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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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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在张铭开始思考不久,一把极为嚣张的声音从一旁的小门传出“你们这班废物,还不快点来扶扶少爷我,都是你们做的好事,烤什么肉啊,又难看又难吃,还让我拉得脚都软了,下次再让本少爷做这种差事,想都别想,那死鬼师傅也真是无聊,无端端向那些名门正派派帖子干什么,不就是卖一个漂亮女人罢了,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么,真是脑进水了”一个眼有青斑的青年边挖着鼻屎边勒裤头弯着身体走出。

    看见还有一个‘死贱种’在,张铭脸上浮现出邪恶的笑容。还不清赵发生了什么事的青年低着头只顾走,直至踩到了他手下的尸体时才发觉围着火堆坐的不是自己人,立即摆出一副“我很强,别惹我”的模样,本来他装出的样子就有些让人发笑的了而现今裤头又突然松了下来,爆笑声自张铭嘴中传出,而二女则呸了一声转过身去,气恼得面如黑土的青年刚欲发骂,一只脚便已重重地踹在其小腹之上,不是张铭的脚,而是那好像入了魔似的司徒青神机的,这会儿倒轮到张铭郁闷了。

    当青年被司徒青神机含怒一脚踹得拖地而行之时,一张红色封面的请帖于青年未扣紧的衣服中滑落,疑惑着的司徒青神机捡起来一看,那张长得酷酷的脸顿时扭曲起来,强烈的杀气自其身散发出来,双手发红一绞,帖子化成碎片漫天飞散,看见司徒青神机眼中含有的深深悲伤与无奈张铭倒对那张已经被销毁的帖子产生了兴趣,有什么字可以让一个近乎走火入魔的研究者突然有了这种巨大的变化。

    被一脚踹得有内伤而造成吐血的青年刚想要爬起,疾如闪电的司徒青神机却已连擦带按地把青年按在了那残破不堪的墙上,因痛而不断挣扎的青年不断发出求饶的叫声,充耳不闻的司徒青神机大喝道“说,是哪个混蛋抓的主意,强迫她嫁人”青年听声一吓之下不禁把东西释放了出来,一股强烈的骚味自裤裆散发出来,司徒青神机再大喝了一声,心慌无措的青年大声叫道“芸雪妍师姨的婚事是由师傅定的,七日前一个黑衣人闯入门里,说盗门只是他们门派的一个小分支,现在给机会盗门归宗相融,师傅初时当然强硬的说盗门不是别派的分支,而是一个有根有源的门派,但是在那黑衣人使出了一套完整的烈火掌后师傅的态度就软了下来,接着在那黑衣人三招摆平了师傅之后,师傅便答应了对方归宗相融的要求,而在黑衣人拿出一本秘笈交到师傅手中后,大喜而笑忘乎所以的师傅什么都答应了那个黑衣人,当那黑衣人要求师傅在门里选一名女子做为其派少主的鼎炉之时,师傅也爽口地把芸雪妍师姨送了出去,并说要把本门归宗相融以及嫁人的事告知江湖通道,还要邀请各路英雄好汉参加盛会,我只知道这些,师兄,不要杀。”

    “我”还没有出口司徒青神机便已一掌派上青年的天灵盖,手一松,青年睁大了眼睛的尸体便倒了下去。见之大呼“可惜”的张铭叹气起来,他还没有问那个青年关于司徒青神机的事先,就在这时司徒青神机猛地一转身架住了张铭的脖子,朝南宫星秀喝道“快点把另一颗宝珠扔过来,否则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闻言南宫星秀呆了起来,仿佛还没有从这突变之中反应过来,经司徒青神机再一大喝,南宫星秀才从惊讶中醒过来,假装在衣袖中掏着,实际是想要拿那迪酷大树送她的‘玩具枪’。

