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下了众人的耳语声说:“它行动缓慢,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阻拦。”
说到这儿,我也觉得她说的对。
看那东西挪动的速度,就跟全身灌了铅一样,慢得可怜。
而且它没有嘴,就更没有那尖利的獠牙了,看起来虽然丑陋、恶心,甚至是恐怖,但真要说起来,它根本没有对我们造成威胁的地方。
我之所以会害怕,完全是因为它跟鬼字儿占了边儿,而且我还怀疑了它就是僵尸。
现在听张玉玲这么一提醒,我倒是不再害怕了。
“是啊,不有怕!”
我的胆子也开始肥了,我说:“它全身都长有毛发,说明它还是有机体。只要是有机体就会怕火,准备好煤油,如果它真的要对我们不利,就烧死它!”
说到最后几个字,我甚至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倒不是说我恨那东西,主要是给自己壮胆。
“对!”我说完后,张玉玲肯定地回补充道。
接着,她问:“煤油带了多少!”
“两桶!”
立即有人回答了一声。
“好!”
张玉玲说:“腾出几个空水瓶,灌上煤油,一个先给我,剩下的备用!”
随后我听见后面的人就开始动作起来了。
不一会儿,一个人拿着灌着煤油的矿泉水瓶子跑到前面交给了张玉玲。
“没有命令,不许开枪!”
拿到煤油后,张玉玲下了一道命令之后,朝着那东西的方向说:“继续走!”
十几米的距离,按照那东西的速度要告诉我们的话,那得等十几分钟。
但是我们主动接近他的话,那速度就快多了。
当走到离那东西只有五米左右的距离时,所有的人停了下来。
此时,我已经看清了那东西。
正如我所想,那东西全身长着一层细密绵长的绿毛,而在脑袋顶上那个像眼睛的东西并不是眼睛,而是一块形似的花斑。它没有五官,或者是被那些长毛盖着,我看不到。
但这不得不使我疑惑。
按照动物的生长习性,一般经常使用到的器官周围的毛发会随着使用而选择生长的方向,或者干脆退化掉。
比如一般的家畜,在眼睛周围的毛发,都是围绕着眼睛呈放射状向周围生长,而鼻子嘴唇上是不会长的。
但对面那东西的五官都被绵长的毛发所覆盖,而这种覆盖不同于西施犬那样的遮挡,而更像是那些器官退化而使毛发重新生长出来的一样。
而我疑惑的是,这种生物它究竟是靠吃什么维持生命体征的?
难道它不用耳朵、眼睛等等那些器官吗?
“退后!”
就在我出神这际,突然被艾迪着向后退去。
同时,我看到张玉玲已经将满满一瓶子煤油向那东西泼洒了过去。
大惊之下,我看到那东西全身的毛发下竟然钻出许多拇指粗细的黑蛇,它们正顺着那东西的腿往下爬。
张玉玲把煤油泼出去以后,大喊了一声:“点火!”
与此同时,她掏出了军刀向着地上游走过来的那些小蛇砍。
得到张玉玲的命令,艾迪松开了我掏出打火机,一经擦着火就扔到了那东西的身上。
“哄”一声,那东西立即就烧成了火人。
我不敢再走神儿,挥舞着手里的刀子,见着那些黑蛇就狂砍。
那火人烧起来发出的火光将脚下照得很亮,加上能跑过来的小蛇也不多,我们个个手中的军刀都有一将近一尺长,一经发力之下,那么细的蛇根本不经砍。
很快,那些跑出来的小蛇就被砍了个干净。
这时再看那烧起来的火人全身,密密麻麻地钻出了那些黑色小蛇。
但火势实在是太猛了,每条跑出来的蛇都被火烧得只剩下半条命,一落地就扭动着身体挣扎。
不一会儿,那火人整个垮塌下来,周围一圈密密麻麻地不蛇痛苦地蠕动着将火堆围成一圈。
见状,张玉玲直接跑近了火堆,挥刀乱砍。
艾迪和另外也几个人也将那火堆围成一圈,对着那些还没有死透的小蛇就是一通乱砍。
不一会儿功夫,我从那些人的脚腿缝隙间看见,那些小蛇都被砍成了一寸一寸的肉段。
看来,那些蛇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经过一次有惊无险的杀蛇行动之后,我心有余悸地想到,难道真正的鬼国人竟然是这些蛇在借用皮囊作祟吗?
我突然想起刚才那个类似刘成的声音。
难道他就是遇到了类似的情况吗?
可是,那东西的行动那么慢,他应该有足够的时间逃脱才是。
为什么会发出那最后一声惨叫?
“这是什么?”
就在此时,我听到张玉玲突然惊疑地说话声。
我挤进人群里,我看到她用刀拔弄着燃烧的火堆,并从里面拔出了一条约胳膊粗的大蛇。
“咦?”
我惊疑了一声走到她旁边,蹲下来。
看着那条已经被烧焦的大蛇尸体说:“看样子这些小蛇竟然像由这条大蛇带领着一起行动的,这太诡异了?”
“有什么问题吗?”艾迪问我。
我说:“按理来说,蛇是不会有类似于昆虫一样的社会性的,它们属于卵生动物,一出壳就会自己跑了。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通常都是单独行动的,像这种情况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
最后,我不禁疑惑地看向那些已经碎成肉段的小蛇尸体说:“这还是蛇吗?”
虽然那些不蛇已经被砍地面目全非,但我依然能从几段尸体中看出一些端倪。
从那些保留着完整头部的肉段中,我看到,它张开的嘴里并没有可以分泌毒液的毒牙,这说明它根本不具备毒性。蛇头的形状圆而尖,呈圆锥形,好像它更擅长的是钻洞。
从我刚才看到它在地上游动时的情形,它的那种细而长的体型似乎根本就不是蛇,更更像是类似于丝虫一类的寄生虫。
可是那种东西体型都没有一只蚊子大,更不可能长到拇指那么粗。
“这应该不是蛇!”
最后,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走吧!”
张玉玲并没有问我,她站起来朝着更深处看去。
“等等!”
我站起来赶紧阻止她说:“里面说不定还会遇到更多这东西,你还想进去?”
这会儿,我的确是害怕了。
刚才还觉得这些人都带着枪也不用怕,可是那东西如果就是那些虫子聚集而成的话,那子弹对那些东西根本不管用。
“你是不是害怕了?”张玉玲可能是看出了我的顾虑,她问了我一句。
“我当然不是……”
我本想说我并不是害怕,但一想到刚才那东西的情景,心说干嘛要逞这强呢。
在一个女人面前认怂,会或多或少地打击我身为男人的自信,不过可以婉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