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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棵世界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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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再次穿越

  “庄夏!庄夏,今天要祭祀了,我们去看看吧。”

  姒云消息灵通,拉着庄夏就出门了。

  部落的祭祀,每年都有,先祭天,后祭三圣及先祖,再祭玄武。

  这次祭祀,已经准备了十几天,练武场如今早就搭起了一个祭台。

  子启爷爷指导着族人将贡品奉上,随即招呼众人,华衣沐浴,准备开始祭祀。

  家里的小家伙被红桂阿姨捉回家叮嘱洗澡,换上早已准备好了的新衣。

  “你们要好好听话,今天不许乱来知道吗?不然小心屁股挨打了。”

  红桂阿姨吓唬他们三个人。

  临近正午,整个部落千人,都站在了祭台前,呈方阵站立,子启爷爷和姒顶天等男人为主,进行祭祀。

  整个祭祀的过程十分繁琐,祭词、献礼、献舞一路下来,好几个时辰都过去了。

  不过,庄夏还是第一次见,很是觉得新鲜,尤其是红桂阿姨带领的献舞,那真是亮瞎了他的眼,不仅庄重,更是美艳。

  这一次祭祀,庄夏本以为如同地球一样的是一个仪式一个过程而已,但事实证明他错了。

  祭祀上天、三圣及先祖之时,没有任何异样,当然,庄夏看来,这些祭祀重在过程、礼节。

  不过,待祭祀玄武圣兽之时,可不是嘴上说说好话,而是实打实的送上血肉之食。

  祭坛之上,摆放着几头十几米长的野兽,此时却还活着,被法术钳制动弹不得。

  子启爷爷一声令下,野兽头颅落地,刹那之间鲜血飞溅,流淌的血液沾满了整个祭坛。

  祭台之下的神秘阵纹条条点亮,串联在一起,最后神光大亮,光芒之中,祭品消失不见,阵纹也恢复于平淡无奇。

  大人们十分专注的看着,等待着什么,忽然,祭坛上空的空间泛起涟漪,波澜之间出现了一些东西。

  庄夏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三滴血液,却透露出一种恐怖气息,让人心惊胆战。

  看见这三滴血液出现,几位族公激动不已,甚至大笑满怀。

  “实乃部族大幸啊!这是玄武之血,我们部族祭祀了数十年都没有出现,没想到如今竟然得到!”

  子启爷爷的话让所有人都吃惊了,没想到这是玄武之血,对部族而言是极为贵重之物。

  尤其是庄夏,虽然这个世界天帝神人的传说不绝于耳,却总感觉太远,如今竟然真的见到了。

  当天,玄武部落进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所有人载歌载舞,仿佛部落将要兴起。

  尤其是子启爷爷宣布,今年的药浴,将会投入一滴玄武之血,让熬炼身躯的作用更加强大。

  这对孩子们而言是个好消息,数十年一遇的幸事让他们遇到了。

  “喔!喔!啦啦啦啦!”

  姒云拉着庄夏在火堆旁蹦蹦跳跳,嘴里咋咋呼呼的,不过,整个部落都洋溢着一种幸福。

  这种幸福,叫做未来,叫做希望。

  庄夏在这样一种幸福中,渲染的不能自已,情不自禁和他们一同庆祝。

  和红桂阿姨坐在一起,牵着她那柔软纤细的手,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完全融入了这个部落,成为了他们的一员。

  或许,以后他的名字中,可以加入一个修饰词。

  玄武氏,庄夏。

  整个庆祝持续到了很晚,导致孩子们第二天都起的很晚,顶天大叔家照样如此。

  清晨的阳光已经高照,红桂阿姨一如既往的准备好了全家的早餐,温馨如常。

  “小庄夏,吃饭咯。”

  红桂阿姨敲了敲门,却不见有反应。

  过了会儿,反复几次后依旧如此,她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人呢?”

  她推开门,却空无一人,庄夏失踪无影。

  神念一扫,短短一瞬看遍整个部落,却都不见他的身影。

  失落和紧张瞬间充满她的心间,“这个孩子到底哪去了?”

  此刻,庄夏自己也不知道身处何方,昨天晚上,毫无前兆的他一阵天旋地转,就来到了这个地方,让他丝毫准备都没有。

  此刻身边丛林茂密,芳草萋萋,一副原始森林模样。

  不过,来到这个地方,庄夏才感觉正常了一些,最少,他看见了脚掌大小的兔子,还有几米长的大老虎,不像巨天世界,全都大的出奇。

  “喂,有没有搞错,我在玄武部落呆的好好的,你怎么又把我弄到这里来了?赶紧把我送回去,听到没有?”

  他的神魂在世界树下站立,很是不满的说道。

  虽然那个世界太危险,但同样上升空间很大,更别说他心慕已久的武圣拳法还没学到手。

  何况,玄武部落的人对他很是不错,他都习惯了,甚至做好了自己扎根于此的准备。

  而这个世界,灵气稀薄,就只比现代地球好一点,天知道还能不能支持他修行。

  这一刻,他突然十分想念红桂阿姨了。

  世界树摇曳,树叶沙沙作响,看起来很是轻松惬意,仿若卸下重担,解决了难题。

  此刻,庄夏才发现,世界树的体型爆涨,已有一尺,树叶更是达到百片,似乎得到了什么好处。

  世界树的意志通达,一段信息向他传来。

  原来,它一直在消化那件庄夏捡来的至宝,此宝有破界穿梭之能,为了反抗世界树的吞噬,才出现了这两次穿越。

  第一次,将庄夏带到了神秘莫测的巨天世界,但有庄夏的帮助,世界树依旧压制那件宝物。

  第二次,临死反扑的那件宝物,释放所有的能量将庄夏带到了这个小世界,这个世界灵气稀薄,世界树偷偷摸摸的储备能量,窃取法则之力,天知道离开需要多少年时光。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能回不去了?”

