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刘成一个人,我估计他可能会为了刚才我趁他方便的时候吓唬他的事儿给我设套,可是要加上小哥的话,那情况可就不对了。
我没有答话,直接上到门前。
他俩用火光把门照得很亮,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石门上的每一处地方。
也可以看到,石门上光溜溜一片,什么也没有。
我又在门的周围找了找,几乎没有任何地方有什么不对。
可是,打开门的机关呢?
我们三个人当时下来之后,并没有留意门有没有关。
如果说,这门在打开一定的时间后会自动关上,那么它在里面就应该设置有从内部打开的机关触发装置。
可如果没有的话,那就不应该有自动关闭的功能。
这样才是合理的。
可是现在,门关着,却找不到打开的机关。
我试着用力推了推,门一动也不动。
按照一般情况,能哆活动的门都多多少少存在着一些缝隙,不管是推拉还是转轴,在设计的时候都会将尺寸设计得大一点儿,为了避免滑轨或者门轴摩擦太大而打不开。
除非是关上了之后就不想再打开。
可是,要达到这种效果,大可不必如此。
直接把让用石头或者砖砌上就好了,干嘛还要用门呢?
我越寻思越想不通。
这时,小哥说:“应该是它把门给关上了,想把我们困在这里。”
我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如果那些致幻剂真的是他的手笔,在他并不知道我口袋漏了的情况下,那他就没有必要再关上门,而且他应该并不会打开门的办法。除非……”
刘成突然脸色一变说:“除非他就在我们附近。”
我想了想,摇摇头说:“这应该也不可能,如果他就在我们附近的话,这个地方只有这么小,我们一路走来,他无根本无处躲藏。”
小哥说:“在那个洞里。”
我有点游移不定地说:“如果他在洞里的话,他把石门关上也就把自己也关在里面了。”
当排除了所有它在我们周围的可能之后,我们谁也没话说了。
最后,我呼出了一口气儿说:“没办法了,看来我们只能试试看能不能打破这扇门了。”
“不行,”我刚说完,小哥就否决了我的意见。
他说:“这个石门连着机关,如果破开石门可行的话,这里的东西早就被别人带走了。”
我一想也对,不过我立即想到了那个盗洞,他问他:“那个洞又怎么解释呢?”
小哥沉默不语。
我又说:“我们开门的时候,那门是从地下升起来的,那也就是说,如果有人到了祭坛上,没有让门出现,那又怎么可能打破石门呢?”
小哥说:“找一些姬家人的血并不难。”
我一愣,心说也对。
从前面的一切经过看起来,似乎我的血起着很关键的作用,可是真要打开那些用血才能打开的地方,只要弄点儿我的血就行了。
我从小到大将近二十年时间,从屁都不懂到长这么大,期间如果有人想弄点儿我的血的话,那真的是不要太难。
而小哥一直强调着姬家人才能做的的,或者拥有的,我却都符合。
可是,我真的不姓姬。
我老爸姓常,我老妈姓姚。
我怎么可能姓姬。
就算我老爸恰巧姓了常,可能跟八大家的常家有所关联,那也跟姓姬的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综合看来,他们其实是想让我本人来到这里。
也就是说,他们故意将我卷进其中。
虽然之前从小哥的嘴里已经得知,但我并没有想到我本人竟然如此重要。
可是,我有什么特别的吗?
姬家人?
我想起之前跟纪四用那块石头沟通时纪四所说的话。
它说过,只有常家的人可以用那块石头与姬家的活死人,或者灵魂沟通,并且说这是姬家传承的能力。
想到此,我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块石蛋。
刘成凑过来好奇地问:“有眉目了?”
我说:“我先试试!”
按照之前的做法,我把石头放在眉心,向周围仔仔细细地扫了几圈。
可是,心中并没有不属于我的念头升起。
看来是没用了。
我颓然地坐到台阶上说:“看来我们是出不去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小哥说:“没办法了,只能进到那个盗洞里试试了。”
我一听,顿时又有了精神。
“对呀!”刘成也赞同到。
我说:“如果那里面是机关的内部,说不定要以从内部打开。”
说走就走,我们重新回到那个盗洞前。
小哥把火把交给我说:“我先进去。”
我把手电递给他说:“小心点儿。”
小哥接过了手电,立即就钻了进去。
看着那个洞口,我问刘成:“这么小的洞,那些盗墓贼都怎么钻进去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刘成突然来了兴致。
他说:“一般的盗墓贼呢,都是团伙性质的。探墓的探墓,打洞的打洞,钻洞子的钻洞子,分工很明确的。像这么大的洞就是给那些钻洞子的人准备的,一般钻墓子的人都身材矮小,所以钻这样的洞子并不费劲。”
我心说,有道理。
我问他:“这些你都从哪儿听来的?”