    张铭见她在袖里掏了那么久哪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朝她使了个眼色,本已拿出枪来的南宫星秀见到张铭给她使的眼色,立即明白了张铭的意思,不舍地拿出宝珠,翘起了嘴,在南宫星秀扔出宝珠的瞬间,玉琼重重地哼了一声,南宫星秀在心中叹道“这回糟了,忘了她还在这儿。”“对不起,这次就算是我欠你的,假如还有见面的机会,你想要怎么处置我都行,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对不起”司徒青神机接过宝珠后轻声对张铭说道。

    看着那渐远的背影,张铭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你也是个为情所困的人,假如那两颗珠子真的能为你解决心中的烦恼,那我就在此祝愿你早日破解珠子里的秘密好了,就当作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好了。”气鼓鼓的南宫星秀不满地说道“枫,我看你是疯了,那个人骗了我们这么久,还抢了你的宝贝,你居然还为他祈愿。”

    “他骗了我什么,难道就因为他从我这里拿走两颗破珠子,就可以判定他不是我的朋友?这也太牵强了,以我看他这种重情重义之人才值得交往,或许这是男人间的友谊,祢们女人不懂,其实就是祢不把珠子抛给他,他也不会伤害我,否则他也不会留了那么多可以逃跑反击的空绽给我,你没有看见那座冰山还悠闲着吗,更何况我的宝贝他都没有带走”张铭轻搂着南宫星秀的腰肢说道,既怒又喜的南宫星秀在张铭的胸前打起了鼓。雨在不知不觉间停了,一棵青绿的小草上的水珠坠向冰冷的土地,而透过水珠可以看到破庙中有一种东西在这漆黑的夜晚中闪着光,那光芒似白似蓝却又不同于世间的‘颜色’。

    清晨,有别于其他森林的夺命林迎来了五位客人,在这森林中的每一样生物都带有一定的毒性,一个不小心真的可以死不瞑目。高科技的产品果然不同凡响,连镰刀都特别的锋利,一刀刮过了无障碍,遇草斩草,遇树劈树,无往不利,当张铭问到南宫星秀为何腕环里会放有镰刀之时,南宫星秀含糊地应说道“这是大叔一早就放在腕环里的了。”

    尽管张铭不相信南宫星秀所说的话,但也没有勉强她说的意图,只是在心中胡乱地猜测,在镰刀的开路的帮助下,以及小红暗中的保护,张铭一行人终于在安然无事的状态下到了武林中视为死亡洞窟的火龙洞。洞口残破不堪的文字依然可以辨认,分明写着“火龙不出,百进一出,火龙一出,百进不出,”冷笑了一声后张铭道“如果你是死后才刻这块碑的,或许我会相信,但这人工雕琢却暴露了你的蠢钝,这都想要骗人,回家多读几年书先,”说罢就一脚踢倒了石碑,假如张铭多读一些书,或许就不会这么轻率地进去了,或许没有这一段,在以后就不伤得那么深,或许在最后一战之时就不会……。

    一进洞,刺鼻的硫磺味扑鼻而至,众人连忙以衣盖鼻,甚至那一向没有多少表情的剑无血也露出了不悦的神色,这片焦黄湿热的土地也孕育了一带青绿,那侍婢角落处一缕绿蔓攀附而上,深扎入上方的岗岩隙里,米粒般大小的鲜艳夺目的果子一瞬间就钩起了的食欲,自进洞以来深思不言的南宫星秀脑中闪过一丝灵光,想起了古书上的记载“熊阳有洞,其名火龙,洞土炭黄,壁附米果,乃为龙血所凝,食之血气上涌不止,虽下九渊无以寒解,血脉相鸣,火龙自现,对之不得,唯走而以。”

    南宫星秀欲止无用,已经把果子扔进了嘴里嚼了起来。看见脸上只有一片欢容并无不悦之色,南宫星秀喃道“难道真是古书所载有误,不然以童子纯阳之体必定更为痛苦,因而厉叫,照现在这样看来这些果子应该没有害处。”见吃得津津有味张铭也不禁摘了一颗扔进嘴里,果入口便溶不需多嚼,但张铭却见咬得脆响,不由得奇怪起来,就在这时,一股热气从那废弃着的丹田处涌上,愈涌愈热,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张铭就已全身红热,痛苦不已,见张铭眉头紧缩满面红色,南宫星秀担忧地问道“枫,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怎的一副艳阳的脸色?”

