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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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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五 这是要再造1个乐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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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老者的解释,林豹总算明白了。

    “谢谢老师,我懂了。”林豹低头坐下,心中虽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优秀的战曲自然重要,但创作者本身更加重要;如果因为出名而引来杀身之祸,对豫国乐道本身的损失自不必提,就连战曲本身因为不能与作者产生互动效应,其效果也会降低不少。

    以前流传下来的经典战曲,就是因为创作者早已仙逝,其效果就越来越弱,甚至兽族对一些经典战曲都产生了抵抗反应。除非遇到极为优秀的演奏者,可以将旧曲奏出新意,才能勉强恢复昔日经曲战曲的荣光。

    “你不必沮丧。虽然不能入选金曲,但我们可以推选《团结就是力量》《英雄赞歌》这两首战歌在黑山边军推广,所谓众志成诚,这种集合效应肯定会让战曲的效果大大增强。同样,《狼关谣》与《锦绣彤》作为辅助军歌,在全区推广。”老者捊着胡须道。

    “谢谢老师!”林豹激动地站了起来,可是他突然又想到什么,“那……四首歌同时在全军推广,对那位少年的乐鼎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吧?”

    “呵呵,应该不会。战歌与军歌的推广,需要一个过程。在此之前,金曲榜上的佚名歌,应该已经让他习惯了灵力的涌入……再说,这些白话曲词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唱出感情,唱出力量。如果只是随便唱唱,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林豹点点头。

    老者继续道:“至于其余几首没上榜的民歌,《在那遥远的地方》旋律优美,非常考验乐生歌徒对情绪的掌控能力,建议在全国乐院进行推广,最好列入考试必考曲目;《祝酒歌》气氛欢快,节奏明快,建议列为国宴金曲;《明天会更好》磅礴大气,意境高远,建议列入国乐合奏必选曲目。嗯,我是这样想的,你们觉得怎样?”

    在座九位金曲榜评委,个个身居要职,有的在国乐部任职,有的则在摘星楼从事乐道研究工作,有的则在黑山前线与兽族厮杀……可他们听完老者的话,个个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这……合适吗?”其中一位黄袍学者犹豫道。

    “老师,你这是要造一个举世强者吗?是想为我们豫国再造一个乐圣吗?”林豹惊呼道。

    “过犹不及,老师慎重啊!”

    老者微微一笑:“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毕竟咱们豫国三百年没出过乐圣了。十曲推广,也许有点操之过急,可你们也知道,兽族留给咱们时间不多了,真要能多一个乐圣来,九国百姓何其幸哉?最重要的是,我昨日已将此事上报乐盟圣院……”

    “圣院怎么说?”一位黄袍学者好奇地问。

    “默音未回。”

    九个评委互相看看,默音未回那就是不支持也不反对。既然圣院都默许了,谁还有意见?

    “今日之事,希望诸位不要外泄一字,以免影响到九国天运。”

    众人皆肃然,郑重地点头。

    ……

    京城乐院。

    一个中年人快步走向传音室,哗啦一声推开了门。

    小小的传音室里,坐着好几个老师;突然的推门声,让他们吓了一跳,顿时都哗啦哗啦站了起来,准备骂人。当他们看清来人面目时,不由都连忙换上了恭敬的神色。

    “院长好。”

    “院长大人……”

    “院长,我给你老人家让个座。”

    院长讪讪道:“咦,大家都在呀……那个啥,榜单还没出来吗?时间差不多了吧。”

    “是呀,这辰时都快结束了,往年可没这么晚啊。”

    “那啥,等会出来了,送一份到我办公室。”院长叠叠手,转身欲走。此时,传声筒突然响了起来,丁丁冬冬的音符……早就准备好纸笔的传音者,闻声而动,刷刷刷地在纸上记录着。

