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贞美目盯着夫君问道:“夫君是想做相公还是想做将军”
居然让自己选择,做一个好相公还是当将军,李杰一脸疑惑不解问道:“为夫是你相公,怎么,你耐不住寂寞了,你要是敢不守妇道,小心。”
高贞冷哼一声不满道:“妾身日思夜想盼着夫君回来,夫君倒好,还怀疑妾身不守妇道,妾身都不曾怀疑夫君在军营中身边可有女子。”
“御林军军营从无闲杂女子,贞儿你是知道的,这是为夫立下的军规,为夫又岂能自坏军规。”李杰一脸信誓旦旦亲吻着高贞红梅妆安慰道:“贞儿,为夫以后尽量多回来陪你。”
“知道就好”高贞深感满意道:“夫君可想做相公”
“为夫现在就是你相公,贞儿,小别胜新婚,别浪费美好时辰了。”李杰双手捧着高贞脸颊一阵狂吻着,自上而下退去高贞衣纱,袭上挺拔的玉峰:“还是贞儿知道为夫想死你了”
高贞双手遮羞不满问道:“夫君还没回答妾身呢?”
李杰兴致刚起一脸狐疑问道:“怎么,你想罢工。”
“夫君满口胡言乱语,妾身听不懂。”高贞听着夫君说怪话,似乎夫君根本没听懂自己的话:“夫君如今兵权在握,今日有位中年男子想见夫君,说有要事商议,还对妾身为夫君许以相公之位。”
“等等,相公。”李杰听着怪怪的,难道唐代的相公不是自家男人,而是另有所指,自己穿越到唐朝没少遇到尴尬事,自从遇到高贞以后,高贞让自己叫岳母娘子,青莲王婆又称高贞大娘,若是在前世,非得搞混关系,唐朝的称呼怎么如此混乱,真是随心所欲,皇帝爷爷可以收孙养子做儿子,礼仪尽失,方有百余年战乱不休。
“夫君莫非无意做宰相”
“宰相”李杰闻言恍然大悟,原来相公是从宰相发展来的:“那人何在”
高贞见夫君似乎有了兴致,为之一喜道:“正在城中悦来旅馆”
何人能对自己许下相公之位,一定得见上一见,看来朕的这个身份倒是能窥得乱臣贼子阴谋先机,李杰吩咐道:“等会派人去将他请来”
“嗯”高贞嘤咛一声搂着夫君脖子迎奉着夫君的恩爱,共赴巫山。
两人久逢遇甘露,良久,高贞起身下榻更衣,青莲早已将被李杰扔得一片狼藉的衣纱整理好:“青莲,伺候夫君更衣。”
“婢子遵命”青莲一脸羞红看着姑爷赤裸着上身:“姑爷,婢子伺候你更衣。”
“真会伺候人”李杰走下榻在青莲帮着更衣,李杰早已习惯卧房中有人伺候着,心里总感觉夫妻隐私被下人看到不光彩,可娘子高贞偏偏不以为然。
一辆马车赶进顺风镖局后院,一名黑衣男子黑袍罩顶黑巾蒙面走下马车来。
高贞一身黑袍罩顶吩咐道:“随我来”黑袍蒙面男子紧跟在高贞身后走去
阁楼一间房中,李杰一身戎装面戴獠牙狰狞面具端坐曲足香案后软榻上,看着娘子贞儿引着黑衣男子进房来吩咐道:“请坐”
“谢李将军”黑袍蒙面男子躬身相谢端坐蒲团上
高贞见夫君使眼色忙离开,躲在屏风之后防备着黑袍蒙面男子对夫君不利。
李杰问道:“不知阁下是奉何人之命前来”
黑袍蒙面男子问道:“想必夫人已转告将军,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你既不如实相告,我又何来意下如何。”李杰沉声道
黑袍蒙面男子道:“将军手握御林军军权,却被杨复恭怂恿今上夺取平贼将军一职,将军难道就不知为何吗?”
“愿闻其详”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将军可算是同道中人。”黑袍蒙面男子看着李杰笑道:“将军手握御林军兵权,不知可有匡扶社稷,中兴大唐之志。”
“作为军人,自然是当匡扶社稷,辅佐君王中兴大唐为己任。”李杰不假思索回道
“将军忠心为国,将军乃国之柱石,只可惜今上亲小人,远贤能,将军空有报国之心,却为奸人百般阻挠,大唐又何来中兴。”黑袍蒙面男子一脸叹息道:“国之将兴,必有祯祥,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将军就忍心看着大唐社稷倾覆吗?”
李杰沉声问道:“祯祥何在,妖孽又何在。”
“将军麾下大将韩起领兵复河洛陕虢,此乃中兴之祯祥也。”黑袍蒙面男子看了一眼李杰接着说道:“国之将亡,必有妖孽,今上宠信杨复恭父女,天下皆知,杨复恭权倾天下,将军及手下御林军将士被杨复恭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早欲除之而后快,将军难道不担心吗?”黑袍蒙面男子看着李杰问道
“哈哈哈哈”李杰突然大笑道:“区区一个宦官,何足畏惧,杨复恭不过是秋后蚂蚱,还能蹦跶两下。”
黑袍蒙面男子闻言喜上眉梢道:“将军国之中流砥柱,有诛杀宦官之心,怎奈何今上宠信宦官,对将军也是堤防有加,将军若诛杀杨复恭,就不怕得罪今上吗?”