  庄夏火大,感觉自己被连累。

  世界树沉默不语,庄夏给予它不少帮助,而它如今好像坑了他一把。

  “还有,那件宝贝是我的,你偷了去,连个交代都没有。现在你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他想据理力争,趁机勒索。

  不过,似乎世界树真的理亏,对他承诺,若是回到巨天世界,它会给予部分自身的权柄,能够些许的掌握世界树。

  至于这个权柄有多大,它可就没说了。

  庄夏得到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勉强答应。只是心里暗暗窃喜。

  “看来,是要在这个世界呆不少时间了,唉,不知道回去之后,突然长大了,红桂阿姨还认不认识我,会不会被吓一跳。”

  无聊的想着,看见太阳挂的老高,估摸着已经下午三点多。

  既然准备在这个世界呆下去,就必须找到解决衣食住行的地方,最少,他需要找到人烟,了解这个世界。

  轻轻一蹦,他翻滚着就上了二十多米的半空,然后又呼啦啦的掉了下来,砸了一个人形深坑。

  “这个世界的重力和地球差不多,按地球的标准,我恐怕有百人之力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没适应过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嘴里嘟喃着。

  不过,刚才那一蹦,他看见远方似乎有一天大道,沿着道路走,一定能找到人烟。

  庄夏全力一跳,纵身飞起,从脚下就落到百米之外,恍若异人。

  在巨天世界,他只能跳个十几米远,蹦不过几米高,而在这个世界,他仿佛挣脱了枷锁,自由而肆意。

  也是,在巨天世界,他的力量毫不起眼,甚至连部落都出不了,几个月间只能在方圆一公里内活动,对成人心性的他而言是有些压抑的。

  如今想去哪就去哪,他的心灵仿佛放空了一般,轻松欢快。

  一两分钟,速度飞快的他就赶到了目的地,果然,他看的没有错,这里有一条官道。

  沿着道路,他的速度放缓,一路向前行走。

  “打劫!”

  一个身穿破烂,面目狰狞的黑瘦男人窜了出来,手持直刀,对着庄夏说道。

  蹲守了好几个时辰,他才等到这么一个肥羊,虽然不知道一个孩子怎么会出现在官道上,但管他呢,先劫了再说。

  庄夏皱着眉头,这人到底说什么呢?他听不懂,但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

  劫匪以刀背挥舞,恐吓眼前的小孩儿,然后狞笑着伸手捉来。

  但是,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踢飞数米,摔倒在地上。

  庄夏上前,一脚踩着这人,手中拿着劫匪刚才挥舞的直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可是,庄夏很头疼,他完全不懂这个世界的语言,不知道还怎么处理劫匪。

  “喂,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和他沟通啊?要不然我又得花好些时间学习,很累的。”

  他主动询问世界树,现在它已经恢复,随时可以回答他的问题。

  脸色古怪的庄夏将刀插在地上,嘴里神神叨叨的念了起来:“至高无上的伟大存在——木神,我将眼前的祭品奉送给你,请接受我真诚的贡奉吧!”

  说完,他恶心的都想刷几遍牙,真不要脸的世界树,偏要他这么说。

  不过,似乎祭祀成功了,眼前的劫匪消失不见,随即出现在世界树的所属空间,只是出现的刹那之间,这个人就消失不见。

  世界树的枝叶间再次生长出几片树叶,然后一段意念传来。

  坐在原地半个多时辰,庄夏才睁开眼睛。

  “如同古中国的春秋战国时代吗?”

  他短短时间,接收了部分世界树给他的语言信息和部分有关世界认知的信息,幸好经过世界树处理,将其他杂念和记忆剔除,信息数量并不多,只如同看了一本书籍。

  如果完全接收一个人几十年的记忆,找书苑www.zhaoshuyuan.com哪怕他神魂远比一般人强大,恐怕也会造成神经错乱,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梳理清楚。

  一步几米远,他快步向前走,前方十里之外就是一座小城,他或许能找个地方过夜。

  “嗯?是打斗声。”

  感官灵敏的他发现前方有着争斗发生,随即赶了过去。

  “刘统领,你伤势怎么样?”

  一华服公子扶着重伤却依旧持剑支撑的半跪汉子,开口闻讯。

  他看着眼前想要杀死自己的这群歹徒,紧张而又恐惧。

  庄夏来的还是有点晚,本就没持续多久的战斗很快就已经结束,此刻十余人包围了一座马车,地上趟着不少尸体。

  “冶明公子,是该送你上路了。”

  蒙面人中的领头人,持剑上前,直刺面前的华服公子。

  刘统领挥剑阻挡,手中的剑却不再有力,被敌手一剑打飞,人也重重摔倒在地上。

  他目眦尽裂,眼睁睁看着黑衣人的利剑一点一点刺向冶明公子。

  忽然,一柄直刀不知从何而来,瞬间击中利剑。

  黑衣人头领惊诧不知什么人多管闲事,但手中的利剑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

  “崩!”

  他的剑断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

  他手中的利剑乃是精制青铜剑,与敌人对击都未曾受损,如今竟然当即崩断了。

  “什么人?”

  被惊的十几个黑衣人惊怒,却紧张不已。

  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只有一个不足两岁的粉嫩金童缓缓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