    大家马上都站起来,围在他身后看。

    其中一位老师感觉有人推他,不由恼怒地转过头来,见是院长。院长点点头,还歉意笑了笑。他心道,既然是校长,那我就不计较你了。转头继续看,没想到校长又捅了捅他。

    他这回有经验了,面带微笑地回过头来。院长又朝他点点头,还伸手来拉他。这一回,他明白过来,退开一步,把位置让给了院长。

    院长探头望去,只见传音者在纸上已经写下了好几行文字。

    “经国乐部九位大乐师为期八天的评定,象国啸天五十八年金曲榜单如下:”

    “第一名,《风雨之路》,大乐师徐凤;”

    院长点点头,《风雨之路》这个曲子写出来几年了,描写的是水系乐师在乐道之路上艰难的追求,那种忽风又雨,岖路泥泞,极为生动,在乐道内部传播度很高。今年谱上了词,难得的好歌;评为第一,不为过。

    “第二名,《誓要入歌山》,歌王方想;”

    院长不由笑了,这首歌曲是歌王方想十几年前未入歌山之前的誓愿之作,只不过他不会作曲只写了词,又不肯屈尊让别人谱曲,直到去年才自己谱好了曲。由于歌曲激昂,意境向上,也属难得的励志之歌。

    “第三名,……”

    “第四名,……”

    院长一路看下来,这些歌都是这两年耳熟能详的歌曲,知名度都很高。有些歌的排名虽然有些意外,但也算合理。

    “第五名,《小草》,阳林县乐校”

    看到这里,院长不由眉头一皱,不由喃喃道:“这是一首新歌呀,阳林县又是什么地方?”站在后面的那位老师听到,不由回道,“阳林是洛郡下面一个小县。”“是吗,小小的乐校竟然卧龙藏鱼,创出入榜金曲,难得!”

    唉,又少了一个名额!前五进不了,前八总有吧?

    院长暗叹着,继续看下去。

    “第六名,《明年今日》,南都乐院导师雨花。”

    院长不由摇摇头,这首歌曲词都很普通,境界不高,情怀狭小,能排到第六名,绝对和雨花老师的本人极具魅惑的表演魅力有关。没办法,这年头弹琵琶都能让观众流鼻血的,只有她了。

    “第七名,《送别》……”

    没听过,又是新歌吗?还是说我跟不上时代了?

    天哪,难不成本院蒋信大乐师那首《凌天凤舞》要排到八名之外了吗?

    院长的目光有些焦急,传音者刷刷地又写下第八名的,又是一首老歌,可仍然不是《凌天凤舞》……第九名,《泉水叮咚响》,洛郡乐院,又是洛郡?妈的,洛郡竟然有两首上榜?

    第十名,《堂前飞燕》……

    院长的脸色有些难看,堂堂京城乐院,象国实力最强的乐院,今年竟然没有一首歌曲上榜?南都乐院就不说了,实力比京城乐院也差不了多少;可洛郡乐院?落魄百年的老乐院,几十年都没出过大乐师了,今年竟然上榜了?还有那个阳林乐校,一个小乐校竟然也有金曲?

    靠!金曲榜的水准都降到如此地步了?

    传音室里的众位老师,看到金曲榜十曲传完,之前本院呼声最高的《凌天凤舞》竟然榜上无名,也都有些灰头土脸;国乐部颁布的榜单,他们不服也得服,不敢有丝毫怨言。

    院长叹息一声,率先走出传音室。

    “李院长,今年金曲榜的曲词送来了!”一名老师手里挥着金带束着的纸卷,朝这边跑了过来。每年金曲榜的曲词,都是由京城往各地分发。所以,京城乐院可以在最短时间拿到。

    院长脸色一沉,甩袖转身……又转了过来,冷冷地道:“拿过来!我倒要看看,洛郡这两首上榜金曲是什么鬼?我就不信它们比《凌天凤舞》更好!”

    “刷!刷!刷!”

    短短五息之间,院长就摆好了谱架和琴椅,琴架上的青铜级古琴,散发着古朴而奢华的气质。后面各位老师见状,纷纷鼓掌称赞院长宝刀未老,身手矫捷,更胜新人!