    南宫星秀伸出手想要摸一下张铭的脸,张铭连忙后退,仿如针刺而至,这更使得南宫星秀怀疑,但一声狂暴的野兽吼叫声传来后她就打消了念头,环顾四周的通道,沉重而频繁的蹄声渐近,众人的神经紧绷起来,当然除了那个还专注于吃的,火热的气息从左及至,冰冷的气息从右及至,忽然间一道火舌从左洞喷出,阵密的冰锥如同秋天稻田里的稻米一般朝张铭这块突出的‘土地’射去,在这左右夹击之下张铭充分显示出被锻炼出来的反应能力,环抱二女毫发无伤地离开了火与冰的战场,而剑无血在这两种全然不同的气息出现之时就已经做好躲避的准备,自然没有受伤,吃得忘乎所以的被抱起时还专注于手中抓得满满的红果,惊粟之感和他根本沾不上边。

    不一会儿,两头仅存在于神话之中的生物出现在张铭的眼里,一头威猛的红龙,以及一头白色的凤凰,此刻在张铭的心中并无激动之情,有的仅是恐惧,尽管张铭已经尽量控制自己欲颤抖的双腿,但那冷汗还是止不住从额头冒出,试想一下当一条愤怒的红龙瞪大了眼睛直盯着你,你还能怎么做,张铭理智地选择了逃跑,这也让他争取到了先机,张铭前脚刚抬,红龙便飞扑而至,很难想象这么大条的生物还会有那么快的数度,快了一步的张铭成功地躲开了红龙的第一爪,但这无疑激起了红龙的凶性…

    被两只手臂所夹的二女不满地瞪着张铭却没有提出半句怨言,谁叫后面的那一条红龙还紧追不舍呢,万一吵得张铭一时分心乱了脚步,到那时成为红龙盆中餐的滋味就有得她们收了,一想到被红龙分尸而吃时的残样二女不由得颤抖起来,更加用力地抱住张铭,感受到源自两臂的颤抖,张铭更加专注于感受身后气流的变化。

    凭着出色的躲避技巧和那羡煞旁人的好运气,红龙至今都还未曾沾到张铭的身体一下,而另一边的剑无血却不同于张铭现时所处的处境,他并没有逃避,而是在和那只白凤凰在原地耗着,尽管剑无血的紫电青霜剑并不能对白凤凰造成丁点伤害,但是剑无血使用的敲头术却异常的有效,虽然白凤凰受剑无血的当头一砍并没有受伤,但那传至脑的震荡却使得白凤凰大为不悦,发怒的白凤凰还是有一点理智的,因而没有使出毁坏洞的招数,仍是用口吐冰锥来对付剑无血,但是剑无血又不是白痴,怎么会被这些简陋而熟悉的招数给击中.

    几番转折下,白凤凰生出了退意,但剑无血又如何肯放过她这个可以陪他练剑的呆头鸟,假如是在平地之上,剑无血恐怕已经被杀了不下千次了,但这偏偏是个山洞,于是乎……吸气是张铭现在最乐意做的事,被一条疯狂喷火的红龙追杀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不,张铭的鞋已经被熏得黑黑的了.

    从鞋里脱出的脚红通通的,就像是被煮熟了的猪脚。忽然间危机感再一次笼罩在张铭的身上,四周绕望却没有一丝动静,脚下逐渐出现裂缝,这倒提醒了张铭敌物在哪,两个眼中透射出电火花的女人再一次如布娃娃般被夹在了两臂之间,张铭刚一跃离地,一条喷着火的红龙便破地而出。长长的火舌不断喷在张铭的身后感受到滚滚热气从后吹来的张铭开始想办法让在身后的那条红龙不再追杀他,安静下来,毕竟他现在能使用的真气已经所剩无几了.

