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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拜师

  陈致远没什么可凭的,现在最多是建国高中的文凭,凭的是这段时间的努力训练。

  虽然迟到了近一个小时,近期有点不怎么严肃的林教练也没多说什么,小哨子一吹,陈致远奋力地一个纵身就扎进了泳道,拿着计时器的林教练看着泳池里畅游的弟子,自己也感觉好像这段时间没那么严格了。

  陈致远今天早上看到张大春的时候,才猛然想起他绝对是了解牯岭街的最好人选,吃完午饭,学校外面的电话亭里给张大春打了个电话,愉快地接受邀请后马上赶到了他的办公室。

  品着顽童给泡的乌龙茶,舒服的靠在沙发后背上,整理了下说辞,对着张大春问道:“张叔叔,我今天匆忙过来就是向你请教一些问题,你可得好好帮助我一下。”

  “哈哈……,臭小子,有什么好请教的,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行。”张大春的笑声很爽朗。

  “那好,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我就是想写一个电影的剧本,剧本的内容就是当年那个著名的牯岭街事件,可是我原来没怎么写过剧本,这不就来请教你了嘛。”陈致远说是不客气,但还是有些客气的说道。

  “哦?牯岭街?你还真问对了,那件事我再清楚不过,我还专门就此事做过一些调查。”张大春说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能给我说一下吗?”陈致远有些激动的问道。

  “什么真的假的,嗯……,我想一下,那些资料应该都在家里放着,我也不给你说了,资料上记录的很详细,明天我就给你拿过来。”张大春还是一副轻松的样子,说道。

  “那好,那好,再就是,张叔叔,你能教我一些电影剧本的编剧手法吗?”陈致远小心翼翼的问道。

  “致远,你知道怎么拍电影吗?”张大春有些好奇。

  “知道一点,但没系统的学过。”陈致远心里略微有些沮丧,也有一些不甘。

  “知不知道电影剧本要涉及到很多电影的专业规范?”张大春继续问道。

  “也知道一些,有一些不太明白。”陈致远据实以答。

  “哈哈……,还真有你的,当真是敢想敢做啊,其实编剧这个工作,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这好比就是个工作,只要你掌握了最基本的东西,以你的写作水平,写出个剧本想来也不难,但是要写出优秀的剧本,还得要多下苦功。”张大春很坦诚的说出心里话。

  “这么说,张叔叔,你是愿意教我啦?”陈致远听到张大春的话有些兴奋地说道。

  “要是不愿意教你,我还会给你说这么多话吗?编剧没问题,这个我就可以帮你,我也认识不少优秀的编剧和导演,到时候给你介绍一些认识,至于能不能偷师,看你自己了,也不知道你小子有什么好的,我怎么就不讨厌你呢?哈哈……。”张大春爽朗的笑声很具有感染力。

  陈致远内心有些感激,顽童就是厚道啊。

  “那我就拜你为师了啊,明天就拜,今天先不拜了,有点仓促,呵呵……”陈致远笑着说。

  能拜顽童为师,也不知道哪来的福分?陈致远想道,是不是有点蹬鼻子上脸啊?哎!郭靖还和老顽童拜把子呢。

  “你想这么仓促,我也不愿意啊,说好了,让你爷爷在家给我做点好吃的就行,你小子,说实话,我还真挺喜欢你的。”张大春也笑呵呵的说道。

  “那再简单不过了,张叔叔,哦不,师父,就是我的手艺也不差啊,以后我会好好孝敬师父您的。”陈致远顺着杆子往上爬。

  “孝敬也不是在嘴上,要在心里,最起码要在行动上,我这么说对不对啊,致远?”张大春笑呵呵的说道。

  “对、很对、绝对,师父您的光辉教导我永远记心上。”陈致远一脸的真诚。

  “你还别说,我还真就喜欢你这个贫劲儿,和你一起说话,我也感到很开心,感觉自己也年轻了不少。”张大春看着陈致远说道。

  “师父,你本来就年轻,当然,跟我比还差那么一点,不然的话,怎么你是师父呢?”陈致远又开起了玩笑。

  ……

  整个中午师徒两个就这么开心的聊着,时间过得飞快,感觉不像是一对师徒,忘年交的友谊多了一些,虽然年龄的差距不是很大。

  下午的琴房,陈致远很兴奋的愉快练习,让那弟兄三人以为是不是吃错了药?还是出门忘记了吃药?

  陈致远才没有吃药的意思,吃饭还差不多,晚饭的时候兴冲冲地把这件喜事告知了家人,让家人陪着自己一起高兴,陈致远觉得没有比这个更令人高兴的事儿了。

  爷爷可能不是很清楚张大春究竟何许人也,觉得就是个文化人,只是孙子高兴他就高兴,一辈子了,就这么个独苗了,瞬间想到了什么,又强行按压了下去。

  爸爸陈思济和妈妈王文清不知道是不是祖宗保佑,儿子这段时间以来,积极上进,跟去年那个女孩家移民之后的他完全变了个人。

  姐姐陈宁静则有些羡慕,自己怎么就没这个福气呢?

  第二天的拜师仪式当真弄得很热闹,爷爷让能通知的人尽量都通知到,请了圆山大饭店的几个大厨朋友来家里帮忙,桌子摆到了四四南村的小广场上。

  张大春被陈思济接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村宴吗?这么的兴师动众?眷村也没有村宴的传统啊?

  看到老爷子陈永忠里里外外的指挥忙碌,张大春感到有些不安了,走到老爷子身边,说着:“陈叔叔,我就是跟致远的一句玩笑话,怎么让您老人家忙起来了,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对致远说了,我这可是大罪过了。”

  “无妨!大春,你是有学问的人,论学问,叔叔我是大老粗,跟你比不得,可是论起整治酒宴嘛,这个叔叔自然不在话下,这点小场面算得了什么,当年在圆山的时候,夫人都夸奖过我的。”

  拜师仪式进行的很传统,跪拜、磕头、敬茶,陈致远也不懂这么传统的东西,自然有爷爷在一边张罗,按部就班的顺利完成。

  整个眷村热闹了起来,就像过年,也不知道爷爷怎么操持的,一切这么的井井有条,看来传统的东西还是离不开老人家啊。

  接下来的日子,陈致远又多了个去处,就是师父的办公地,趁着中午饭后的一点时间恶补着一些知识,有时候晚上也跑到师父家里请教,张大春本就是国文方面的大师级人物,虽然年轻,但比起台大的教授也不逞多让。

  其实张大春本身就对陈致远有莫名的好感,可能是惺惺相惜,又或者是对年轻人的欣赏,虽然自己也年轻,没想到一番戏言弄假成真。

  说起来,这个弟子还真的不错,聪明、好学、有韧性,接人待物不像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有些方面比自己还要老道,文学、音乐、体育,各方面都有突出的表现,希望这小子将来能走的更高更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