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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拍档之幽冥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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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蠡蠛窝

话才说到一半,上面的“轰隆”的爆炸声响,连带着这下面都是一阵巨晃,我还想叫王思梦跳下来,忽然就听到王思梦的声音道:“白敬天,帮我!”

我遁着声音的来源,问道:“你在哪儿?”

“上面!”

我伸上手去,摸到了王思梦的手,把她接下来,刚想松口气,就听到了王思梦的惨叫声,堵上她的嘴,低声道:“你叫什么?!”

她瞪着惊恐的眼睛看我,又朝我们脚底下去看去,我下意识顺着她眼光看过去,她手上的手电低垂着,照的刚好是我们脚底的这一片,只见脚下黑压压的铺着一层就跟舌头一样扁平、发黑的东西。

我意识到我俩就踩在这玩意儿身上,全身都开始打颤,要不是伸手捂着王思梦的嘴,我就跟着一起惊叫出口了,我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稍稍恢复一点儿平静,地上铺着的这些蠡蠛不知道是已经进入冬眠状态了还是已经over了,反正我们踩在上面这半天了也没点儿动静,我抬了抬脚,心想要是在冬眠的状态,可千万别给我们几脚踩的活泛过来。

王思梦学着我的样子也略微动了动身体,难怪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感觉不出来疼。

上面火药爆炸的声音还在,这时候出不去,跟这些不知道死活的蠡蠛呆在一起,这完全是在等死,王思梦苦着脸,想跟我说什么,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她手上接过了手电,向着四周缓缓的扫了一圈。

这里面的蠡蠛身上的颜色要比上次袭击刘三那条还要黑,而那条袭击刘三的身体根本不像那条在壁虎身上那条鲜红色的那么灵活,这里面更是连袭击刘三的那条都不如,全都僵在地上瘫着,有些蠡蠛的身上还套着一些腐骨,腐骨上面全都是霉变的蓝绿色霉斑。

想起之前攻击过我们的鲜红蠡蠛跟黑色的蠡蠛,我心里有了盘算,对王思梦轻声道:“我见过鲜红色蠡蠛,它的攻击力最强,这些可能因为找不到寄主处在一种假死的状态了,别太担心,动作小点儿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之前,因为我对她说过这玩意儿,王思梦对这怕的要命,一直扯着我的衣服往后躲,等我说完,还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真的?!”

我虽然不能肯定这些东西全都彻底的死了,不过照现在来看,我们这样的动静还没受到袭击,恐怕这玩意儿就算没死,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轻易的醒来,在这些东西恢复活动之前,我想我应该有机会离开这儿。

这四周因为黑泥的缘故,手电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我看不清楚周围的情况,只好松开王思梦的手,贴着墙壁一寸一寸的揣摩过去,我记得跳下来之前,我闻到过石灰粉的味道,据我估计,地宫的位置应该是离我们不远的。

下面被炸出来的这些坑位,我回想了一下,心头突地一跳,猛地回忆起这些坑位完整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样子,是北斗七星的一个勺状,猛然才醒悟到那些坑根本就不会是苟庆峰炸出来的,而是原本就存在的。

搬山道人同摸金、发丘最大的不同就是,摸金、发丘真正是以倒斗为绝活而生存的,而搬山的遇山有斗可盗,便出手倒斗,山上无斗,盘踞山间专干强盗土匪的勾当,他们作为盗墓这一行,行动极具破坏力,不用寻龙诀,一旦认定山上有墓,几乎靠着人多能够把整座山给掀翻过来。

苟庆峰骨子里是带了这种强盗土匪的本质,但他现在能用的人手不多,关键他似乎对寻龙秘术也不是完全的不解,所以他即用了一些半生不熟的寻龙诀,又用了自己最擅长的破坏术。

这七个坑口其实是古墓的七个结气凝穴的气穴,生门可能就留在这个七个气穴之间,坑位之间用了奇门遁甲,苟庆峰破不了机关,所以才叫我去冒险趟雷的。

我朝上望了一眼,如果还能回忆起这坑位的位置,跟现在呆着的方位,也许还有机会,我仰着头,费尽力气也隐隐只能看到一片几乎碗口大小天空,哪里能看到被炸出的这几个的坑位,我心想难道是要硬闯吗?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心里虽然筹措,但手上却还是挨着一寸接一寸摸过去,王思梦问我在找什么,我摆手叫她暂时不要动。找书苑www.zhaoshuyuan.com

基本形状大小一般的那七个坑位,可能是有能贯通的位置,坑底的这个洞子好像是个蠡蠛窝,如果我们从一开始跳进来的就是一个不跟七个坑口相连的假坑,那这底下绝不会有出路了,我想到这儿看了王思梦一眼,皱眉自言道:“苟庆峰下来的本意到底是要我探路,还是早就想干掉我了?”

他要埋掉这儿……

“糟了!”我猛然惊醒,转头对着王思梦道:“那老东西一开始就打算作了我……等等……”我突然又想起他拿枪指着我的脑袋,摆手道:“不对,不对!”

王思梦被我这些话搞的一阵凌乱,问我到底想说什么,我指了指脑袋,告诉她,“他用枪指着我的头,那时候想干掉我不是太容易吗?为什么非要搞这一出呢?”

王思梦蹙起眉头,盯了我一会儿,说道:“枪声容易引起黎叔他们的注意,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但是这种小型的爆破不一样,他对你起了杀意,但是还不想让黎叔他们知道,可能只是想对你动手。”

难道就因为我一失手差点掐死他吗?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看了她一眼,说道:“想作了我,还顺道给我带个美女陪葬?还真他娘的善待我啊!”

王思梦听我这么说,脸色忽然间变得怪怪的,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有事瞒着我了,问道:“那个,你怎么掉下来的?说说看!”

她听我一问,不自觉的脸色忸怩,我摊了摊手,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道:“随便说说,关键是推理我们还有没有别的出路,也不是专门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