    不规则地移动着的张铭左躲右闪,令到其身后留下了一个个不规则的坑洞,坑洞里是盛着滚热岩浆。正当张铭愁于怎样才能越过前面的长天堑之时一条蔓藤出现在张铭的眼里,打算当一回人猿泰山的张铭朝二女说道“快抓紧我,我要起跳了,这次不是开玩笑的,祢们不要再乘机打架,”二女闻言紧紧地抱住张铭的腰,那因剧烈运动而流出的汗散发出来的味道嗅在二女的鼻中却带有了些安全的意味,情不自禁的二女用头摩挲起张铭的腰间,险些让张铭脚软跌倒。

    满心欢喜的张铭抓到‘蔓藤’的一瞬间便感觉到不妙了,受不了张铭奋力冲拉的‘蔓藤’露出了原样,一看,竟是一条蛇,一条仅剩头在土里的蛇,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条蛇。下一刻,高温的火焰掠过,青绿色的蛇头立即被烤成炭状,没有办法像泰山那样飞过的张铭用尽最后的一丝真气微改了一下身体方向朝堑下的凹处飞掠而去,渐近,张铭才发现这凹处竟是一个山洞,隐然有光从里闪出,如同那仅有一星闪烁的黑夜,约莫估测了一下距离后张铭果断地扯开了贴在身上的两块‘牛皮糖’朝洞里扔去,惊魂未定的两人被扔进洞连滚了几下后才醒过来.

    心中不断祈求的南宫星秀摸着地面爬去,几番辛苦的摸索南宫星秀才摸到一只硬邦邦的手,就在南宫星秀打算继续向前爬的时候,张铭急喝止道“不要再向前爬了,我没事,祢放心,”但一瞬间后光明突然降临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大滴大滴的泪珠从南宫星秀的眼眶边跌落,此时的张铭仅剩一只左手紧紧握住那小块突出的岩石,身体的其余部分吊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上面,就在南宫星秀想要去拉张铭的手之时,焦急不已的玉琼也恰好看见南宫星秀的身体,在这一刻似乎受到的所有委屈都一一呈现在眼前,怨恨覆盖了玉琼的双眼,伸出双手猛推南宫星秀的腰间,看见南宫星秀翻身时露出的悲痛神情,玉琼的心头涌出一种异样的快感,那种感觉就像是吃了仙果般身上三万六千个气孔无一不爽畅.

    感受到身后炎热的玉琼惊奇地转身一看,惊慌的神情呈现脸上,不久惊慌的神情便随着那长着尖刺的龙爪踢在她的胸前而改变成痛苦的样子.

    看着那与地渐远的距离,感受着胸前传来的疼痛,玉琼带着苦笑坠向深渊,忽然间一只湿热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转过头一看,竟是南宫星秀,心中一酸,不由得淘然大哭起来。有多了一分负担的张铭更紧地抓着突石,但是一只长有五趾的爪子踢断了他的希望,突石连块而断,一脸不干的张铭坠向深渊,并愤怒地盯着那深渊边处的红龙,这一刻张铭仿佛看见那条无比狂暴的红龙的脸上露出了奸商特有的笑容。“咚,咚,咚”连续的三声重物落水声响起在无名的地下河上,冰寒刺骨的河水狂灌向三人的眼耳口鼻,瞬间清醒过来的张铭,不断用双手寻摸,经过半分钟的摸索,终于抓到二女的身体,双脚猛蹬一下后张铭浮在了水面上.

    无数的萤火虫在水面上欢畅地飞动,似在欢迎远来的三人,在荧光的照耀下张铭很快就找到了一块水中的高地,于是游向那高地附近,攀附登上。上了岸,劳累不已的张铭打算休息一下,但是眼角瞄到南宫星秀那隆起的肚子后就改变了主意。双手轻按之下水自南宫星秀的口中流出,见起效甚微,狠下心来的张铭猛一咬牙,用尽全力来按南宫星秀的肚子,一道水箭立时从出,数十按后那隆起的肚子消失了.