“你此番大逆不道言论就不怕得罪今上吗?”李杰盯着黑袍男子问道:“你即称我是同道中人,我也想知道你此番前来是何人所派。”
“今上昏暗宠信杨氏父女,不知将军可有拥立新君之意。”黑袍蒙面男子盯着李杰问道
“你既不如实相告是何人派你前来,我又如何信你。”
黑袍蒙面男子沉思一会道:“我是奉孟才人之命前来”
“孟才人”李杰深感惊讶,五哥的嫔妃,不可能啊,杨复恭命禁军把守宫门甚严,孟才人是如何将消息传出来:“可有证物”
黑袍蒙面男子有些为难道:“如今杨复恭对皇宫严加防范,孟才人岂敢有证物带出宫来。”
“即是如此,可见你们并无诚心。”李杰不满道:“送客”
高贞走了出来挥手示意道:“请”
黑袍男子有些着急道:“将军息怒,适才只是试探一番,我现在就如实相告将军。”
李杰看向屏风后的高贞吩咐道:“退下吧”
“说吧”李杰待高贞退去后道
“我是奉吉王之命前来”黑袍男子从怀里拿出一枚印玺来递上道:“将军请过目”
李杰拿过印玺在曲足香案上印泥中轻轻沾了一下,盖在一张纸上,看着清晰的吉王李保四字深感满意道:“却是吉王印玺,那么你又是何人。”
黑袍蒙面男子摘下头上黑袍,取下脸上黑巾:“鄙人吉王府长史卢登”
“原来是卢长史”李杰闻言好笑,你到底是露出老底了,卢登,还以为是路灯呢?吉王还不死心啊,还想浑水摸鱼,幸好朕用了李兴之名亲自统帅御林军。
卢登看向李杰问道:“不知将军可否让鄙人一睹将军真容”
“只因我面目丑陋,怕惊吓旁人,卢长史就不必一睹庐山真面目了。”李杰问道:“卢长史,吉王可有带话来。”
“这是吉王命我带来的亲笔书信,将军请过目。”卢登也不敢再言一睹李杰真容,从怀里取出吉王亲笔书信递上。
李杰看着吉王李保的亲笔书信,笔迹很有书法成就,吉王李保的亲笔书信文章更是将李兴吹得是天花乱坠,什么中兴名臣,国之柱石,若能即位,当以宰相之位相待,更是要与李兴共治天下,不得不说吉王李保为拉拢自己下了很大一番功夫,换做是别人真有可能跳槽,就连娘子高贞都心动了,女人就是爱攀比,往往是女人吹枕边风坏事。
卢登见李杰喜上眉梢问道:“将军意下如何”
“很好”李杰问道:“不知吉王让我如何行事”
“禁军新败,亦不过两万余人,以将军手下数万御林军兵马可直取京城如探囊取物,吉王也会在城中率王府卫队配合将军大军攻城。”卢登一脸自信道:“待大军进城,必将杨复恭等宦官一网打尽。”
“如此说来吉王对杨复恭等宦官也是恨之入骨”李杰闻言深感满意道
卢登提起杨复恭就气愤不已道:“若非杨复恭刘季述等宦官从中作梗,吉王又岂会与皇位失之交臂。”
“卢长史言之有理,若非杨复恭中从作梗,想必吉王也不会降尊屈就与我共谋大事。”李杰冷笑着说道:“不知吉王欲如何处置今上”
吉王还真没有说过该如何处置今上,卢登笑着问道:“依将军之意该如何处置今上为妥”
“全凭吉王吩咐”李杰冷笑道
“依鄙人之见,今上还是驾崩为好,以免后患无穷。”卢登已经开始为今上打算了,留着只会横生枝节,说不定还有藩镇借拥立今上复位为幌子干涉朝政。
李杰胸中很是气愤,居然想弄死自己:“吉王也会同意吗?”
“此等事无需吉王亲自动手,最好由我等为吉王处置,将军忘了陈王李成美之死吗?”卢登自以为然道
“卑鄙小人,不除你,难消我心中愤恨。”李杰暗自大骂,笑着道:“我率御林军攻打京城,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杨复恭必然会派兵抵挡,杨复恭身边兵力单薄,吉王可先杀杨复恭,杨复恭一死,禁军群龙无首,必会不战而降。”
“将军深谋远虑,令鄙人佩服不已。”卢登欣喜不已道:“鄙人回京当如实禀明吉王”
“如此甚好”李杰吩咐道:“夜深了,寒舍不便留卢长史,卢长史请回吧。”
卢登闻言告退:“告辞”说完用黑袍罩顶,黑巾蒙面,在高贞引领下退出房门。
李杰正品茗着见娘子高贞回来问道:“贞儿,你如何看此事。”
高贞见夫君取下面具盯着自己:“夫君能出将入相,妾身与有荣焉。”
“妇人之见”李杰放下茶碗不满道:“我看你就是官迷,要不你做宰相。”
“哪有女宰相,妾身又无文才。”高贞见夫君紧盯着自己螓首低垂道:“妾身只想相夫教子”
“知道就好,女子无权便是德。”李杰对这话深信不疑,女人一旦掌权,必会霍乱天下,能把持住的少之又少。
高贞不满道:“妾身有权吗?那次不是夫君欺负妾身。”
李杰起身一把横抱起高贞笑道:“是吗?可每次都是贞儿你主动啊,既然贞儿说为夫欺负你,那为夫今夜可要欺负过够。”
“你敢,看谁欺负谁。”高贞不以为然道
“真的吗?”李杰已经展开行动撩拨高贞衣纱
“夫君”高贞娇笑道:“妾身为夫君卸甲”
“贞儿为为夫卸甲”李杰盯着高贞只剩下的一见薄纱笑道:“哪为夫替娘子更衣”
“夫君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