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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加步枪之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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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出征前的小聚

  都放假了,自己也该再去看看李香君这个萝莉美女了,虽然空余时间自己也常去喝个茶,听个曲,说几个笑话,讲讲有趣的段子,彼此相处得很是和谐,但是大家仅仅是知己而已,有些事心照不宣,不会故意去提!

  李香君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数次提出,想要自食其力,戚天骏灵机一动,在她后院,建了几幢厅堂,帮她办了一个明末版的艺术学校,取名“云社”,专收有点艺术天赋的女孩,传授乐器戏曲,反正整个崇明不分男女,是娃娃都要读书,这算第一家民办艺术学校了!

  消息一传开,带着孩子来报名的家长,那是络绎不绝!

  整个崇明岛,所有的人都心照不宣,谁都知道,云社的香君姑娘是家主的红颜知己,自己的孩子能拜在她的门下,那和神仙的弟子也差不了多少!

  只是来求学的人太多了,搞得戚天骏绰手不及,莫非也要搞个摇号系统,才能解决!最后逼得李大娘出面,进行优秀苗子挑选,限定名额,才能作罢!反正这位开妓院的高手,眼光毒辣!

  云社一开,李香君反而变得忙碌起来,有几次戚天骏来访,都要坐等李香君下课,才能见上一面,戚天骏到很无所谓,美女到哪里都是美女,认真工作起来,更是迷人,每次都是静静地坐着,微笑的欣赏着,反正最无聊的不是他,是那个坐在院门口,保持着距离,喝着闷酒的加仑!

  这一次,李香君在传授女孩们昆曲的走路步法,昆曲被称为中国古代最优雅的艺术,就是一个字能唱半小时不太受得了,还好,昆曲的步伐优雅,尤其李香君走起来,更是翩若惊鸿!戚天骏不由得看得痴了!

  下课后,小姑娘们纷纷过来给家主见礼,然后规规矩矩的走了!

  “戚公子,每次都让你听我讲课,听说你也在军校讲课,什么时候,我也去听听你讲课!”李香君娇笑着走了过来!

  “你若去听我讲课,这崇明城恐怕是要张灯结彩了!”这话里有话,李香君微微一愣,便满面通红了起来!

  “侯公子,还是没有消息来吗?”戚天骏突然问道!

  李香君在崇明,开“云社”招揽旧日姐妹前来相聚,名声传遍大江南北,这是戚天骏故意为之,他在赌,侯方域敢不敢来,侯方域是有家室的人,而且是官宦世家,门第森严,李香君跟了他,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个小妾,还得看侯方域的长辈是否同意接纳!

  崇明岛现在可是恶名在外,杀虏令和锄奸令的公布,吓坏了江南士林和北方文人,李自成入北京,满清入关,那些所谓的东林学子和儒林高士,屈膝投降的占了绝大多数!

  这个时候一个个都跳了起来,明里暗里指使门人弟子,疯狂的发动了舆论攻势,结合戚家新军在江阴杀降万人的事情,把戚天骏描写成冉闵一般的血手屠夫,还给取了个外号“戚妖”,戚天骏不是自称异人吗?神人吗?我们把你批成妖人!崇明岛被形容为“妖窟”!

  侯方域是东林复社领袖人物,戚天骏赌的就是,他是否真如孔尚任大才子笔下所写,为了爱情会赴汤蹈火,这是一局阳谋,但也是无上妙计!

  李香君听到侯公子三个字,神情突然黯淡齐来,木然无声!

  “我要出征了!来向你告别,这一去恐怕,有几个月要见不到了!你自己要多保重!”戚天骏柔声地说道!

  “你一定要亲征吗?不能派将吗?”李香君带着一丝惊恐,抬起了头!带着几许颤抖说道。

  戚天骏心花怒放,有门,看来自己一只脚已经跨进了萝莉的心里了!

  “戚家新军出征,岂能不见家主帅旗!”戚天骏豪迈的一仰头!

  两人缓步来到后院长廊,苏大郎带人布置了一桌精致的小菜,一壶温温的黄酒,苏小妹也在一旁安静的呆着!这是戚天骏的安排,苏小妹跟着薛展练武,总不是个长远之计,女孩子家学点艺术,才有气质!

  依然是夕阳之下,两人对坐,一时无语!

