连忙侧身避开。红白擦过毒液继续前进,狠狠一头撞在窗玻璃上。防弹玻璃砰然粉碎,红白顺势落到驾驶座上,把那只大甲虫塞到嘴里,然后调整座椅的高度和距离,进行一通让人眼花缭乱的操作。笨重的装甲卡车不可思议的原地掉头,像火箭一样冲出。
  “呜呜……,红白见古铁哥哥,嘟嘟……,红白喜欢古铁哥哥,叭叭……,红白送古铁哥哥嘎嘣……”红白蹲在驾驶座上,叼着甲虫摇着小尾巴,哼着含糊不清的童谣。古铁默默坐在副驾驶座上,微笑注视红白娇憨的模样。他不在的二十个小时里,红白一定有勤奋拉怪。她的战斗服泥污遍布,原本白净的小脸被汗水和泥灰染花,头盔上还有一个大牙印,嵌着许多沾血的断牙。从牙印的形状来看,是红白一记炮弹头槌撞入某大怪物的嘴里。
  那大甲虫还活着,在红白嘴里张牙舞爪的挣扎。红白被挠了几下嘴,就吐出甲虫抓在手里,瞪着它恶狠狠的威胁:“闹什么闹,再闹就吃掉你。别以为红白不敢吃你,红白可是最最厉害的红龙。红白要拧掉你的头,把你一口嘎嘣嘎嘣的吃掉,嘎嘣脆,鸡肉味。嘛嘛,难道你以为,红白要把你送给古铁哥哥,就不会吃掉你。才不是,红白想要吃,就随时吃掉你。你给我安静,不许乱动,乱动会消耗热量,古铁哥哥吃到的蛋白质会变少。”
  “运动消耗糖元,一般不会消耗蛋白质。”古铁忍不住说。
  红白咧嘴笑了,扭头看一眼古铁,又对虫子说:“傻蛋虫虫,红白太想古铁哥哥,刚刚出现了幻觉,听见古铁哥哥的说话还看见古铁哥哥坐在副驾驶座……”红白笑容突然僵硬了,慢吞吞的转过头,眼神呆滞的望着古铁,小嘴越长越大,然后爆发惊天动地的尖叫。
  高速行驶的装甲卡车突然失控,猛的一加速,狠狠撞上一块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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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郁葱葱的森林内,鸟语花香的青草上,晨星、斯温、菲罗萨、冰晶站成一圈,凝视着中央的奇异男子。这男子个子极高,五官介乎人与鹿之间,额头有一双类似麋鹿的大角,身上披着树叶斗篷。但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枝叶源自他的皮肤,他的手臂与斑驳古树没有任何差别,长出的枝条编织成衣物。许多鸡蛋大小的幽绿光球藏在枝叶中,时明时暗的发光,让他整个人笼罩着幽绿荧光。他身上还有一种奇妙的香气,就像新鲜烟草和木头。
  过了许久,男子才睁开眼睛,吐出从容柔和的声音:“发现神圣联盟的迹象。”
  晨星露出了笑容,赞叹道:“木风先知,没有你,我们不可能在5天内做到。”
  “有没有找到敌人?”菲罗萨迫不及待的问,明亮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很抱歉。”木风先知从容回答。
  “啊,五天了,那些混蛋一定在使劲打怪。”菲罗萨咬着银牙,很使劲的跺脚。
  “休息半小时,然后出发。这次要走很长的路,尽量吃饱。”晨星说。
  “是的,晨星殿下。”斯温四人一起答应。
  接下来,同盟会的五个玩家分散开休息。晨星走到一处山坡旁,眺望着这片鸟语花香的森林,唇角弯起灿烂的微笑。人美如画的斯温拿着一块艾尔达旅行饼干,在晨星身边停住脚步。晨星笑着说:“斯温,你的状态决定团队的攻击力,可要尽量休息保持状态。”
  “我们的攻击力不仅取决于我们的状态,还取决于他们。”斯温说。
  “你心中怀有忧虑?”晨星若有所思的问。
  “为什么让木风先知参与?”斯温问。
  “木风多才多艺能攻能守,是最优秀的自由人。”晨星微笑着说:“论控制力,他会根须缠绕。论防御力,他有树藤装甲。论进攻力,他有精灵之火和森林之怒。论战略能力,他有大师级的预见。论后勤补给,他能创造源源不断的食物,为我们驱逐怪兽。”