刘成说:“你还记得秃子不?”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还真想起一个人来。
我问:“是张凯旋吗?”
“对对对,他的真名是叫这个,”刘成说。
我有点儿鄙夷地说:“谁给起的这绰号啊,不过,我记得他初中那会儿都被学校给轰走了,听说是跟着社会一帮地痞整天没事瞎溜达,怎么?你们还联系着呢?”
他说:“那是几年前了,就在前不久,我遇见他一次。那家伙,混得真不错,一见面他就拉我进了饭店,喝了一通酒,点了一桌子的菜。”
说到这儿,他故意卖了一个关子问:“你猜花了多少钱?”
我没有应答,但是我想不通作为富家子弟,人家请他吃一顿饭,花多少钱就值得这么养生其事地提起。
“一千八!”他竖起两根指头,故意提高了嗓门儿跟我说。
我看着他的那两根指头,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在意。
不过,我还是相当惊讶的。
我问他:“你们吃了什么,能花那么多?”
同时,我心里还琢磨着。按说那位叫张凯旋的家伙家族条件一般,怎么吃刘成吃饭就花那么多钱?要知道那可是我在学校将近两年的伙食费,即使是刘成,那也相当他一个多学期的伙食费了。
能让刘成这么着重地提起,也的确说得过去。
刘成说:“吃什么我就不跟你说了,不过,我们吃着聊着,聊了很长时间。期间我问他这段时间在干什么,你猜他怎么说?”
我心说,你特么就别卖关子了。
刘成也没有让我猜的心思,他说:“他在盗墓!”
“啊?”这回我惊讶了。
我说:“就他那样儿的,他能盗墓?”
“你别急呀!听我继续说呀!”
刘成打断了我,继续说:“他跟着一个盗墓团伙,干了一年多了。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些,就是从他的嘴里听出来的。他就是钻洞子的。”
我一想,那家伙的确不高,也很瘦弱,要是钻我们眼前这个洞子的话,应该很轻松。
不过,我想起刘成之前见到什么看起来值点儿钱的东西都往怀里揣的样子,我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我说:“难怪你见啥都觉得是宝贝,而且还敢从死人身上拿东西,原来是从那里来的呀。”
刘成面不改色地说:“那有啥,你是没见秃子现在阔气那劲儿,要不是还得上学,老子说不定也要跟着他混去了。”
我说:“你还真是见钱眼开呀,在死人身上扒东西,你就不害怕?”
“那怕啥?”
刘成突然腰杆一直说:“死人有啥怕的,再说了,宝贝他也用不到,我拿去给它换了钱也算是物有所值啊!”
我心说,这家伙,真是走火入魔了。
不过,我想起之前他看到那些鬼东西怕的那样儿,我就笑着问:“死人你不怕,那僵尸呢,阴兵呢,是谁见了那些就吓得往我身后躲来着?”
刘成腰杆顿时软了下来,说话也没有之前那么硬气。
他说:“都是听了秃子的话,他说他钻的墓没有十座也有八座,就从来没有见到不干净的东西。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倒霉,这还不是墓呢,就又是阴兵,又是活死人的,这些都不算,竟然特么的还有妖怪。”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无奈地吧了口气儿说了一句“你呀!”
就在这时,我听见小哥的声音从洞里面传了出来:“下面安全,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你们下来吧!”
听到他说是下面,我估计里面应该有个不小的空间。
不过,我这会儿可不敢走神儿,我向时面喊了一句:“好,我们这就下来。”
喊完,我就招呼刘成先下去。
刘成没有反对,把火把交给了我,就矮身向洞子里面钻了。
在他钻进去之后,我准备把火把灭掉,也要往里面钻。
可就在这时,一个人的声音突然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进去。”
一惊之下,我急忙站起来,拿着两支火把在原地转了一圈,试图找出说话的人。
可是,什么也没有。
不过,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我急忙转过头,并用手中的火把对准身后。
在我身后的朝下的台阶上出现了一个人,他全身黑衣,能从露出的手和脸上看出来,皮肤很白。
我看着很熟悉。
仔细想了一会儿,我想起来了。
他就是之前我跟刘成站在城楼上看到的那个黑衣人。
我妈让我小心黑衣人。
于是,我提起十二分警惕地用火把对着他问:“你是谁?”
他就站在那里,并没有动。
他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嗯?”我一愣。
心说,你特么都不知道我是谁,就跟我在这儿扯淡,是嘴贱吗?
可是在此地,这不可能有人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不仅让我害怕,甚至是恐惧。
他怎么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