  “孩子们很可爱,你教的真好!”戚天骏突然没了话语,只能乱找话题!

  “戚公子在崇明活人无数,更是有教无类,杀虏锄奸本就是英雄该做的事,如此功德之举,怎么会被人如此诬陷!”李香君看见戚天骏,想起的那些是是非非的流言,满怀无奈的说道!

  “这世界上,一入名利场,熙熙攘攘皆为名利,有什么奇怪的?留一条猪尾巴,自然要说猪尾巴的妙处,说得多了,附和的人多了,再过个几十年,猪尾巴就成了祖宗的规矩了,指鹿为马,本来就是这些人的强项!”戚天骏满不在乎地说道!

  “听说,公子准备在崇明全面使用白话,连公文也是要如此?”李香君带着担心,继续问道!

  “是的,不但要全面使用白话,还要给五十五岁以上的老人发俸禄,实行老有所养,老有所医!”戚天骏大手一挥,在他的心中,这些福利制度都要慢慢的建立起来!

  “奴家听说过,老有所养和老有所医!大街上酒馆里的说书人,已经在大肆宣扬了,只是官府能负担得起吗?”李香君正如历史上所说,是个忧国忧民和身怀极强正义感的奇女子!

  两人在一起,谈的最多的都是,安民治国的大道理,这点恰恰又是戚天骏的强项,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经验,照搬现实社会的有关惠民制度,还是能滔滔不绝的谈上个几天几夜的!两人总算找到了共同话题!

  “不用担心,大明有钱,钱都在那些官宦士绅的地窖里,我会有办法让他们都拿出来!”戚天骏很有信心,举杯一口黄酒入肚!

  “公子真是神人,所做之事都是惊天动地,奴看得都心惊胆颤,奴很是担心,士子的笔,可是能杀人的?”李香君依然忧心忡忡!

  “士子的笔能杀人,那是因为背后有人做靠山!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乱世重建需要的是刀枪,不是笔杆!有些人搞错了!”戚天骏眼中透着坚定!

  “奴,才疏学浅,只能看坐看风云了!”李香君幽幽一叹!

  “会的,你会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戚天骏笑的很自信!

  “小妹在你这里还听话吗?”戚天骏看着站在一旁的苏家兄妹,笑眯眯地说道!十二岁苏小妹,已经出落得小美人胚子一个,而且聪慧无比,跟着薛展学习武技也是天赋最高,最伶俐的她懂得用美酒去贿赂加仑,博的加仑开心无比,噼噼啪啪的帮着疏通经络,比当初指点戚天骏更卖力,看得戚某人直摇头!

  “小妹天资聪慧,又有武技的根基,算得上我门下的得意弟子了”李香君显然也很喜欢这个小姑娘,招手把她叫了过来,轻轻揽着她,爱怜的说道!

  “不错,大郎跟着我,小妹跟着你,二郎跟着胡道长学医,三个孩子都算有了着落!”戚天骏感慨地说道,不有的想起了当日遇见三人时,叫花子般的情形!

  “你们还留着那些被子吗?”戚天骏突然问道!

  “当然留着,大哥二哥把被子洗的干干净净,放在那里,我们有空回家就盖着睡一觉!”苏小妹细声细气地说道!

  “那就好,要记住爹娘,然后好好的活着!”戚天骏蓦然了,想起了自己在现代的爹娘!

  “谨遵家主之命!”快满十八岁的苏大郎,已经长得虎背熊腰,天天跟在加仑后面,没少被关照,这是个沉默却机智的少年,苏家三小都得过加仑的好处,不过指点这么做的,就是这个看起来有些木衲的苏大郎!

  “大郎,你才十八岁,别搞得和八十岁一样老气横秋,什么都要讲究规规矩矩!”戚天骏摇着头说道!

  “是,家主!”苏大郎依然恭敬地说道,惹来了戚天骏无可奈何的苦笑,这难道就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看样子那段流浪的日子,给这个孩子留下了太深伤痛!

  “给我谈一首将军令吧!”戚天骏转过头来,轻声说道!然后垂目,静静地坐着!

  夕阳西下,琵琶声起,将军令高亢激昂,美酒一杯一杯,最后大笑而去!

  “哥,你好好伺候家主,我会照顾好老师的!”苏小妹乖巧的说道!

