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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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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又是放血

  这我就更纳闷了,我知道蛇柏,那是像蛇一样的柏类植物,人类对很多不明生物的命名都多少带有直观的意思。那么蜥蜴人和天蛾人,是不是就是说像是蜥蜴一样的人类和像是蛾子一样的人类?

  这会不会有点太扯淡了?

  卵生的大型动物拥有极高的智慧还可以理解,可是天蛾人呢?那算什么鬼?

  要知道,天蛾只是虫蛹破茧而出,进化成最终的样子,但说到底还是昆虫。

  哪个脑袋进水了,竟然会想到蛾子还能够拥有人类智慧的?

  那帮外国人整天都在瞎琢磨什么呢,怎么连这么扯淡的想法都有?难怪他们的电影总是那么稀奇古怪。

  “啊,嘶……”

  正在我琢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艾迪的声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你醒了?”张玉玲转将手电往里照。

  艾迪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半边身子给刘成压着,加上浑身摔的伤也不轻,试了两次也就放弃了。

  不过,他这一动把却把刘成给弄醒了。

  刘成晃了晃脑袋看着周围的情形,看起来药劲儿有点儿大。

  “我这是怎么了?”他看到我时,迷迷糊糊地问。

  虽然我和张玉玲已经猜测出了一些事情发生的经过,但并不能就此定论。所以我问他:“你怎么好好的就晕倒了,你不会是贫血了吧?”

  “应该不至于吧……”

  刘成挠挠头仔细想了想说:“我只记得当时跑出去之后,就闻到一股烈酒的味儿,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乙醚!”

  张玉玲肯定地说:“大量吸入乙醚后就会产生兴奋、嗜睡的状态,严重的还有可能致命!”

  到这儿,我对真假刘成的事情算是有了一个初步的结论。

  当时,刘成冲出去了以后,被假冒者用乙醚给迷倒了,就倒在碎石堆里。而当时我冲出去的时候根本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假冒者完成了狸猫换太子的把劲。

  但从之后发生的事情再反推的话,那个假冒者很早就有了要代替刘成的打算。

  首先,他用的那张人皮面具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就制作出来。

  其次,模仿刘成的声音、表情、习惯等也是一个苛刻的条件。

  由此推断,刘成或者与小哥一样,被人常期监视,并随时准备替代。

  那些人,应该就是小哥口中说的它。

  只是,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艾迪,你还能走吗?”

  就在我出神之时,张玉玲问出了一句话。

  刘成醒来后已经从洞里面钻了出来,艾迪的压力减小,也勉强坐了起来。

  “嘶……”

  艾迪试着动了一下,可能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咬牙吸气。

  不过他还是继续试着动了动,最后几乎是强忍着说:“没问题。”

  艾迪的状态无论谁都看得出,很糟糕!

  可是张玉玲却视若无睹地说:“那好,我们继续走!”

  通过之前张玉玲对她那些队友的重视程度看来,她绝对不是这么铁石心肠的人才对啊,可是现在为什么非要让艾迪以这种状态继续行动呢。

  我不解地问她:“不能等他的伤势好一些……”

  “不能!”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玉玲一口否决掉了。

  她继续说:“这里的环境太恶劣了,在这种地方伤口感染的机率很大,即使已经用过了消炎药,但还是会引来一些昆虫,甚至……”

  她没有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

  “那只大鸟呢?”刘成突然问了一句。

  “已经被干掉了,不过……”

  我看向刘成,将张玉玲所担心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这么大的地方,那种怪鸟很可能并不是只有一只。”

  “啊?”刘成一愣。

  我继续说:“像那种大型鸟类没有群居的习性,所以我觉得应该还有更多……”

  张玉玲说:“应该有一种办法可以不让那些鸟类伤害到我们。”

  “什么办法?”我有些兴奋,心说要是真有这种办法,那岂不是可以在此畅通无阻了。

  但是我张玉玲并没有答话,而是认真地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有些底气不足地问她:“……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刘成在旁边也是不明所以地看看我,又看看张玉玲。

  “你的血!”

  好半天后,张玉玲突然说出这么几个字。

  “我的血?”

  我先是一愣,接着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之前我问张玉玲为什么能判断那个刘成是假冒的,她说那个人身上有一些香味,就是我的血混着蛇柏树脂燃烧所散发出来的香味。

  以她的心思是说,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凭借着那种味道来驱逐或者不让那种怪鸟接近。

  不过,我疑惑地说:“如果真的我的血的作用,那刚才那只大鸟抓我的时候,它的爪子上应该已经沾了不少。虽然并没有直接发挥作用,但多少会有一些影响吧!”

  “你说的没错!”

  张玉玲却更加肯定地说:“但是它在抓住你之后就立即松了爪子,说明它在怕你的血。”

  我一愣,反问她:“难道她松了抓子并不是因为你打中了它?”

  “我没有打中它!”

  张玉玲摇摇头说:“当时我只能根据你的手电光来判断它的位置,可是它移动的速度太快,我根本没有办法锁定。当时我以为是我运气好,打中了它,可是我刚才查看它的尸体的时候,它的身上并没有枪伤。”

  说到这儿,她顿了一下,认真地看着我继续说:“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更奇怪的是,它的爪子是断的。”

  “断的?”

  我更是愣住了,反问她:“你的意思是我的血把它的爪子融断了?”

  “不是!”

  张玉玲摇摇头,继续说:“并不是融断了,而像是磨掉的。”

  听到这话,我完全懵了。

  按照她的意思说,那只大怪鸟在抓住我之后,由于爪子上沾以了我的血,所以它松开了我。之后,它钻到了某个地方把自己的爪子给磨断了。

  它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沾上了我的血?

  我的血是臭的?能让它那么厌恶?

  甚至不惜磨掉自己的爪子也不愿意沾染我的血?

  特么的,竟然被一只怪鸟嫌弃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心里倒是平衡一点,至少应该会像张玉玲所说的那样,有了我的血,那怪鸟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了。

  不过有一个问题,我问:“那现在是不是得让我放血了?”

  没有人回应,但他们的眼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意思也很明显了。

  我翻了个白眼,心说这帮特么都什么人,现在还知道不好意思了。

  他们都默认了,我只好掏出军刀。

  可是当刀子抽出来,看着自己的胳膊时,我抓瞎了,该从哪儿下手呢?

  从外臂下手的话的确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我们现在没有蛇柏树脂,不能混合使用。如果单纯是用血的话,那所用的血量要保护我们四个人的话,多少才够用?

  可是如果从动脉上割的话,用什么办法止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