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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拍档之幽冥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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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无非死别

我们是被女尸给追到这儿来的,顺着原路回去,将石门堵上,也算是办法,刚才给转的有些发慌,这附近让我有些看着迷茫,竟然有些方向感不明。

头顶的那团灰雾跟震耳的号哭声让我又烦又躁,挥开燎子莲将莲刃飘出去,狠削了几下,周围的灰雾被带起来,散开几分,里面猛地钻出一个紫红的脑袋来,我吓得猛就往后缩,“砰”的一下,脑袋就重重的磕在了后面的石壁上。

这一下磕的我两眼发黑,从心底升起了一种被捉弄了的那种愤怒跟窝火,一把紧握了自己手上的燎子莲来,那种被捉弄的火气烧的满脑子跟心肺都是怒火,烧的发了狠,挥开手上的燎子莲,对着藏进雾里的那颗紫红的脑袋狠狠地攒刺过去。

一路上的憋火全都在积攒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了,大骂了一声:“去你妈的!”燎子莲的莲刃用最快的速度转出去,上面的钢刃扇带起来的风带起鬼雾,里面那个婴胎的脑袋露了出来,我心里气的极了,咬牙将莲刃捅了过去。

那个婴胎一声尖锐的啼哭,震得笼罩在边缘的灰雾一时散开,婴胎的真面目终于全都露了出来。

是在圆石里面的那个胎儿,脑袋是诡异的紫红色,全身都是深灰色,就跟水泥捏造起来的,而且这个胎儿的脑袋大的不同寻常,比起身子还要大,好像每次发出一声这种啼哭,整个头颅都会变的像是滴血一样的红。

燎子莲的钢刃削过去,贴着婴胎的紫红的脑袋削上去,一蓬紫红的血雾喷出来,我只觉手上的那个燎子莲像是被一股力道卷住,不受自己的控制,一下就脱手弹开,婴胎从那摊灰雾里窜了出来,“呼”的一下就冲到了我面前。

我心里的那股火气还没消下去,燎子莲被弹飞出去,我反手抽出短刃,待那婴胎的脑袋上来,我的短刃出手,直直的迎了上去,婴胎来势太急,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这短刃的厉害,直接撞过来。

多半个脑袋穿上了短刃,粘稠的血从脑袋里流下来,顺着我的手肘开始往下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耳朵就被婴儿凄厉的哭声震住,脑仁都是一阵鸣响,尖锐的声音震的我人都站立不稳,跟着那婴胎从短刃的刀尖上猛地抽出,又是一声惨叫一样的啼哭,声音比刚才都放大了一倍多。

我跟王思梦情不自禁的捂紧了耳朵,连着被震得倒退了好几步,手里的短刃都有些颤,王思梦抓着我的手臂,我抬头看了一眼,那婴胎浮在我们脑袋顶的上方,滴滴答答的稠浆一样的脓血从紫红的脑袋往下滴。

原本半睁着的眼睛,被血浸开,诡异的幽蓝瞳孔射出猩红的眸色,婴儿的脸孔却透着我从没从小孩儿的脸上见过凶残。

看到这副脸孔,我就知道我已经惹怒了这东西,又是你死我活的单选题,好的很!

知道短刃能伤到这鬼婴,我反提过短刃,把王思梦的手扒开,叫她退后,这婴胎整个一团带起一大团的灰雾,猛然向后一缩,顿时完全罩回到了灰雾里,看不到了婴胎的身体。

换成以往我一定会觉得害怕,这一次却真的不跟往常一样,我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的反常,虽然是愤怒,却仍旧镇定,能够就这样不动的看着那团灰雾聚拢,消磨时间一样的聚拢。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考验定力的时候,只要在这一刻沉不住气了,我必定会输,这场你死我活的选择题就没了意义。

手端的短刃随着聚合的灰雾握紧,就在那团东西猛地悬起在半空,绕回来的一刻,我跟着一个急转,连我自己都没分清到底是看清了里面的那个婴孩还是只凭借着感觉刺出去的那一刀,刀尖“噗”的一声,我看到短刃上的血溅出来。

我几乎对自己的反应都有些惊讶,这样的准头能够在这团雾气里发挥到极致,是意外,我惊讶之余,猛将刀子往里推进去,那婴儿的哭叫声演变成了声嘶力竭的惨号,一声声震得墓穴里的棺木都跟着轻晃。

血随着越大的挣扎变得越来多,溅在我脸上,那种腥凉的气息叫我有种嗜血的癫狂,手上的刀子随着挣扎一寸寸刺进去,到最后不留一丝,感觉那种惨呼变得减弱,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我手上强烈的挣扎感也渐渐减弱。

这一瞬,我猛地拔出来了刀子,灰雾跟着我这一刀子,一下散开,“扑通”一声,婴孩的尸体从半空掉了下来。

王思梦捂着嘴尖叫了一声,我收回刀子,看见那张脸上的表情,也不由得朝后一退,深深出了口气,王思梦退到墙壁后,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怕她受惊太严重,只好面对着她站着,堵住身后的那婴胎的尸首,把头脸上发凉的血迹给擦了擦,说道:“你没什么事吧?!”

王思梦摇了摇头,也深深的呼了口气,说道:“白敬天,你怎么做到的?”

我笑道:“怎么样,服了吧,服了就以后多听你白爷的!”

“切!”王思梦白了我一眼,没接我不正经的话,这时候我心里也觉得别扭,换成以前,我根本做不到的,这个变化也是我不曾预料到的。

我扭头看了眼那婴胎的死尸,就像一个被挤出水的柿子瘫成了软绵绵的一团,头脸也不及刚才那么恐怖,我这才转开身,靠在墙上点了根烟。

王思梦一脸凝重的看着我,看的身上直发毛,说道:“哎,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就他娘的跟我得了癌症似得,靠!”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我怎么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她又问。

我想了想,也只可能是一原因了,生死无所谓,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没什么可怕的,也就没什么可慌的了,我转头问她:“真想知道?!”

她点头,我道:“无非是死别,只要你做到不怕死,跟它死磕到底,你也成,不过看你这么惜命的人,做了鬼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