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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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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对峙

  ......

  “这.......”刘彻刚刚想要开口,就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声音给打断了。

  “陛下,此子竟敢如此盯着陛下,真是肆无忌惮,更是对陛下您不敬啊!”

  说这番话的自然就是那魏拓老匹夫咯,也不知他的脑子是怎么想的,看皇上的时间长一点就算不敬,开玩笑呢。

  现在刘彻也是有点恼火了,他这个皇上还没说话呢,哪能轮的上你这个小官插嘴,而且还对一个从未入过朝堂的小儿下手,简直是丧心病狂了。

  不过还没等刘彻回答,那边的霍去病可就开口了,他可不是什么被欺负了都不还手的主儿。

  “这位大人的话来说小子,未免有些严重了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子虽然年少,但也知道陛下还未曾开口你这个做臣子的就先说话,你才是对陛下不敬!更何况陛下乃一国之君,岂能因为小子不知情而治小子的罪,你说是不是啊!大人!”

  这魏拓一听,胡子可都快气歪了,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今天老夫一定让你好看。

  “陛下,这可冤枉老臣了,臣自打为官以来,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这小子年纪虽小但心地却如此歹毒,老臣觉得他就算有才也不能为我大汉所用,不然后患无穷啊!”

  这魏拓眼珠一转,又想到了一个应对的法子,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还想在陛下面前告我?我魏拓这几十年的官可不是白做的。

  “这小子可就不明白了,大人说小子有才,这说的是何事啊,我怎么不知晓啊!”

  霍去病自从知道卫青举荐他就猜到是关于让他训练车骑营的那一万名士兵的事,但是不知为何会传自己觐见,现在看来,是有人不想自己当这个武教头。

  所以霍去病就揣着明白装糊涂,而且刘彻也没有阻止的意思,更有一丝支持的意味,他就打算逼着这个老货说话,话一多了,那漏洞也就自然而然的多了。

  “我听说有人要举荐你为车骑营的教头,训练车骑营的近万名士兵,这可关系到征讨匈奴的大事!岂能是你这个黄口小儿能参与的。”

  嘿!你这老货说事就说事,还骂小爷是黄口小儿,真是婶儿可以忍,叔叔不能忍。

  他往卫青那里看了一眼,发现老舅给他做出了一个往死里弄的手势,顿时就明白了,这是皇上没法收场,又想收拾这个老东西,才让自己来搅搅局的吧。

  “那小子敢问大人,您这是从何处听来的呢?”

  既然老舅是昨日晚上去找的皇上,那么这老货昨晚定不在现场。

  “这....我...是,我是听到市坊间的流言才知道的,陛下,要知道这百姓对这个不满十岁余的教头可是极有颇词啊!”

  魏拓反应很快,一口咬定这话是他从市坊听来的而不是有人从宫中传出的消息。

  “那为何大人要用道听途说在此朝堂之上毁谤小子名声,而且还用这些流言来扰乱圣心,你居心何在?”

  话音刚落,霍去病连反应的功夫都没留给魏拓。

  直接拱了拱手,对着龙椅上的刘彻说道:“陛下,草民有事启奏,望陛下恩准。”

  说完还朝刘彻眨了眨眼睛,又往卫青那里努了努嘴,刘彻立马就明白过来,这小家伙,看来是懂了朕的意思,好戏就开演吧!

  “准奏!”刘彻爽快的大手一挥说道。

  “草民一奏魏大人,窥听陛下之事,欲要行刺王杀驾之事;二奏魏大人,越权,无视君主,意欲取而代之,谋朝篡位!”

  这下这大殿之上可是炸开了锅了,这小家伙可真是不简单啊,两句话都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这小家伙是谁家的啊,这么厉害,了不得,了不得啊!”

  “可不是,你看魏大人的脸色,像是服用了屎.尿一般。”

  听着一旁众人的议论,魏拓的脸色可就变了啊,他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难缠,本以为之前一唬就能唬住他呢,现在倒是被这小子反将了一军。

  现在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霍去病身上,这目光都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一个小魔头一样。

  原本殿上不论文官还是武官在心中都认为这魏拓说得‘谗言圣主,祸乱圣心’,诛杀一人的事情已经是大事了。

  现在可倒好,人家小魔头直给你来一个什么刺杀啊,篡位啊什么的,这可是主犯车裂,夷灭九族的大罪,这下玩笑可开大了!

  可是,霍去病提出来的这两点罪名,这第一条他还真是心虚,因为这全都是他自己猜测得出的结论;这第二条虽然说是有这事,找书苑www.zhaoshuyuan.com但是可大可小,主要还是得看刘彻大大的心情咯。

  不过他看一旁的老舅卫青同志憋的一脸通红,想笑又不敢笑,暗地里给自己竖大拇指的样子,就立马安下心来。

  这边,刘彻也吓了一跳啊,他可是真没想到这请过来的这个小外甥,真是生猛啊。

  “你说,这魏拓暨越了,朕还能够听懂,不过这第一条,说他魏拓窥听朕之事,又如何讲啊?”刘彻拧着眉头,看向了霍去病。

  这件事情其实众人皆知,这在朝为官那不就得看皇上的心情办事吗,在宫里安排个“间谍”什么的,也好让自己能好好揣摩圣意不是吗!

  虽然刘彻对此事也是心知肚明,但是近两年来这些“间谍”可是越来越多,越来越猖狂,这宫中的大事小事,都会传到宫外,他这个皇上像是住在玻璃屋子里一样,所以刘彻也想借此机会好好的办他一办。

  “陛下,这才是真正的诽谤啊!我魏拓为官数十载,在朝身居要职,你这粗鄙的黄口小儿竟敢如此诋毁于我,陛下……”说到这里,魏拓又是几个头磕了下去,道:“还请陛下为老臣正名,老臣绝无暨越之心啊!”

  刘彻听着这魏拓一口一个老臣,老臣的,心里更是烦躁,他最厌烦这些老臣用资历来要挟自己。好啊!你魏拓不是自称老臣吗,那朕今日就让你告老还乡!

  “你说你没有暨越之心,但是刚才你所做的事,所说的话,不是你暨越的事实吗!”

  魏拓听了,身子更是猛的一晃,觉得眼前开始发晕了,他现在才开始后悔刚才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