    院长微微一笑:“王老师,借你琵琶帮衬一下。”

    王老师不敢怠慢,也是就地摆好了折椅,抱了红铁级的琵琶在怀中。

    “先看一下第五名的《小草》,一个小县城竟然出了传世金曲……呵呵,我们就来好好品鉴一下吧!”院长不无讽刺地道。先前送曲词的老师,连忙解开了纸卷,找到第五张,夹在谱架上。

    几十年丰富的演奏经验,李院长瞥了一眼曲谱,双手翻飞,直接就把曲子给弹了出来。旁边的王老师,也抱着琵琶与之合奏。

    “质朴清新,略有些低沉,还行吧。”弹完前面一节,院长心中如是想。

    顺便看了一眼歌词: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咦,这是白话曲词吗,奇怪,白话曲词也可以入榜了?不过,这白话曲词就是简单易懂,直抒胸意!

    弹着弹着,他脑中突然间念头俱消,只有无尽的悲切!

    一曲奏完,院长凭两行老泪从脸上滑落,也不擦拭,神情淡定地道:“自从二十年前母亲去世我就没流过眼泪……此曲达到了哀而不伤的境界,国乐部诚不欺我也,服!”

    后面的几位老师也是震惊不已:仅凭曲子就达到了滴泪之境,如果结合歌声那该有多强?

    院长潇洒地将脸上的泪用衣袖一抹,叫道:“来,咱们再来看看第九首,落魄百年的洛郡乐院要雄起了吗?”

    弹完《泉水叮咚响》之后,院长沉吟良久,方道:“这首歌就普通了嘛,虽说意境清新,旋律欢快,发前人所未发,可也仅此而已。”

    旁边的王老师则苦着脸道:“院长,那是你功力深厚……我刚才为了跟上那欢快的韵味,三尺乐泉消去二尺半,幸亏这歌短,不然我只能弃了。”

    “切,老王你大乐师也有十几年了,还是一道乐泉哪……”院长有些鄙视地瞥了王老师一眼,可他忽然就愣住了,“洛郡乐院,好像也就院长吴清山是大乐师吧,他一个吹萧的,能做出这种欢快的曲子出来?”

    王老师道:“灵力倒在其次,关键是那种欢乐的韵味,非常难以表达出来,必须得专心致志,极耗精神;我是为了配合院长你的韵律,不得不用灵力来弥补。如果我独奏的话,完全不用灵力也可以;只不过那就得将曲子练到极致,才能出效果。”

    李院长沉思片刻,悟道:“原来如此!这首歌难度就在于其欢快的韵味,灵力深厚的话,轻易就可以表现出来;灵力不足的话,就得用精湛的技术来弥补……这么说,它是一首全水平金曲,编曲接近完美?”

    想了一下,李院长又重新独奏了一遍。

    “靠!还真是如此,我刚才加了两分灵力,果然效果又不一样,心中又有所领悟……”说到这里,他发现身后这几位老师全都神情痴醉,难以自拔。

    李院长摇摇头,又加了两分灵力将《小草》奏了一遍,任身旁几位老师滴泪不停也不理会,喃喃地道:“我去!这两首歌完爆排在前面那些老歌啊……为什么排在后面,难不成国乐部评委和我一样,对洛郡老区有看法?

    “唉,不管了!这首《小草》如此催泪,干脆就列入乐院滴泪境考试备选曲目,让学生们多一个选择!

    “至于《泉水叮咚响》这首曲子,既然非常考验演奏者的技术水平,那就列为全院乐工必修曲目咯!”

    院长决定之后,站了起来,甩甩衣袖,边走边道:“和人家这两首歌相比,我们那首《凌天凤舞》简直就是一名不文的啊!”

    洛郡……

    这个沉寂百年的老城,终于又要一鸣惊人了吗?