  “但他是德鲁伊,这里是战神竞技场。”斯温说:“怪兽应该击杀。”
  德鲁伊崇尚天人合一,人与自然和谐共处,对伐木和虐杀小动物深恶痛绝。但在战神竞技场中,有血淋淋的‘杀生取魂’法则。战魂是竞技场的货币,不杀生就没有钱。为了照顾木风的情绪,同盟会小队都尽量少杀生。要不然木风会碎碎念的唠叨,一唠叨就一整天,弄得人心烦意乱头晕目眩。所以折腾了五天,小队才积攒二万多的战魂,全员还是出门装。
  晨星平静的说:“这确实是劣势,但先知的预知带领我们更先找到神圣联盟,更先一步参与战争。击杀灾厄军团一样可以获得战魂,我们更先参战,获得更多的战魂,弥补现在的经济劣势。在劣势被弥补的同时,我们了解战况和敌我,获得战略和战术上的优势。”
  “我无法反驳你的策略,但我的危机感依然在。”斯温说。
  “那你觉得,这策略的问题是什么?”晨星从容的问。
  斯温沉默一会,才说:“如果硬要说问题,只能说……你没高估他们。”
  “哦……?”晨星意味深长的反问。
  “数年前,我刚刚通过试炼时,母亲曾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十分强大,让人无从应对。当你见到这个人时,一定要记得一点,十分强大不是她真正的力量。给十分再加九十分,大概是她的真面目’。”斯温沉默一会,才说:“母亲说的是灰烬。我为什么?母亲说‘一个人已经死亡,那么不可能死第二次。无法击杀,也无法击败’。”
  
“能详细一些吗?”晨星好奇的问。
  “当时母亲与灰烬分了,借酒浇愁时胡言乱语,没有详细解释。”斯温说。
  “原来传闻是真实的。”晨星忍不住笑了。
  “这是我不愿提前说的原因。”斯温无奈的叹息。
  “那现在怎么愿意说了?”晨星问。
  “我很不安。”斯温握紧拳头,低声说:“我们的策略,对付普通人是完美的,但是……”
  晨星没有说话,一眨不眨的盯着斯温,眼中闪耀着奇异的光彩。
  斯温沉默许久,才说:“让菲罗萨单独行动,去寻找他们。”
  “菲罗萨是你最信赖的部下。”晨星说。
  “正因为信赖,我才敢托付这份责任。”斯温说。
  晨星沉默好一会,才说:“那就这样吧,用所有资金给她补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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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软的床上,古铁打着哈欠睁开眼睛,从枕头下摸出个人终端看一眼时间,顿时惊得浑身绷紧。已经八点四十,但集合时间可是七点半。他连忙掀开被子下床,但最后侍寝的斯戈妮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发出妩媚的低哼,让人恨不得再来一发。他拍拍斯戈妮肥硕结实的大屁股,连声督促:“快些快些……,不是这个快些。”
  斯戈妮就迅速苏醒过来,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苏醒’。她上下磨蹭丰满的乳球,腰肢像蛇一样扭动,摇晃的肥臀掀起目眩的肉波,始终潮湿的花瓣第一时间找到那条东西,像嘴巴一样张开然后一下吸进去。古铁很没出息,一下就硬邦邦的肿大,几乎把她挑了起来。斯戈妮依然闭着眼睛,但充满火力的摇晃屁股,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强劲的动力仿佛内置电动机。古铁倒抽一口冷气,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嘀咕:“反正迟到了。”
  差不多九点半,古铁急匆匆的跑出卧室,拿着对讲机说:“抱歉,你们在哪?”
