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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遇险

  “香菱!”我一把拽过香菱,后退到墙边。那个人蒙着面,手里赫然一把寒光闪闪的弹簧刀,“把包交出来!”

  今天怎么会这么倒霉。

  “给他包。”香菱说。

  我的包里有一件紧身衣,一瓶水,一张卡和不到二百块钱,东西并不多。但香菱包里的东西肯定远不止这些。而且她身上还有贵重的首饰、项链。况且破财也不一定就能免灾。歹徒恐怕不仅劫财还要劫色。

  “你来拿呀!”我左手递出自己的包。趁对方伸手来拿的时候,右手直接出手用棍子戳向对方的眼睛。这正是飞雪十三式中的一招。

  “哎呀!”对方猝不及防,一下叫我戳中了脸,立刻用手去捂,竟然连刀都掉到了地上。我顺势给他头顶来了一闷棍。棍子不粗,不足以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但还是足以让他抱头鼠窜。

  然而这时第二个人出现了。同样蒙面,手里拿着刀。他们是同伙吗?为什么不一起出来,而要在第一个挨打后才出来。我没有时间考虑这诡异的情形。“快跑!”我拉着香菱的手转身就跑。

  我穿着运动鞋,自然没有问题,可是香菱穿着高跟鞋呢!没跑几步,她脚下突然一软,扑通摔倒在地。与此同时,两个黑影一前一后向我们扑来。“死娘们!”嘴里一边骂道。

  我的心一下凉到了极点,这女人可把我害惨了。我护住香菱,抡起手中的棍子去招架对方的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道刺眼的灯光投向我们,只见一辆汽车快速驶来,停在距离我们仅几米的地方,传出刺耳的刹车声。两名歹徒见状,转身向巷子深处跑去。

  那辆汽车并没有停留,而是朝歹徒逃跑的方向追去。那是一辆吉普,挂着白色的车牌。

  “赶紧报警吧!”香菱说道,一边抓住我的胳膊。

  “哎!”我叫了一声,左臂本来有点麻,被她一碰,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你流血了!”她说,“我们上医院吧!”

  可是无论报警还是上医院,我都不想去。于是我问:“附近有没有诊所?”

  “有,就在那边。”

  诊所的门关着,招牌没看清,旁边的广告好像有什么整形二字。“没有人啊!”

  香菱却掏出了一串钥匙,打开了大门。“这也是你开的?大夫呢?”

  “大夫早下班了。我以前当过外科的护士,小伤我能处理的。”

  灯光打开,我看到香菱的白裙子上满是血迹,我自己的腿上也是,地上也有。左臂的袖子已经划开,里面伤口的血还在不断渗出。血我不是没见过,但是看到自己流血,我还是感到一阵眩晕,险些栽倒。

  “心儿!”

  “姐姐,我晕血。”

  她扶我到处置室坐下。恍惚中我看到她换上白大褂,准备镊子、针线。“姐,能不能不缝啊?我害怕。”

  “这么长的伤口,不缝怎么行?”

  我扭头不敢再看,任由她一针一针地缝下去,倒也不是很疼。我对香菱说我胳膊上有伤,本来是在骗她。没想到一语成谶变成了真的。包扎好了之后,她又给我打了一针破伤风疫苗。“你的衣服上全是血,换一下吧!”

  “不要。”我可不想让她看到我里面的伪装内衣。但她丝毫不理会,“还有你身上也是血,去洗一洗,把衣服换了。听话,注意别让伤口沾水。”说完,给我拿了一件夏季风衣,把我推进了卫生间,一边说着,“我得把门口的血迹擦干,要不然明天没法开门了。”

  身上的衣服都没法穿了。我还只穿过一次呢!不过也没什么可惜。本来今天过后,我也不会再穿。我换下破损的上衣和沾血的短裤,洗净腿上的血,然后穿上香菱的风衣,扣上所有的扣子,以免露出里面的伪装。

  我想向香菱告辞。她再次拦下了我,“你还需要打些消炎药,免得感染。”随后把我领到楼上的一个大房间,让我躺在一个很大的蒙着白床单的床上。然后在我的右手上挂上点滴。

  房间里只有墙边的灯亮着,其它地方一片黑暗。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随着药物流进血管,我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全身软弱无力。我看着身边的香菱,想问她怎么回事,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而香菱却将手伸到我的胸前,一个一个解开了风衣的扣子。她要干什么?然而我即说不出话,也无力反抗。

  “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果然像我想的那样。”她自言自语,“你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她并没有停止,继续解开了我的伪装衣,“这些你以后不再需要了。”她随后解开了自己的白大褂,里面竟是……她抓起我受伤的左手探进她的衣服,“羡慕姐姐吧!”

  她在引诱我么?那也不用这样啊!更何况我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身下的床在移动,香菱把我推到一圈大灯下面,几个灯一齐打开。无影灯?天哪,这是手术台。诊所里怎么会有手术台?“心儿,你一定希望变成姐姐这样吧!姐姐会帮你实现这个心愿。”我眼看香菱穿好衣服,戴上口罩和手套,拿了一枝笔伏在我身上画着。天哪!我拼命地想要喊出声,“不要。”但声音微弱得连我自己都听不到。

  “姐姐明白你的心思。今天姐姐帮你把多余的东西去了。下一次姐姐想办法把你缺的东西补上!”我听到香菱摆弄手术刀的声音,心想完了!我这辈子真要断子绝孙了吗?救命啊!

  我拼命抬起双手,想要用左手去拔右手上的针头,却没有做到。

  “你干什么?”香菱说,却不是对我。接着传来器械掉地的声音。“哦,放开我!”她喊道。

  “说,你想对我弟弟干什么?”一个多么熟悉的声音。是露雪!这是真的吗,还是幻觉?这该死的点滴,一定是它的问题。我两手终于抓到一起,我一下拔出了手上的针头。

  “唉呀!”我听到香菱的喊叫,“我没干什么。我就想跟他开个玩笑,不会真切的。”

  “教你抵赖!”

  “啊!骨头断啦!”