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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倒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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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艾伦的故事(下)

  如果是原装的艾伦,忽然回到几年前自己生日宴的那一天,估计早就激动的情难自禁了吧。

  不仅时隔多年重新恢复光明,而且悲剧还未发生,当年那个害他家破人亡的马库斯也还没出现。

  艾伦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扭转当年的悲剧。

  但是可惜,现在站在这里的艾伦,并不是当年那个不经人事的纯真少年,而是换了个芯子的莫宇。

  明白这里其实是幻境,莫宇并没有对这个“奇迹”产生多少激动的心理。反倒本着旁观者的视角,冷漠看待这一切。

  目睹历史再一次重演,马库斯果然又一次出现在了艾伦的生日宴上。

  后面的事情也没有多少改动,马库斯又一次和艾伦父母相逢。唯一的区别就是,艾伦在这之后应该是尽情享受着成年所带来的喜悦,跑出去和自己的同龄好友玩耍。而莫宇却是继续留在家中,开始研究这个幻境的目的是什么,该如何破解。

  如此过了“几日”,莫宇差不多已经明白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况状了。

  差不多就是让“艾伦”,陪着他的家人温馨快乐的度过愉快的一段平静安详的日子。在这个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甚至一些原本以为忘记的东西都再一次重现在他的眼前,看起来,仿佛是艾伦真的重新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眼睛能够看见所有东西,脚也能够正常行走,身边陪着自己和蔼可亲的家人,一切都是艾伦梦寐以求不止一次想要回去的曾经。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明白这是幻境,莫宇想,大概不管换成谁,都会抱着喜悦和感恩的心情,抛去理智,迫不及待,且积极主动主动的强迫自己相信这就是现实吧。

  尤其是在这个真的存在神明的世界,他们更会忍不住认为这是神明赐予的“神迹”,理解自己其实是“重生”了,然后激动兴奋的“在过去”,开始新的生活。

  这大概,是一个散发着香甜迷人气息,让人情不自禁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的......

  陷阱。

  停留在幻境中的这段时间里,莫宇做了许多测试。他试探着做出一些原本艾伦不会做的事情还有行为,想要看看身边的人会不会出现什么逻辑,或者行为上的漏洞。却发现周围人对此作出的反应,与记忆中的那些人一模一样。他们会训斥,会关心,还会在身后讨论艾伦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哪里不开心了才会如此。一时间,就连莫宇,也没办法看出来这些人哪里有不对劲的。

  但是当他开始尝试做一些与记忆完全相反的事情,来改变周围人的行动轨迹,仔细观察之后,却发现无论他做了什么,那些人似乎还是会重复记忆中历史曾做过的事。

  比如说,记忆里,艾伦家中的某一从事打扫的佣人,会在某天打破艾伦父亲一个心爱的瓷器。所以莫宇就提前将那个瓷器藏了起来,想要观察因为自己的插手,事情的结局会不会有所改变。

  结果回过头来一看,记忆里面打扫佣人应该打破瓷器的时候,竟然还是将瓷器打碎了。

  佣人长跑过来训斥这个不谨慎的手下,打扫的佣人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下祈求原谅。莫宇站在一边,询问这个瓷器是如何出现的。得到的答案让人寻味。

  今天早上,莫宇将瓷器藏起来的地方,有一只小猫跑了进来,佣人长追赶着小猫想要把它赶出去,结果在花丛里看见了瓷器。

  确实,在追赶小猫的时候,还能够在花丛里发现一个藏好的瓷器,很符合佣人长这个小心谨慎,善于发现的人的性格。如果是真正的艾伦的话,大概就是叹一声倒霉,不会特意放在心上吧。但幸好莫宇不是,他从一开始就用不同的审视角度看待这一切,所以他根据这一点,发现了关键。

  那就是,这个幻境的目的。

  先赐予人希望,让他们回到自己最最梦寐以求的过去。又给予他们改变未来的机会,可以在过去把自己最最后悔的事情扭转。却又一步一步的用事实告诉他们,你的努力都是无用功。不管你再怎么想方设法躲避悲剧,未来也还是会一步步往你记忆中应该发展的方向行走。不堪回首的血粼粼的往事,又会毫不留情在你面前重演。