    ……

    此时。

    经过半个时辰的千里传音,象国全境二十八郡,二十八所乐院,三百余所乐校,全都收到了今年金曲榜十首金曲的所有曲词。

    除了大家都早耳熟能详的一些传唱曲目之外,榜单中有三首新歌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这三首新歌不但曲风新奇,歌词也是白话,真让人吃惊。

    所有人都在议论,三首白话歌入选金曲榜,是不是意味着国乐部对音乐风格的某种导向,难道民俗小调、靡靡之音……终于要登上台面了?

    无论如何,在好奇之下,大家都开始排演这三首新歌。

    不管是歌徒还是乐生,出门碰到了,若是不知道《小草》第三节,或是《泉水叮咚响》某个音符的弹法,那就叫一个逊!

    喝酒必唱《祝酒歌》,分手必唱《送别》……

    白话金曲易学易唱,人人喜欢,瞬间就掀起了一股新的乐坛风尚。

    ……

    怀河南岸,九华山以北,八百里南野丛林。

    杨活与波卡,站在这个直径百米的大沼泽前,互相看了看,发愣。

    “这可怎么过去?”波卡咬着嘴唇,郁闷地道。

    杨活指着沼泽地中几块突起,道:“那几块地方看上去挺硬实,应该能站住人。就是太分散了,如果弄些东西搭个浮桥……不行,太浪费时间。”

    波卡听到“浮桥”一词,不由眼神一亮,指着丛林边一株大树,欣喜地道:“咱们可以用大叶子铺在泥地上!”

    杨活瞧那树,巨叶如席,每个叶片都有一米长,沉吟道:“大倒是挺大,从这里到中间水塘也就三四十米距离,只不过那叶片能承住人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波卡跑了过去,拔出骨刀,用力削断手指粗细的叶柄,大叶子就像飘落下来。杨活看这叶片挺厚,捏了捏了也挺有韧性,就拖着叶片去铺到了泥淖上。

    他小心翼翼地踩了一只脚在上面……微微下陷,还好,叶片没有破;他心中略喜,试探着两只脚都踩在上面……“咯!”

    脚下叶片裂开一道缝,泥淖挤了出来,吓得他连忙跳到岸上。

    “不行呀,波卡,别弄了!”

    波卡此时已经削了七八个大叶子,闻声笑道:“那是你不行,不是我不行。”

    “我也不比你重多少好吧。”

    “你这人,就是不服别人。”波卡说着,从树上轻巧地跳下来,拖着一个叶片跑过来,双足如蜻蜓点水一般,飞快在叶片上走过,顺便就铺了第二片在前面。

    杨活看她双足不停,轻巧地叶片上走动着,从不停留,轻盈灵巧就像在跳舞一般,所踩之处,叶片只是微微一颤,连陷坑都不曾出现。

    波卡跳上岸来,顽皮一笑:“怎么样?”

    “你厉害!”杨活一伸大拇指,“把刀给我,我来弄叶片,你来铺。”

    杨活拿了刀,走到树下,才突然想到一事,回头道:“要不还是算了,这沼泽里不知道还没有其他怪物,咱们不必为了一个猜想而冒险……”

    “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呵呵,你是觉得我没有你厉害,遇到危险无法应付吗?”波卡飞快地铺好了第三个叶片,“我在这南野丛林里生活了十五年,生存能力绝对比你强。”

    杨活心道:也是。这一路走来,表面上是自己保护着她;可实际上,如果没有自己,她一个人的话,可能早就离开丛林,回到原住民聚居地了。

    “好吧,那你小心一点。”

    一个削树叶,一个铺树叶;巨叶铺成的通路,不断向前延伸,中间还借助了几块突出的硬地,很快就铺到了沼泽中央,直径十几米的水塘边上。

    水塘边长着一些高径植物,野荷、菺苇等……

    波卡沿着塘边仔细地搜索着,娇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高大的植物之中。站在岸边观望的杨活,突然心中一空,非常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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