  “天台。”毒液简单的回答。
  “哇啊啊啊,古铁哥哥,你好挫!”红白愤怒的大叫。
  “抱歉抱歉,那么天台见。”古铁匆匆关闭通讯,大步冲上楼梯。一个自动吸尘器从拐角处驶出,古铁猝不及防一脚踢上去,可怜的吸尘器噼里啪啦的滚下楼梯,分成许多碎块。古铁自责的叹了口气,谨慎的减慢了速度。——现在的基地与最初完全不一样,各种设施全面升级,还有一套智能机械不停打扫卫生,让基地比七星级酒店更干净。这些升级和服务当然要花钱,还要花不少钱,但古铁不在意,因为他们别的都差,唯独不差钱。
  古铁跑上天台,发现队友们没有开会或者集训,竟然凑成一桌赌钱。黑白是荷官,正在发纸牌。其他人有说有笑的拿牌,罗格端着一杯酒,蔻蔻叼着一根烟,毒液盯着拍沉思,灰烬和红白眉来眼去的对眼神。小米兰是服务员,举着一个餐盘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隔着老远就甜甜的喊:“干爹干爹,米兰准备了干爹最喜欢的柠檬柑橘汁,鲜榨的。”
  红白气鼓鼓的喊:“古铁哥哥,你不在,红白手气好臭。”
  古铁接过果汁,摸摸小米兰的头,笑着说:“米兰,想看我抽红白姐姐吗?”
  小米兰眨眨小眼睛,什么都没有说,但小脸浮现可爱的红晕。红白连忙抱起筹码逃跑,但被无形的天罗地网捕获,硬生生拉拽到古铁跟前。古铁提起红白的尾巴,在小屁股上啪啪连抽几下。红白痛哼几声,死死搂着筹码大喊:“这些都是红白的,不许抢。”
  “不跟你抢,但自己手臭别赖别人。”古铁说。
  红白眨眨小眼睛,突然甜甜的说:“古铁哥哥,可以甩一甩红白吗?”
  “干嘛?”古铁纳闷的问。
  “甩掉红白的晦气。”红白很认真的说。
  古铁忍不住笑了,拎着红白的小尾巴抖了抖,然后抡起红白左甩右甩,把肉乎乎的当做流星锤耍。等到那边开牌的时候,古铁才把红白放回到原来的椅子上。因为被甩得头晕,红白脑子不怎么清醒,搂着筹码摇摇晃晃的爬起,小身子斜靠着桌子,脸贴着桌面慢慢蠕动,然后吐出小舌头舔纸牌。古铁笑着摇摇头,伸手翻开纸牌,在红白眼前晃了晃。
  红白小眼睛一亮,把筹码全扔到桌上,大喊:“全押。”
  别人一见红白这么强势出击,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当然全都不要。红白顿时乐坏了,翻开牌露出一副极臭的小牌,引发一阵愤怒的尖叫和惋惜的叹息。古铁又笑着摇摇头,走到毒液身边俯下身,亲吻她的耳朵和脸颊。毒液侧脸吻一下古铁,柔声说:“你先吃些,我们中午出发。”
  “抱歉,我耽搁了半天。”古铁惭愧的说。
  “这六天大家都很辛苦,放松半天也是可以的。”毒液说。
  刚好小米兰端着一大盘煎饼屁颠屁颠的跑来,古铁就拿起一块煎饼,一边吃喝一边看毒液打牌。他看了一会,也没看懂玩法,倒是知道筹码的规格,最小是‘10’,其次是20,50,100。这些都是战魂点数,10点可以兑换10星钻。五个赌客每次出手都很豪阔,几乎不用10,全都是20和50的甩。三四轮押注之后,就是上千星钻在滚来滚去。1000星钻足够买很多东西,但他们一点都不在乎。对他们来说,1000星钻只是小钱。
  古铁别开视线,眺望基地周围的天灾森林。今天是竞技场的第六天,更准确的说,过中午才是第六天,现在是5天又21小时。那片茂密如腿毛的扭曲森林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些稀疏的树木,这里一坨光秃,那里有一点短毛,就像得了牛皮癣。不再有鸟群在森林上飞来飞去,也不再有兽群的嘹亮吼叫。要等好久,才能见到几只惊惶失措的飞鸟。
  “我们都做了什么啊?”古铁暗暗的叹息:“看来我继承了天朝破坏生态的伟大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