  将人带入天堂,又一点一点慢慢把人推回地狱。

  还真是个恶趣味的幻境。

  他大概都能够推算出来,接下来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会是什么了。

  瓷器破碎的事情,最后还是被艾伦的父亲知晓。佣人长拉着打扫的佣人跪倒在艾伦父亲面前,这个和善的人和记忆中一样,也只是心疼的看了看碎了一地的瓷器碎片,就将人拉起来,训斥了几句便放过。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再回想一下艾伦遗留在身体里的记忆,莫宇轻轻叹了口气。明白自己不论做什么,最终“现实”还是会“回到正轨”,干脆决定什么都不做,还是按照艾伦原本的行动轨迹,走一步,看一步。

  其实关于当年的事情,艾伦心中早已有数。

  虽然家族被血洗的时候,他因为外出的原因,恰好避开了案发当时的场景。后来因为冲击太大,记忆出现了空白,说实话艾伦对于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并不是很清楚。

  只是后来有了真实之眼能力,自然第一时间,就用眼睛去看了历史的真相。

  然后,也从眼睛告诉自己的答案中,得知了更让人受不了的现实。

  首先是马库斯,他和艾伦父母青梅竹马关系要好,这可不是假的。如果没有后来那个意外发生,他和艾伦父亲本应该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只是后来城主为了抑制城内金子的流量,所以选择舍弃掉一个炼金家族。又听说现在两个家族中,出现了两个被视为未来一代希望的孩子,且双方还是形同手足的好兄弟。为了防止其中一方衰落之后,另一方选择接纳对方,然后两个家族继续合作。所以城主恶毒的使用了挑拨离间的计谋,要求这两个孩子进行比试。

  一方赢了,家族就能继续繁荣下去。一方输了,就必须背上迫使家族衰落的骂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两个少年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当时自然震惊到无以复加。都不能,也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但最后还是在现实面前低头。双方曾私底下商量过,约定会尽自己的全力比试,就算心中都有着满腔的悲愤,也只能忍心中刺痛,为了家族选择和好友战斗。成为未来会害对方背井离乡,家道中落的凶手。

  可是这两个理想主义一般的悲剧式“英雄”,最后还是低估了现实世界的肮脏。

  在艾伦和马库斯都不知道的时候,艾伦家族的人,竟然私底下将族中积攒多年的金子,尽数奉献给了城主。只希望城主能够网开一面,留自己家族能够继续在城里为他效力。以后百年,艾伦家族的人也会付出比以往更多的金子,来缴纳税收送给城主的。城主本就是打着放弃一个家族,留下另一个家族的念头,到底是谁家炼制金子纯度更高,其实城主自己心里也清楚,其实两家差不多都是一样。现在谁对他更有“忠诚心”,那理所当然的就会选择留下那一家。

  艾伦和马库斯心中一直在意着在意着,在意的觉都睡不好每天睁开眼就想着不断练习,来提炼金子让它纯度更高一些的比赛,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输赢。

  比赛前,艾伦和马库斯站在城主大厅上,都直视对方的眼睛认真的道下了不论谁输谁赢都不会怪对方的约定。

  然后比赛结束,双方的拿着自己提炼出来的金子走出了炼金室。

  最近数月成天浸淫在冶炼金子中的二人,见面的瞬间,自然一眼看出了谁优谁劣。

  艾伦父亲忍不住倒退两步,差点腿软站立不住。马库斯惊喜万分,想要欢呼,却又忍不住替自己好友难过。

  然后金子被分别送到了鉴定师面前,艾伦父亲心神不宁的回到族中,向长辈们道歉。

  但却看到了长辈们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的眼神。

  又过了一会,鉴定师将两块金子又拿了回来。

  艾伦父亲已经不敢再听结果,低着头准备接受“裁决”。

  可一直紧紧关注着这一切的马库斯,却看出了不对。

  一块是自己炼制出来的金子,但是另一块,却根本不是刚才他看到艾伦父亲手里拿着的那块!

  这种纯度,这种光泽,绝对不是像艾伦父亲,和他这种少年能够冶炼出来的!绝对是艾伦家族的哪位长辈,私底下准备了许久,才能制作出来的成果。

  马库斯和他家族的人看到了自然立马站出来拆穿谎言,但当时在场的三方,其中两方都对这件事情心知肚明。就算马库斯家族的人再怎么激愤指责,当其他两方,尤其是城主这边,选择拒不承认,那谎言也会成为真实。

  马库斯激动之下站出来斥责艾伦父亲,认为对方应该出面勇敢的承认真相。艾伦父亲本就是个仁善的家伙,如果不是背后有一整个庞大的家族都盯着他,自己身上背负着近百人的荣辱和未来,他早就当场跪在城主面前,和马库斯一样表明其中一块金子根本不是自己炼制出来的了。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承认。