    狂咳了几声之后南宫星秀转醒过来,见之张铭抱起其脸就一顿狂亲,随即又转入了另一项工作,用刚才的办法,猛按玉琼的肚子,水不断飙出自那口中,但张铭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要他说,在这一时半刻他又想不起来,渐渐的,萤火虫都聚在了张铭三人周围,更多的是停在玉琼饱满的胸前,张铭刚想笑那些萤火虫好色之时,那在玉琼胸前的血迹引起了他的怀疑。

    刚想向南宫星秀帮忙的张铭一转过身,看呆了,原来的空地上多了一顶帐篷以及一个火炉,而最要命的是南宫星秀竟然当着他的面换上那套极性感的睡衣,还除下了那极为细薄的面具,鼻子涌出了两股热流,张铭一擦,看,竟是鲜血,醒悟过来的张铭马上想起要说的话,轻轻的问道“星秀,可不可以帮帮我,帮我看看玉琼的身上哪里受伤了,男女授受不亲,我不想毁了她的名誉,祢就当是为了我委屈一回好吗,祢也不想我给祢加多一位姐妹。”“不要,我才不管那个狠毒的女人,方正你有舍不她,她又要缠着祢,就干脆,干脆让她加入好了,我和她势不两立,哼,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会从那里跌出吗,是这狠毒的女人推我出去的,这回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仔救这只毒蝎子的了,若不是你抓住我的手,现在我已经死了,对于仇人我南宫星秀是不会手软的”南宫星秀鼓起腮帮子坚决地说道。听之微微一愕后张铭摇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祢了,但我这回还是要救她,不过待她的伤好了之后不用祢说,我也会请她离开的了,祢才是我生命中的伴侣,她只是一个过客而已,我对她这样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只是希望她以后……”

    一个时辰后,眉毛轻抖,玉琼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但那胸前的剧痛却使得她不得不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再一次睁开之时,首先印入眼前的是一张尽红布汗的脸,感受到那肌肤接触处的温暖,一丝莫名的情愫缠绕在玉琼的心上,过分跳动的心儿使得痛感加剧,但是在此刻玉琼却是在享受着这常人避之不及的剧痛。坡度渐大,张铭为了安全起见,紧了紧胸前所抱的人儿,这一紧压令玉琼不由得发出痛呼,但是现实却不允许,后面的那条喷着火的龙绝不会给他休息的机会的,只要他一停下,准会被烤成炭块。这地底世界还真精彩不仅有花草树木生长,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还有一些小动物在这生存,几乎这世界所有类型的土地他都踏过了,这一片地底世界仿佛就是表层世界的微型浓缩。突然间一丝风声引起了张铭的注意,感受到空气异常的流动的张铭心中的希望之灯火焰大盛,对于张铭的突改方向,红龙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转方向,长尾狠狠打在岗岩上,留下深深的一条长痕。

    并不怎么明亮的光就在前方暗角深处,张铭猛然加速,朝着光源之处一跃,欢笑与失望萦绕在张铭的心头,一番辛苦的周折,竟又回到了原点,不仅没有找到情人箭还弄得自己疲惫不堪,看那相对龙身狭小的洞喷出的高温火焰张铭就心惊不已,转身再一看,张铭马上产生了一种想要那块板砖拍死自己的,那头看起来极为英伟的白凤凰正被剑无血追着砍,而更离谱,干脆骑在白凤凰的背上,拿着一条‘藤条’打着身下的庞然巨物,口中还发出“驾驾驾”的叫声。

    渐渐的,张铭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手中的藤条的形状好像是印象中一件陌生而又重要的东西,但一时三刻又想不起来,正当张铭勤思细想之时,久未大声叫喊的俪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喊道“臭男人,你的是什么记性,那是情人箭,人家跟你说了那么多次,又‘变’过那么多次给你看了,你还是忘记了,都不知道你有没有真的把人家所说的话记住,真是气死人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