  苏大郎轻轻点了一下头,跟着戚天骏快步离开了小院!

  南京城内,洪承畴的官署内,多铎、博洛、洪承畴,三个大清江南的最高权力者,也小聚在一起,不过他们没有品茶,招待满人,还是美酒大肉来的实在!

  “洪大人,你对这个戚天骏,有何高见?”坐在正中豫亲王多铎,漫不经心喝着小酒,淡淡的问道!

  “豫亲王,恕我直言,此人行迹诡异,做事没有章法,看似随心所欲,但又颇有深意,连下官都差点被他蒙蔽!”洪承畴很是谨慎的慢慢说道!

  “怎么个蒙蔽法?”多铎笑盈盈地问道!

  洪承畴心中暗暗叫苦,这满清的王爷中,就数这位豫亲王喜怒无常,暴厌好杀!偏偏却又出生尊贵,是摄政王多尔衮同母手足,也是左膀右臂,无人敢惹!此时满脸笑容,说不定下一刻就是杀气冲天,和他说话真的要小心为好!

  “下官当日为了筹措军粮,曾经试探着和他们打过交道,他们是买卖照做,招抚婉拒,下官以为他们是想试探风云,坐观天下大变,再选择投靠何方,不曾想此人居然连颁杀令,分明是闵冉一般的血腥屠夫,以前所做不过是缓兵之计”洪承畴叹着气说道!

  “闵冉又如何,不是一样死在鲜卑慕容氏手中,我看这个屠夫的结果也不外乎如此!”一旁的贝勒博洛,恨恨的说道!

  “还是要谨慎,他的火器的确厉害,要灭此人,必先破其火器!”多铎若有所思地说道!

  “豫亲王。。。”博洛诧异地看着多铎,在他的心中,多铎可是大清王爷中最崇尚弓马铁骑的,居然会重视火器!

  “本王心中大清的铁骑,天下无敌,并不对表本王不重视对手!要猎杀一头狼,自然要防备它的爪子和牙齿!”多铎用手中的小刀,慢条斯理切着盘中肉块!

  “王爷睿智,无人能及!”洪承畴不动声色的拍了一马!心中却暗暗想到,这满人能入主中原,果然也是有其道理,这么个外表粗鲁的蛮人,都有这么敏锐的见解!

  “只是现在这个戚妖,躲在崇明岛,我大清还没有水师,暂时还奈何不了他!”博洛有点郁闷地说道,自己在他手上败过一次,是永远的耻辱!

  “从现在开始,切断一切运往崇明岛的物资渠道,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胆敢私自上岛者,杀无赦!我倒要看看,就他十几万人,困在这个岛上,能有什么作为,杀虏令?锄奸令?不敢出岛,只会咂砸牙花子,看汉人谁还会信他!”多铎狠狠一刀插入肉内,眼露凶光!

  “其实没有水师,也一样可以攻打崇明,长江之上,不到汛期水流平缓,只要能收集大量平底船,顺江而下,以火船开路,驱赶戚妖麾下的水寇,崇明岛处处是沙滩,南北夹击登岸,也是破敌之法,只是这戚妖听说会点石成铳,化土为粮,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洪承畴似乎已经相信了戚天骏身怀妖术,也许就是那数不清小米,让他不得不信!

  “管他是人是妖,我大清得天下,是天命所归!严密监视戚妖,开始收集江南所有的船只,他若不敢上岸,六月我们杀上岛去!”多铎再次凶光闪烁,狠狠地说道!

  洪承畴心中叹了口气,攻上岛去,自然是江南的降兵打头,北方人不识水性,不过主意是自己出的,自然不能多说什么,反正这些人也和自己无关!

  “下官会派人去民间多做传言,戚妖不敢出战,只敢躲在岛上鼓动无辜百姓来送死,断了他的民意!”洪承畴想起来锄奸令,一阵恼怒,阴阴的说道!

  多铎和博洛,相视一望,哈哈大笑起来!

  “启禀大人,戚妖出兵江北了!”一个洪承畴的幕僚急匆匆的赶进来,跪倒在地,对着三人禀报说道!

  “哐当!”多铎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桌子!

  “好胆子,好胆识!就让本王,好好会会这个海外神人!”多铎有点狰狞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