  在马库斯不敢置信到绝望的眼神,和城主的不断“追问”下,声音沙哑的反驳了马库斯的“污蔑”。

  至此,比赛已经有了结果。艾伦家族可以继续留下,而马库斯家族则是要么停止冶炼金子的作业,要么必须赶紧离开这个他们已经扎根数百年的城市。当众人得到城主的判决,离开城主府之后,马库斯上前,当着双方长辈们的面,狠狠将艾伦父亲压在地上痛打了一顿。艾伦父亲没有还手,只是不断的哭,不断的说对不起。

  事后,马库斯认为其实艾伦父亲对此早就知情。因为鉴定师直属于城主,公正中立,不可能和艾伦家族勾结,私自替换。只有艾伦父亲在递交金子的时候,刻意将金子换成了另一块,那么鉴定师后来拿出来的金子,才会和刚出炼金室时候的不一样。

  所以,艾伦父亲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准备使用诡计,不打算好好比赛了。过去几个月来,他们见面时候的伤感和悲痛,还有比赛前那个“不论谁输谁赢,我们都还是好兄弟”的约定,现在再一次回忆起来,只觉得辛辣讽刺。

  没准艾伦父亲当时看到自己那难过的眼神,实际上心里正在不断嘲笑着他吧?

  因为这场意外,艾伦父亲人生中第一次做了错事撒了谎,就让他付出了残酷无比的代价。失去了良心,更失去了自己最要好的兄弟。

  一直到马库斯离开,双方都没有再见一次面。艾伦父亲是因为被马库斯打的不能下床,只能躺在家中休养,且心怀愧疚,不敢面对,所以一直没有主动请人联系马库斯。马库斯则是在心底深深的怨恨着艾伦父亲,且因为对方一直避而不见的态度,更加加深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认为艾伦父亲是真的不把自己当做兄弟,为了利益说舍弃就舍弃。心中的仇恨更甚。

  然后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其中缘由纠葛的艾伦母亲,在看望好受伤的艾伦父亲之后,就本着想要问清双方为什么打架的想法,过来询问马库斯。

  当时已经被仇恨的怒火蒙蔽了双眼的马库斯。看到这个其实一直对自己心生爱慕,而自己又因为只把对方当妹妹看,且知道艾伦父亲实际上一直偷偷暗恋着她,所以总是没有出手表态的女人,忍不住心里冒出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他知道艾伦母亲的家族,早就准备将她嫁给马库斯、或者艾伦这两个炼金世家公子其中的一个。现在马库斯家族败落,那之后艾伦母亲肯定会嫁给艾伦父亲。

  家族得以保全,爱人又能得偿所愿的嫁给他,马库斯实在是嫉妒艾伦父亲凭什么能够如意到这种地步。

  所以马库斯在那天对过来看他的艾伦母亲表了白,并且......得到了她。

  如此“恋爱”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也就是在艾伦母亲惊喜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的时候。

  马库斯跟着家族的人,无声无息,没有任何理由和通知的,走了。

  接下来,城内只剩下艾伦父亲家族一个炼金世家,艾伦母亲被她的家族强硬的逼迫着嫁给了艾伦父亲。

  而结婚的当天,艾伦其实就已经存在一个多月了。

  婚后,一直持续到艾伦差不多七八岁的时候,还没有认命的艾伦母亲一直都有在追问艾伦父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开始,艾伦父亲因为心中的愧疚,还有当时城主就已经严令禁止将此事传出去,所以总是没有对艾伦母亲说出真相。

  之后,艾伦父亲继承了家族,成为了族长,才从过去几百年里,家族对城主进贡的金子数量,和比赛那年之后,进贡的金子数量里看出了不对。去找族中长辈们询问,这才在事情发生了的十年后,得知了当年的真相。

  此后,当艾伦母亲又一次问起当年马库斯的事情时,艾伦父亲终于忍不住对艾伦母亲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愧疚,表示都是自己当年犯浑,都是自己家族不对,才会害得马库斯如此。

  艾伦母亲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的原来马库斯离开,和艾伦父亲有关。

  再然后,就是艾伦十六岁的时候,成年宴。

  马库斯又一次回到了这个城市,和艾伦母亲再一次相遇,且对艾伦父亲说“我们都老了,当年的事情,就随着时间,一并忘去吧”。

  艾伦父亲愧疚了这么多年,此时再一次见到好友,自然恨不得把自己的心窝子掏出来给对方看。激动的难以自持,见马库斯“落魄多年没有工作”,立马邀请马库斯来自己族中帮忙。

  可惜啊,马库斯从一开始,就没有安得好心。

  和艾伦当年看到的一样,他勾结有夫之妇,故意扭曲了当年的事实,让艾伦母亲恨上艾伦父亲,与他站在统一战线,以此来折磨一直深爱艾伦母亲的艾伦父亲的心。又四处挑拨族中工人,说自己有本事,却不能受到重用,引起工人暴动,害得艾伦家族好长一段时间不能保证金子的产出量。

  事后,艾伦父亲虽然知道马库斯私底下的小动作,却因为过去的旧事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面对艾伦母亲那并没有任何道理的“马库斯不受重用”的控诉,和族中长辈的不满和重压,选择独自默默承担责任,替马库斯掩瞒,然后为当月族中的金子产出而忙的焦头烂额。

  如此让处心积虑的马库斯留在城内呆了许久,终于有一天,马库斯勾结上了城主,在进贡了大量的金子和好处之后,利用当年“艾伦父亲竟然欺瞒城主使用了别人冶炼的金子参加比赛”这一罪责,让因为好几个月没有得到历年应有金子进贡量,开始对艾伦家族心生不满的城主,下令惩罚艾伦家族。

  而实行这一惩罚的,自然就是马库斯。

  城主本以为这个惩罚无伤大雅,只是“教训教训”的程度。

  谁知马库斯为了让自己家族重新回归这个城市,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艾伦家族继续存在下去了。

  既然这个城市只能留一个炼金家族,那,就让艾伦家族的人都死光就好了。

  艾伦当时回到族中,看到满地亲人尸体,血水淌满了整个大厅的原因,就是这个。

  因为现实的冲击,让艾伦当场觉醒了能力。

  而觉醒出来的能力,又让艾伦更加疯狂。

  他从自己的“眼睛”中看到,其实艾伦父亲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毕竟刚见面不久的马库斯都能从艾伦的眉眼间发现这一点,那常年与艾伦生活在一起,如此疼爱艾伦的艾伦父亲,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只是因为这么多年的感情,所以艾伦父亲宁愿做一个懦弱的缩头乌龟,面对残忍现实,选择视而不见罢了。

  甚至死前,看到马库斯带着一群人闯进自己家族中,大肆杀戮自己亲人的时候。艾伦父亲跪在地上恳求马库斯原谅,可马库斯反而抓住艾伦母亲,当着二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一刀捅向艾伦母亲肚子。

  对此心伤到难以抑制的艾伦父亲,竟然没有因为恐惧下意识的选择逃避,又或者上前与马库斯拼命。反而对着马库斯那疯狂肆意的表情,说出了“艾伦是你的孩子,你恨我,我知道,你杀了我和我的亲人,我也认了。但是艾伦他是无辜的,看在他是你亲生孩子的份上,看在他和当年事没有任何瓜葛的份上,求求你,放过艾伦吧!”

  当时还留有一丝气息的艾伦母亲,听到这话,掌心摸着肚子上的匕首,悔恨的仰头痛哭。

  马库斯则是心狠的不断嘲笑着艾伦父亲,一如当年比赛结束之后一样,将艾伦父亲压在地上肆意殴打。而艾伦父亲也和当年一样,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没有还手。只是唯一的区别就是,现在艾伦父亲嘴里喊着的不是“对不起”,而是“求求你”。

  最后,悔不当初的艾伦母亲大睁双眼,看着自己爱着的人,和爱着自己的人,死不瞑目。

  艾伦父亲也在数小时后,被充分发泄出这么多年怨气的马库斯,一刀斩断了头颅,捏在手中决定带回自己族内好好“欣赏享受”。

  之后,艾伦回来。

  马库斯抓着艾伦父亲的脑袋,看着艾伦,现在似乎耳边还能隐约听见刚才几个小时内艾伦父亲不住的哀求声,竟然还真的被洗脑了一样,放过了艾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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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远:在爽文的路上越走越远......感觉你们(起点)不会喜欢这种故事,所以我简写简写再简写,勉强在两章一万字以内把当年的故事交代完了。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的内容到底有没有好好的说出来......诶。

  下一章解决幻境,然后这一段剧情告一段落。我就开始写武侠世界了,先把那里最后一点内容写完先。

  另外......这个世界真的有点慢热,类似的小故事很多(数了数差不多三四个......),所以未来我可能会双开。更着这个世界的同时,另外还会更另一个节奏快一些的打脸爽文世界。

  总之谢谢各位看我的文啦!写到现在五十多万字,作者我早就放弃签约的想法了。虽然如此,我还是想要一点一点把想写的故事写完。我写的开心,大家看的开心,那就足够了。

  最后预祝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